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权利对盛期‘为所欲为’!
盛期狠狠瞪着季承昀,像是要将男人给瞪出一个洞来。
如果目光可以杀死人的话,盛期想她现在就想让季承昀离开,彻底消失在自己面前!
“盛期,你以为你这副样子能有多诱人?你简直就让我倒尽胃口!”
“是吗?那你还碰我做什么,你不去找其他女人,你碰我不嫌脏吗?”盛期立刻驳斥回去,眼底全是不甘示弱和不甘心。
她凭什么要受季承昀的羞辱呢?
这一次,季承昀没有说话,只是这样盯着盛期看。
什么时候盛期已经变了。
她咄咄逼人的样子,倒是让人无法将她与
之前的样子相提并论了。
“盛期,你倒是真有办法让我不对你下手。”季承昀似是认栽了。
盛期这样了,他还能够表示什么?
女人怕是恨透自己了吧?
从临城回来到现在,听说盛期从来没有提过自己,就连庄园的人来寻衅盛期,女人也没有理会。
盛期之前是不会理会别人对她说什么,可是盛期从临城回来到现在,女人好像一直都保持沉默,从来没有和别人说话的意图。
至于盛期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季承昀也摸不清头脑。
他从女人身上起来,像是兴致被人打破,季承昀没有说话,却是放开了盛期。
盛
期挣扎着起来,“四少严重了。”
说完,盛期以一种极为狼狈的姿势下床。
她不想继续被季承昀这样羞辱,季承昀这样看着自己,和自己被扒光了有什么分别?
出了车祸后,盛期就一直坐在轮椅上没有离开过轮椅,她极力坐回轮椅,没有看到身后季承昀看向女人的眼神。
那是一种极为复杂,又极力隐忍的神情。
盛期在临城出车祸,要是盛期继续留在临城,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他将盛期送回来是明智之举,起码比盛期在季家受尽羞辱要来得好。
盛期离开后,季承昀觉得烦闷。
男人一脚踢开散落在地
的浴巾,搞不懂盛期这么阴晴不定究竟是因为什么。
之前盛期不考虑自己的感受,这些他都已经忍了。
现在呢?自己好不容易回趟伦敦,盛期就这么对自己?
她凭什么?
季承昀越想越烦躁。
这个婚房,没有盛期还有什么生气?
“四少,你是有什么吩咐吗?”大晚上佣人们接到了季承昀房间的内线电话,纷纷爬起来应付这位祖宗。
在庄园季承昀想要做什么没有人能够拦得住。
“马上送酒到我房间来。”
“酒吗?”佣人唯恐听错了,再问一声。
盛小姐不是和四少在一起吗?怎么夫妻俩调情需要酒吗?
季承昀回到庄园,盛期晚上也睡不好,在床上辗转了好久也没睡着,她盯着天花板,眼神渐渐放空。
“盛小姐,你睡了吗?”自从季承昀问佣人拿酒后,佣人们就看到季承昀不停地喝酒,酒窖珍藏的酒都被男人喝得差不多了,见季承昀丝毫没有停下的势头,佣人逼不得已才过来找盛期。
盛期听到这里,从床上起来。
“有事吗?”
“盛小姐,四少一直在喝酒,谁劝都不听,你快去劝劝他吧。”佣人们也没想到盛期夫妇竟然不睡在一起。
难怪季承昀会郁闷到要去喝酒。
盛期坐正身体,还没有反应过来。
季承昀,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