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我们家好几代人做你们林家私人医生,也没听说对性向有什么特殊要求。
江漱心里苦,林赛看她的视线就跟猛兽看猎物似的,她本能的察觉到了危险,后背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急忙喊道:“我有喜欢的人了,我一直暗恋我们科室的江主任,其余人都是浮云,我从来不放在眼里。”
林赛将信将疑:“江主任是谁?”
江漱捧着脸,一副少女怀春的娇羞样子:“江主任性感成熟,温柔妩媚,对工作负责,医术研究水平在全国都颇负盛名,我喜欢她好多年了。”
年愈六十的江主任正在给孙子削苹果,突然打了个喷嚏,她自言自语:“怎么会突然打喷嚏?”
小孙子拍手笑道:“奶奶有人想你了。”
江主任脸上的皱纹随着说话间舒展跳动,她边削苹果边说:“净瞎说,快点吃完苹果写作业去。”
江漱在心里说了一句,对不起了江主任,拉您出来做挡箭牌。
林赛还是不相信,但她不是医生,处理不了苏格的问题,只能说:“快点检查,目光不能脱离伤口处看向别的地方。”
江漱木着脸:“没问题。”
江漱戴上医用手套和医用口罩说:“苏小姐麻烦你把领口往下拉一下。”
苏格心道亏大了,都怪江漱,好好地医生说弯就弯,她怎么感觉刷背还是遥遥无期。
系统:“我有一个简单快捷的办法。”
苏格手上动作不停,心里问系统:“真的假的,你能有什么办法?”
“多走几个红毯。”
苏格:“等等,走红毯不得遮纹身。”
系统:“那你别遮呗。”
苏格:“我不遮也会被媒体马赛克,除非林赛也去走红毯。”
系统:“慈善晚会,你邀请林赛一起去。”
苏格:“有道理,想不到你除了发些骚断腿的强制任务还是有点用处的。”
系统:“……再重复一遍那不是我发的,数据库里随机到的。”
苏格嫌弃道:“你们AI数据库里的任务怎么什么都有。”
就在苏格与系统瞎扯的时候,江漱看到了苏格的胸,上头既有淤青又有抓痕,细嫩的皮还蹭破了,冒出血丝。
江漱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想这哪是蹭了一下,单纯蹭到怎么可能会蹭出这种效果,这分明是被抓成这幅惨不忍睹的样子,她暗自嘀咕:“这两口子玩的真奔放。”
林赛瞧的十分心疼,她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能隔着羽绒服将苏格抓成这样。
她的手在颤抖,既有对自己的愤怒,又有对导致所有一切的母亲恨意。
那个风骚放荡的女人,她的噩梦来源。
江漱看完以后说:“苏小姐,您可以拉上领口了。”
苏格回过神,双手扭到身后小心翼翼地扣上带子,拉上领口,穿上椅背上的羊毛衫,还没等开口问伤势如何,林赛抢先一步说:“她伤的是不是很严重。”
江漱心里嘟囔一句,玩的时候干嘛去了,现在又来心疼。
她面色不改:“不严重,我开点喷的消炎药,每天喷一喷就可以了。”
“这么简单?那些淤青怎么办?”
江漱:“问题不大,看着吓人而已。”
她想了想委婉劝道:“二位还是要注意一点,这处很娇嫩,受伤总归不好。”
林赛哪里知道江漱脑子开了车似的,早就不知道绕过几个弯,冲着不正经的方向疾驰而去,她点点头:“知道了。”
江漱收拾好医药箱马上告辞,再继续待下去她不知道取向会不会变成人外。
江漱走后苏格也不想多呆,除了背和最**的部位,其余都在林赛面前露了个遍,她都深深怀疑会不会最**部位都要在背之前被林赛看到。
林赛一直讲苏格送到家门口,林赛的房车还停在苏格门前,钥匙也在自己口袋里,苏格根本不想收,林赛指了指自己问:“你知道我身价多少吗?”
苏格摇摇头:“不知道。”
林赛:“一千亿美元,而这辆房车才几百万,难道我的命不值几百万吗?”
苏格掰着手指数被阿拉斯基糟蹋过的花说:“你的郁金香和兰花也没有让我赔过。”
林赛按下苏格的手说:“这些加起来也就几千万而已,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给你更多。”
房车的钥匙静静地躺在苏格掌心,在昏黄的灯光下熠熠生辉,她忍不住问:“林总,你为什么要送我房车。”
林赛揉了揉苏格头发:“回去吧,明天你就知道了。”
林赛非但送了苏格房车,连司机等全都配齐,司机刘平是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小平头国字脸看上去十分稳重。
白洁坐在房车里面人还是懵的。
她摸摸真皮座椅,打开小冰箱,里面空无一物,她又拉开脚边的酒柜,里面放着几支红酒,看时间品牌产地,每支都价值不菲。
苏格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没睡醒吗?”
白洁捂着胸口:“苏姐,我是不是在做梦。”
苏格:“当然不是,以后你就不需要在外面吹冷风了,在房车上等我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