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州南部,有一条河,名曰“爱河”,河发源于南部雪山之上,流经南部大部分地区,最终流入冰海,爱河流经的地方,土地肥沃,气候温暖且适宜居住。
几百年来,爱河一直都是洪州各部族的主要争夺对象,曾经称霸洪州三百多年的明族,正是以爱河发家的。
作为洪州最古老的部族之一,塔塔族的文化主要围绕着爱河而发源,当昔日的明族分崩离析之后,塔塔族便趁势而起,占据了整条爱河,因为爱河对于塔塔族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所以塔塔族人都称爱河为“母亲河”。
爱河中游流经塔塔族都部黄粱城,将城分为河南河北,比起冷族和米族,塔塔族对于民族间的融合要开化许多,塔塔族人并不反对其他部族的人来黄粱城定居,久而久之,形成了以河南的民风淳朴好客,河北的民风则彪悍热情为主的“两岸文化”。
每年年中,塔塔族都要举行爱河祭祀,早在几十年前,都是以活人祭祀,近年来因为文化的发展和相互融合,活人祭祀已改成了牲畜祭祀。
连接爱河南北岸有一座名为“同心”的大桥,全长大概八百米左右,其中正桥约600米,南北岸引桥各100米,桥身为三联连续桥梁,每联2孔,共5墩6孔,每个桥孔跨度刨去桥体建筑大约有80米,如此的宽度足以让爱河的水路畅通无阻,也足以证明设计并建造此桥的人有多么的高瞻远瞩。
马孝全站在桥中间,静静的看着南北两岸过往的人流,心中不禁感慨万千,如果不是身处在这里,他甚至觉得自己就在现代社会,因为这样的大桥不论从设计还是建造,以这个年代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才对。
马孝全请教桥上休息的一位老者,老者笑着告诉他说,这座桥从设计到建设完成几乎用了近40年,前前后后大约死了有四万多人,方才将桥彻底建成。
马孝全一阵惊叹,老者又是一笑,说虽然死了不少人,但将塔塔族都部黄粱城彻底的打通,让塔塔族向文化融合的方向又迈出了坚实的一步。
马孝全惊讶老者远见的同时,这才注意到他和自己一样,身上的服饰与塔塔族的原住民有所不同。
老者见马孝全很有兴趣,又多说了几句:“其实塔塔族并不喜好战争,只是塔塔族北部有冷族,西部又有米族,无奈之下才迫使自己变得强大,只有这样,塔塔族人才能守得住爱河,守得住自己的家。”
“原来如此~”马孝全点了点头,心道如果有一天影族来了,会不会认可任何老者的观点呢?
“小伙子,我看你的装扮,你是从北部来的人吧?”
马孝全点点头,客气的朝老者一拱手:“在下马小华,是从洪州北部逃难而来,一路上也做一点小生意,勉强混口饭吃,听说这几天要举行爱河祭祀,这不,趁着这个机会看看有什么生意能做一做的。”
自上一次马孝全以蓝明圣火火球融掉了黄族的城墙之后,他便一路向南进发,因为之前使用的张洪涛身份因为影黄两族大战的事情可能已经不能再使用,所以马孝全又换了一张面孔,化名马小华,身份为北部的逃难商贩。
老者仔细的看了看马孝全,片刻后,老者笑着道:“嗯,那我就称呼你一声小马吧,正好,我这次来也是看一看塔塔族的爱河祭祀的,也带了一些小生意过来,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教训,马孝全并没有很快答应下来,眼前这个老者看似面目慈善,但谁知道他又怀着什么心思呢?
“哦,多谢前辈抬爱,只是在下就是想做点小生意糊弄一下口舌,不敢妄图前辈好意。”马孝全客气道。
老者眼神微微闪烁,笑道:“好说好说,我们也是从外地而来做个生意,正好需要个跑腿的人,如果小马你不介意的话,就和我们一道,代着给我们跑个腿。”
“我们?”马孝全看着老者。
“哦,呵呵,忘记说了,老夫黄玉华,也是个商人,正好来塔塔族这边做点生意,我的人都在爱河酒楼休息。”
“哦~”马孝全嗯了一声,“那就多谢前辈了。”
黄玉华笑着点头,领着马孝全往爱河酒楼走去。
爱河酒楼位于爱河南岸大约五十米的距离,环境优雅。
进入爱河酒楼,马孝全眼前一亮,因为这酒楼的内里装潢和陈设,虽然奢华,但一点也不奢靡,以往马孝全住过的比较大的酒楼内,总会有什么一些如瑞兽、龙等浮雕,但是在这家酒楼里,这种烂俗的摆设根本不存在,相反,门口处摆着几幅水墨画,画风清幽,笔力点到为止,让人看了难免生出一丝恬静感。
黄玉华见马孝全驻足门口处看着字画,笑道:“这爱河酒楼很不错吧,老夫来塔塔族这里做了不少生意了,每次都必须定房在此,没办法,就是喜欢这爱河酒楼的清雅风,呵呵~”
马孝全点了点头,跟着黄玉华走进酒楼正堂。
正堂很大,除了少量的休息桌椅外,再没有别的摆设,偶有人经过对话,竟然还有些许的回声。
“这酒楼,人都去哪里了?”
黄玉华笑道:“酒楼客房只要住满,就不再对外迎客,正堂里自然没什么人了,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