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瞟了一眼那花生形状的玉佩,愣了一下。那宛如花生一样的玉佩。
呵呵·····
这个东西,迟早要物归原主的。
“狗蛋·····”江月不慌不忙地喊了一声。
系统一个激灵,立刻附和道【是原主小时候救了一个老爷爷,那老爷爷送她的。】
【因为那爷爷和蔼可亲,也是原主记事后,姥爷和妈妈不在了,别人对她的唯一善意,所以分外珍惜。】
可后来这个开启人生巅峰的钥匙,阴差阳错落在气运之女的手上。
替气运之子和气运之女扫除了药大片障碍,让他们如愿以偿登上气运的顶峰。
懂了……
原剧情里那个玉佩还启动扭转乾坤的作用。
因为那个玉佩机缘巧合地给误认为是江水的。
所以当年江月拼命救下那人的功劳就理所当然成了江水的。
如果那个给救下的人是普普通通的人也就罢了。
可偏偏是·····
所以,因为有气运之子和气运之女的光环,连主神爸爸这么高高在上的人物,都给轻易的拉下神坛。
如果没有这份功劳·····
呵·····江水还能和以前一样顺风顺水吗?
他们还能“胡作非为”吗?
江月冷哼了一声,拿着手里莫名其妙只剩下半块的粗糙玉佩,心里暗暗的冷笑道。
那半块玉佩一定是在冷何年手上。
这一世绝对不能让别人坐收渔翁之利。
想骑她头上…哼……想得美。
江月似笑非笑得盯着江水,命名是一个看似不起眼的眼神。
可江水却没来由的全身不舒服。
“从古至今,姐夫给小姨子送东西,不是合情合理么?再说了他愿意讨好江家,不也是看在我的面上。”
“你也不要沾沾自喜,免得会错意,上错·······床····”
江月说完,没有理会气得面色发白的江水,大摇大摆地走开了。
“冷总,她们姐妹向来不睦,外界传言,江大小姐性格孤僻,不善和人交往,而且心胸狭窄,睚眦必报。”
“看来真是名不虚传。”王秘书侃侃而谈。
“恩。”冷何年的眼睛终于从江月的身上移走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王秘书觉得冷总好像有些不高兴。
一定是错觉。
冷何年看着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这个女人不善交际?
是藏拙?
还是别有洞天?
这么有心计的女人,以后入主秦家怕是好戏不断。
·············
江月悄悄的退出人群,到宴会的点心去,这琳琅满目,味道迥异的点心。
她阴霾地心情瞬间阳光灿烂了起来。
没有什么东西是吃解决不了的。
如果有····
那就再吃一块。
她偷偷的伸出手,尝了一块。
恩!
和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
没有尝出味道,再来一块。
乐此不疲……
“镇儿,按理说这门亲事是我和江家的家主定下的,是不能无缘无故,轻而易举的毁去。”
“这样于情于理,我们秦家的面子上都不好看。”
位置上老谋深算的秦老爷双手握着金丝楠木镶嵌着绿松石的拐杖。
长年累月的把玩,拐杖上油光发亮,散发着枣红色的光芒。
他微闭着眼睛,处事不惊……让人看不出她真实的想法。
“可……爷爷如今江家早就世是人非了,如今是吴顺打理着江家的一切。
他二十来年前确实是江家不起眼的上门女婿,可这慢慢的蚕食这么多年。
江家的实际控股人已经是吴顺了,如果不是忌讳江老爷死之前的后手,如今吴家肯定取代江家了。
就算以后江家更名换姓也是指日可待,我们不能因小失大。”
秦镇言之谆谆地说道。
豪门的联姻最是注重利益两个字。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江家如今最受宠的不是江月而是后来者居上的江水。
虽然江老爷有后手……
可那个江月,他不是没见过,简直是烂泥扶不上墙。
就她唯唯诺诺木头人一样的,怎么可以和妙不可言的江水相提并论?
秦镇对江月那是嗤之以鼻。
“既然你和她志趣不同,我就你一个孙子,我自然不会为难你,你自己看着办吧。”
秦老爷怎么能不知道这个道理啊。
豪门之间的肮脏事,其实是屡见不鲜。
只要利益到位,其他的,谁不是睁一眼闭一眼的。
至于那个江月抛开家世背景来说,确实不大合适做孙媳妇。
他也是不看好这个女人。
何况生意人讲究趋吉避凶!
“爸爸,我觉得镇儿说得不无道理,这些年他每年都给江家送些礼节过去,可每次来道谢都是江水。
那个江月宁愿在家睡懒觉也不愿意来登门道谢,这样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