了吞口水,一脸呆愣。
那些官员的嫡子长子也都跟来见见世面,第二天还要同那些皇子小王爷一起比试狩猎的,所以他们刚刚同太子殿下见面,叙了会旧。
在回去的路上长孙冲有些尿急,解手好像会传染,被他这么一说魏叔玉也觉得自己小腹略胀,便同长孙冲一起往偏僻的地方走,其他世家公子就各自回了自己的营帐。
谁知他们俩刚刚小解完,裤子还没穿好,就听到有人在争吵的声音。
俩人在家里也是调皮捣蛋的主,哪还呆的住,悄悄将有他们人高的草丛拨开,就见李德謇和一名年轻男子姿势暧昧,拉拉扯扯,不成体统的抱在一起,嘴里还在骂些什么。
这还了得!
惊得长孙冲连裤腰带都没绑好,便匆忙的跑了出去。
李德謇抬头一看,竟是长孙冲和魏叔玉,见他们一副艰难的表情,也知定是什么都看了,他的一世英名毁矣!
李德謇愤怒的低吼一声,“你还不赶紧给我下来?!”
见有两个世家公子看着,李淳风虽心不甘情不愿,但也知道这姿态不太好看,便听话的神色讪讪从李德謇身上爬了下来。
“你们俩怎会在这?”李德謇在一众二代公子哥里,年纪最大,也最有威严,平日里和他们几个半大少年关系非常不错。
如今他是有官职在身,和其他人不一样,与他们见面的时间就少了,但往日的情分依旧在。
长孙冲他们还是把他当大哥来看,如今曾经的大哥竟做出了这样的事,他们的神情有些幻灭。
“啊?”长孙冲的目光在他们不整衣裳流连,呆愣愣的回了一句
李德謇脸上更是挂不住了,重重的咳嗽了一声,不着痕迹的将衣服整理好,看他们俩的眼神有些冷。
还是魏叔玉的反应快,拽着长孙冲往外走,“哎呀,走了走了,你我父亲要是寻不到我们,又得发脾气了,快点回去!”
“不是!”长孙冲不听,还挣脱开魏叔玉的钳制,嘴唇微张道,“德謇他……唔!”
又被魏叔玉一把捂住嘴,对着李德謇干笑一声:“没什么好问的,非礼勿视懂不懂?赶紧走!”
长孙冲就这么生拖硬拽的被人拽走。
李德謇神情这才稍稍放松,没等他高兴,就听见远去的两个混小子交谈声传来。
“你说咱们德謇哥干嘛呢?”
“你都这么大了,你姑姑还要给你议亲,你怎么还不懂事?”魏叔玉嘲笑道。
“我怎么了我?”长孙冲傻愣愣的回道。
“那叫谈情说爱!”魏叔玉摇晃着小脑袋,振振有词道。
长孙冲越发不解:“我知道啊,一男一女在一起,衣裳不正是谈情说,可德謇哥他们是两个男的!男的怎么谈情说爱?!”
“这你就不懂了吧,古有弥子瑕分桃之说,汉哀帝割袍短袖于董贤,今儿有德謇哥荒郊野外会情郎……”魏叔玉还一副看笨蛋的模样教育道:“你呀你,多读点史书吧!别到时候入洞房,闹了笑话!”
“……我只和女的入洞房!”长孙冲吼了一声。
魏叔玉连连点头,“是是是,驸马爷!”
长孙皇后有意将嫡长女,长乐公主李丽质嫁给长孙冲,这基本上是板上钉钉的事,等他们成年了,便是要成婚的。
“做什么提公主啊……”长孙冲还十分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俩兄弟渐行渐远,这才彻底的听不见他们说的话。
李德謇的脸却已经黑沉锅底,冷若冰霜了,就连周身都泛着低气压。
李淳风的听力没他那么好,也没魏叔玉识得野史多,他修的都是正史,哪里知道这些,还疑惑问道:“这分桃断袖是什么意思?高山流水遇知音吗?”
“你给我闭嘴!”李德謇彻底爆发了,怒吼了一声。
李淳风被吓得瞪大了眼,呆愣在了原地。
这李德謇疯了吗?那么大声干嘛!
李德謇心中郁气难平,偏偏李淳风这个蠢货什么都不知,实在忍不住了,直接拽着李淳风的衣领子往树林深处走去,他可不想又被其他人看见,误会了什么。
不过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对不起这被李淳风玷污了名声?
非得给李淳风点颜色瞧瞧,不然难消他心头之恨!
李淳风不明情况,这么被人往小树林深处拽去了,心下一慌道:“哎,哎,你别这样拽啊,我看不见路,要摔了要摔了!”
“李哑巴!你特么赶紧给我放手,不然我揍得你爹妈不识!”李淳风被人钳制住,嘴里还在喷脏话,更是把李德謇怒气惹到极点。
不在装什么正人君子,握紧拳头,拽着李淳风衣领子,狠狠的一拳砸了过去,直接打到了李淳风的脸上。
李淳风没有防备,竟被他一拳打倒,人都有些发懵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李德謇,他没想到李德謇竟真的敢打他!
这李哑巴疯了吗!
李淳风在地上呆愣了片刻,反射弧慢的他,许久才痛呼般的嚎叫一声道:“妈的,李德謇,老子和你拼了!”
“嗷”的一声,从地上跳起,一拳挥了过去,正中李德謇的嘴角。
李德謇嘴里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