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就随便做了几个菜,你也赏脸尝尝我的手艺?”
魏静连连挥手,可还是推辞不下,只能顺势坐下,心里嘀咕着,沈副县的未婚妻长的可真够俊的,夹了一块鸡片后,她又默默感慨,做饭的手艺也好。
她嘴笨,哪怕在县政府浸淫了这么多年,也学不会巴结上司,沈副县这样的青年才干,一看就是下来熬资历的,冲着这,常县长也不会和他为难。
她要是有幸给沈副县做了秘书,眼下的困境才算解了。
但是她这个人,是个闷葫芦,吃饭间想要说两句好听的话出来,脸都涨红了也没憋出来。
只好抢着洗碗,但是她是客人,李梅梅咋会让她洗碗,连忙拦住了,沈立轩也不会觉得洗碗就是女同志的事情,赶紧道,“魏同志,你带梅梅出去转一转,熟悉熟悉环境,几个碗而已,我顺手就洗了。”
魏静一脸错愕的被李梅梅拉出了门,这会儿吃完饭也不过七点多种,天色还很亮。
她忍不住问了一句,“男人……也能洗碗?”
这话问出来,魏静自己都吓了一跳,她尴尬的笑了笑,男人咋不能洗碗了,自己是不是被老孙家压迫傻了。
这问题李梅梅也不好回答,只好嘻嘻哈哈的道。
“男女平等嘛,我做饭,他洗碗,很公平。”
绕着平房走了一大圈。一路走,魏静一路给她指明地儿,甚至还特别的把一个地儿强调了出来,“这里住的是几个单身的女同志。”
李梅梅挑了挑眉,没有在意。
魏静又补充道,“她们……大部分人还是不错的,但是你以后就知道了,有一个叫王香兰的,得防着。”
防着啥呢,话说到这儿,她又不说了,似乎很难以启齿的样子。
这两排平房零零总总加起来二十间房,才将将住满一半,屋后头是一片小树林,穿过小树林,就是最近的村子。
前头是一片坡地,空空荡荡的,有些地方还散落着垃圾。
“这儿条件比筒子楼那边差一点,但有一点好,房子大,住的宽敞,我有个同事就住在筒子楼那边,一家七口挤一间不到三十平的房子,三个孩子住上下铺,老人睡阳台,阳台上还养着鸡,瞧起来不比我们住在平房这边的人强。”
沈副县的对象娇滴滴的,一看就是没吃过苦的小姑娘,也不知道能不能适应他们这里的环境。
李梅梅就道,“这儿安静,他就喜欢安静,不过老去老乡家挑水是不是太不方便了,魏同志你看,能不能帮我联系联系附近你熟识的村民,我想在这儿打一口井。”
行,这事儿不是啥大事,就是有一点为难,穷山恶水出刁民这句话不是空说的,大江县就没有不穷的村,村民素质可想而知。
其实在沈副县没来之前,住在这儿的人也试图联系过附近会打井的村民,愿意出钱请他们打一口井,但是这些人狮子大张口,满天要价,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好在有个老伯为人和气,愿意让他们在他家的水井里挑水,不然他们这些人,吃水也是一个大问题。
但是随着住的人越来越多,老伯最近也不大愿意让他们过去挑水了。
打井的事情,势在必行。
既然有沈副县对象牵头,说不定能顺利点。
回去后,李梅梅把这事情提了提,沈立轩却让她别管,打井的人他早都联系好了,这个月一过,人家就能上门打井。
快的话,几天就能打好一口井。
“我初来乍到,什么都不知道,还是老岳同志主动帮我联系的打井队,他小舅子就干这个,价钱也合适,先打两口井用着,一口他们用,过两天我找工人把院子围起来,再在咱们院子里打一口井,咱们自己用。”
行,那就不用她操心了。
晚上的时候,魏静给家里的床铺上前几天刚洗的床单,还泛着皂角的清香,给李梅梅盖的被子也是她结婚陪嫁的新被子,软和的很。
她男人带着孩子回老家这些天,她都一个人住,晚上怪害怕的,多睡了一个人,心里倒是踏实了不少。
夜幕一点一点的拉下,魏静进入梦乡,李梅梅的呼吸也重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上班的人都走了,平房这里安静了下来,李梅梅也没闲着,问一位大娘借了工具。把门口的一块空地收拾了出来,又用灵泉水浇透,撒上修真位面买来的带着灵气的菜种。
五月间才育菜苗,或许有些晚了,不过灵泉水的效果是极好的,菜种也带着灵气,生长速度是远远快于普通的菜地的,苗育好了,后面的工作就得沈立轩自己做了,老是吃食堂也不好。
她在这儿没呆多长时间,只两天就得离开了,她来大江县,除了来看看沈立轩,还想回老家一趟,她妈写信过来,说是家里两位老人想她了。
大江县作为一个交通中转的重要站点,自然有直达西北的火车。
沈立轩送她去火车站,“要是首都生意不忙,你就在老家多住一段时间,等我这里的工作上手了,我就去找你。”
……
几十个小时的舟车劳顿,李梅梅累的很,提醒系统到地方再叫她,一上了客车就歪着脑袋昏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