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云曦瑶有多威风凛凛,洁白无瑕,高不可攀。
那么南宫衣就有多无耻不堪,痴心妄想。
这场婚姻,简直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好在如今拨乱反正了。
众人也就不觉得有多委屈了。
毕竟气运之女和太子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至于那两个丑货,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
甚至连问都没有人过问一声。
这···自幼定下的婚约,怎么就能搞错了呢。
这么大的事,居然可以瞒天过海。
简直是旷古未有。
可对于美好的事情,人们总是能多一些包容。
何况气运之女,还是个两面三刀的人。
她最善于伪装了。
如同变色龙一样。
经过几次明里暗里的互动,大家也自然而然相信,才子佳人的传说。
哈哈哈·····
云水月冷冷的扫了一眼,那远去的背影,凤眸揶揄:“狗蛋,我似乎闻到了幸灾乐祸的味道。”
刚才,他们看她的眼神,如同看一个死人,或者是无关紧要的垃圾。
让她极其的不爽。
不过仔细一想,也是情有可原。
身负重伤的云水月,在没有旁人帮助下,如何能活着走出这片遍地是野兽的密林。
在他们眼里····她如今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云水月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说完笑了笑。
最后,自娱自乐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说道:“古代的空气,就是好啊,狗蛋刚才那只老虎没吃我,不会是看不上我吗?”
系统:这个作死的问题,你让我怎么回答呢。
“你不回答,我就当那只威风凛凛的老虎,被我的美貌给制服了。”
【那只能说那只老虎是个瞎的。】系统偷眼望了下云水月的脸,轻声嘀咕道。
“狗蛋我听到了哦。”
“听到你在骂我。”
······················
狩猎场中心地带:
云曦瑶“哒哒···”驾着马,回到太子身边,南宫睿看到双手空空的她,眼里闪过一丝的不解。
每次云曦瑶打猎都是满载而归的。
这次居然连一只兔子也没有猎到,还去了这么久,委实有点反常。
系统:什么满载而归,明明是你老婆会撒娇卖萌,别人无事献殷勤的。
你以为就那细胳膊细腿的,真的能硕果累累啊。
“瑶儿,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以驯服的猎物了,才耽搁了打猎。”南宫睿皱着好看的眉头问道。
他刚守在这里陪母后谈笑风生,是笃定云曦瑶能够猎得非比寻常的猎物,而不是现在看到的两手空空,一无所获。
要不然····他刚自己出马了。
云曦瑶甩手一扔缰绳,马匹微微靠近南宫睿,压低声音道:“姐姐来了,可能是为了想见你一面,毕竟这十几年来,她都是以你的太子妃自居。”
“我刚看到一只白虎,本来已经十拿九稳了,可姐姐忽然冲出来,我就收起弓箭了,若是伤了姐姐····那可不好。”
南宫睿闻言,脸上顿时露出嫌弃的神情,叫嚣道:“谁愿意见她,庚帖上明明写着的就是我和瑶儿的八字。
外人胡言乱语的,瑶儿怎么可以也这般跟着瞎胡闹。”
谎言多了多遍,连南宫睿自己都深信不疑,自幼和她心意相通的人,是嫡仙一样的云曦瑶,而不是如同鬼魅一样的云水月。
要不然···他娶了别人的未婚妻,还是自己弟弟的。
怎么和天下黎民百姓交代。
要做,也要立………
“可···姐姐她看起来形单影只,好寂寥的样子。
作为妹妹我真的很心疼,你也知道,姐姐脸上那骇人的胎记,是没法根除的。
听说还会遗传,姐姐她本来就没什么知心的朋友。”
南宫衣不能人道的事情,东洲国也是传得人尽皆知,更甚至云水月因为不肯拜堂,幻想有朝一日嫁给太子,在洞房花烛夜时,打砸了一夜。
南宫衣忍无可忍,一把将人丢出大院。
别人的洞房花烛夜,那是鸳鸯交颈,你侬我侬。
而云水月除了眼泪就是无尽的绝望。
而且还成了整个东洲国的笑话。
其实说起来原主也是可怜的……
她以为等及笄后,就可以成为高高在上的太子妃,那么总会有个男人护着她。
可如今···想不到所有的暴风雨都是那个男人带来的。
“瑶儿,你也知道我对你情深似海,至于其他的闲杂人等,就不要去想她了。”
南宫睿压根就不想提起云水月。
似乎那个女人曾经是他的太子妃,是一件多少让人羞耻的事情。
“我自然是知道太子对我情深似海,可姐姐对我们应该是仇深似海……“云曦瑶说这话的时候,长长的睫羽低垂下来。
悲天悯人。
好似,心里很愧疚。
不远处的南宫衣,把眼前的一切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