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这主权宣布得明明白白的。
秦昭里也很大度:“用不着道谢,我跟杳杳睡一个被窝的时候,戎先生你还在玩泥巴。”
“……”
戎先生无言以对。
从秦昭里家出来,戎黎和徐檀兮去了上次去过的那个地下电脑城,买了一条只有戎黎的指纹才能打得开的定位脚链,是一条细细的铂金链子,颜值不算很高,但很贵,毕竟是“高科技”。
随后,徐檀兮陪戎黎去了几家幼儿园,她建议上公立的,不过那家离麓湖湾最近的公立幼儿园不中途收人,戎黎说可以资助一栋楼,幼儿园园长立马嘴咧到了耳后根,慈祥热情地把金主爸爸和金主妈妈请到了贵宾招待室。
就这样,一栋楼换了戎关关一个入学名额。
“先生。”
“嗯。”
戎黎牵着徐檀兮,一前一后走在幼儿园的操场上,四周都是绿茵,跑道上铺了防滑防摔的坪面材料,孩子们在上面你追我赶、嬉嬉闹闹。
“你是不是有很多钱?”徐檀兮问。
刚捐了一栋楼的戎黎:“不多,也就能买个城市。”
徐檀兮震惊!
他捏了捏她手心:“跟你开玩笑的。”太阳眷顾美人,他在光里,光在他眼里,“我没总计过,不过养你跟以后的孩子肯定没问题。”
她看着他的美人,羞红了脸。
下午,两人去了医院,徐檀兮先去销了假,然后去小儿外科。她在医院有独立的办公室,因为她是医院的董事。
她走到办公室的门口,脚步停下。
戎黎问:“怎么了?”
办公室的门上,徐檀兮之前的铭牌被摘下了,上面有张新的铭牌,写了两行字:心胸外科,乔端。
“应该是我太久没来上班,办公室好像被占用了。”
戎黎想了一下:“那要不要我捐栋楼?”
徐檀兮顿时哭笑不得。
“徐医生?”
徐檀兮回头,是她之前科室的护士:“好久不见。”
安护士见到她很高兴:“你终于回来了,我每天都被那群小——”安护士这才注意到徐檀兮身边的人,“这位是?”
“我男朋友。”
嗷!
这个脸!好可!
怎么形容呢?大概就是一张不当明星也可以当头牌的脸。
安护士冲徐檀兮好一顿挤眉弄眼,才问了句正经的:“你办公室乔医生用了,她没跟你说吗?”
徐檀兮说没有。
“我还以为是你同意的,她怎么——”
忽然,墙顶上的红灯亮了。
安护士立马把口罩掏出来戴上:“徐医生,我先过去了。”她知会完,朝走廊奔去。
不止安护士,好几个护士都往一个方向跑。
“你找个地方坐一下,”徐檀兮对戎黎说,“我要去一趟急诊室。”
她在包里找了个发箍,把头发扎了起来。
戎黎问她:“那个红灯是干什么的?”
“是急诊室发的求援。”徐檀兮把包里的工作证拿出来,包包让戎黎提着,她没时间多说,就留了两个字,“等我。”
她把工作证戴上,与那些护士一样,奔向急诊室。
虹桥医院墙顶的红灯自建院以来,只亮过两次,这是第三次,只有在重大事故、众多伤患的情况,急诊室才会全院求援,除了手头上有病患的医护人员之外,所有人都要赶过去救援。
昨晚下了雨,路面结冰,惠明路发生了连环车祸,两辆公交相撞,波及到了十几辆车,几分钟内,陆续送来了八十多位伤患,重伤轻伤的都有,地上到处都是血,急诊室里面和外面全是哀嚎声。
所有医护人员都在忙,急诊室的床位全部满了。
一位中年女士坐在急诊室外面的椅子上,身边还有个小孩,小孩没有受伤,眼睛通红。
“医生……”女士抓住了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她已经坐不住了,身体往椅子下面滑,“我肚子好痛,什么时候到我?”
医生打量了她一眼,没看见她身上有明显伤痕:“麻烦你等一下,急诊室人手不够,要优先重症患者。”
她声音渐弱:“可是我肚子好痛。”
这时,急诊室里的护士在喊:“王医生!”
男医生应了一句,对女士说:“抱歉。”他拂掉女士的手,进了急诊室。
女士从椅子上滑下来,摔倒在了地上。
“妈妈!”
小孩吓坏了,哭着喊:“妈妈,妈妈!”
女士抱腹蜷着,张着嘴,呼吸困难。
走廊里全是人,病患和家属都有,吵吵嚷嚷的,小孩的声音被四面八方的哭声、叫声盖住了:“快来人啊,快来人……”
他声音都叫哑了,好久之后,有人拨开人群,朝他走来了,是一个姐姐,她没有穿医生白袍。
小孩坐在地上,抓着母亲的手,哭着问她:“姐姐,你可以叫医生来救我妈妈吗?”
她蹲下,外套里的工作证掉出来。
小儿外科,徐檀兮。
“我就是医生。”
小孩顿时大哭。
也就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