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穿着锦缎的裙子,漂亮的好似小仙童。
“此女名为何?”
“并未有大名,先叫了个好养活的小名,□□花。”
“张大人也真是,小女貌美,怎能无有大名呢?”阿婉抱着女童,忍不住的用手捏了捏她的鼻子:“我倒是极喜欢这孩子,若不是我的奕儿与之年岁相差有些大,我倒想为奕儿聘她呢。”
那妇人听着这样的夸赞,忍不住的笑的开怀:“妇人谬赞了,小妇人心中时常悲苦,无有嫡子傍身,反倒只有此一女,只是看着她,倒是再多的郁气也散了,若夫人真心喜欢,不若认个干亲也好。”
“我是真喜欢,只是这干亲就算了,不若送我做徒儿,我秦岭中恰有一脉十分适合你的女儿。”
“这……”
妇人顿时有些迟疑:“她只是一女子……”
“娘子可莫要小瞧了女子,我不也是女子,如今却做了豫州牧。”
妇人闻言,顿时眼睛亮了亮,随即又黯淡了下去:“我倒是愿意春花得夫人看中,只是夫君他……”
“要我说啊,这些士大夫就是迂腐的很。”
阿婉撇撇嘴,这番作态倒惹得妇人掩唇轻笑:“夫人说的是,夫君就是太过于迂腐了些,此次接了同窗的信,方才过来谋求官职,后得知州牧乃是女子方有些后悔,如今正是进退两难呢。”
这话看似好像在说自己夫君不好,实则却是在向阿婉解释。
“张汪大人乃是大才,若能助我,乃是我之幸。”
那妇人本身就是个十分爽快的女子,得了阿婉一个准话。
顿时站起身来:“小女春花若能拜在夫人门下,才是我们张家的荣幸。”
“娘子真是爽快之人。”
“我也觉得与夫人格外投契。”
“娘子日后无事可来寓所寻我说话。”
妇人掩唇轻笑:“夫人不觉得我烦便好。”
妇人抱着女童从侧门离开了,吕候这才带着孙权来到了阿婉的面前,他笑着问道:“师父,难不成我们又要多个小师妹了?”
“是啊,那孩子根骨极佳,乃是丐帮的好苗子。”
吕候顿时僵了僵脸:“瞧着年岁极小。”
“方才五岁,是最好的年岁。”
吕候讪讪,他错过了最好的拜师年岁,所以拜师吃了不少苦,对这个最好的年岁拜师的小师妹心底不由得暗暗羡慕,看来是不用吃苦了。
阿婉将目光转到孙权身上。
“你就是伯符的弟弟?”
“是。”孙权抱拳躬身。
“我听阿统说你的根骨很好,说实话,我这十多个徒儿皆是我亲手选中,唯独你,乃是被阿统推荐而来,少林一脉素来与世无争,我不知你心中有何想法,是否契合这门功法。”
孙权沉默的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在夫人心中,何为不争?”
阿婉:“……”
她摇摇头:“我不知不争是何滋味。”
孙权勾唇,摊开手:“很巧,我也不知。”
“我乃家中二子,自出生起,头上就有个惊艳绝才的兄长,人称‘江东小霸王’,是阿父心中骄傲无双的长子,我自小在母亲身边长大,毫无出彩之处,可我却是不甘心的,就好像此次那位先生推荐我来阳翟,他告诉我,这里有兄长求而不得的东西,而我却可以拥有,于是我便来了。”
他往前走了两步,语气微微有些激动:“我是要与兄长‘争’的,可我的心却毫无波澜。”
阿婉歪了歪头,勾起嘴角:“为何无波澜?”
“因这个‘争’融入我的骨血,成就我的灵魂,哪怕我心如止水,我也依旧在‘争’,我要所有人都知,我比兄长更出色。”
阿婉往前探了探身子,手轻轻的放在孙权的发上。
这样的举动显得有些失礼。
可孙权却双目幽沉,毫无波澜,正如他自己所说的一般,心如止水。
“我少林一脉……入门需落发。”
孙权睁大了眼睛,这下子面色才有了变化。
阿婉捂嘴轻笑:“你莫怕,落发后一夜便会恢复平常,只看你是否愿意冒险了。”
孙权的惊讶稍纵即逝,又恢复了平时的模样。
他垂下眼睑,低下头,任由阿婉的手放在自己的头顶,缓缓跪下。
“我愿意。”
阿婉的手指微微用力。
孙权轻轻阖上双眼。
“好,你的拜师大典暂且不办,落发之礼不适合他人看见,明日下午,我在家中等你,子陵,明日下午你带他来找我。”
“是。”
阿婉收回手,叹息一声,似有遗憾。
“日后我会为你补上这拜师大典的。”
“多谢……师父。”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花的,你们猜猜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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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陪儿子做作业,不写完不许睡觉,我在旁边盯着,他一边哭一边写,活该,过年跟他奶奶到处玩,一个字都不写,就得治治他,看他以后还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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