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亦时奇了怪了,“我能对她的店怎么样?你这是要赶我走?”
夏知白不客气地拿起手机:“你醉了,我帮你叫代驾。”
南舒也累了,起身对谌衡道,“我们也回去吧,时间不早了。”
谌衡嗯了一声,便跟南舒一起开车离开。
只有夏知白帮温亦时喊来代驾后,独自开车前往了某个地点,这场聚会就正式告一段落。
南舒回到公寓,懒懒地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伸手迷恋地看着指间的戒指,抿唇笑了下,喃喃自语道:“真好看。”
“这么好看?”
刚切了盘水果过来的谌衡听见这句话,顺着问了一句。
南舒得意地说:“能拥有自己喜欢的人亲手种的钻石打磨制成的钻戒,全天下可没几个人吧?”
“可是,不算值钱。”谌衡在她身侧坐下,弯唇笑了笑。
南舒瞥他:“谁说?在我这里值钱就够了啊。”
谌衡很坚持:“婚礼的时候给你买个新的。”
南舒拍了一下他的大腿,警告道:“你不要乱花钱!以后花钱的地方还多着呢。”
“哪里?”
“例如……”南舒细细地思量了一下,发现还真没什么,现在房子有了,车也有了,唯一没有的,那就是,“宝宝啊,生儿育女是婚后生活最大的花销。”
谌衡低眸问:“你想生么?”
“为什么不想?”南舒眼珠子转了转,“以后会生的吧?暂时没什么想法。”
谌衡嗯了一声,这一点与她不谋而合:“你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南舒比较想知道他的想法:“你呢?”
“女儿。”
“……”
南舒抿了抿唇,“我也是。那我们家不就是重女轻男了?”
“没什么不好。”
“……”
南舒听到这句话,为自己尚未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儿子捏了把汗,你爸爸根本不喜欢你,那就只有妈妈来爱了。
她正发着呆,忽然被腾空抱起,吓了一跳。
“你干嘛?”
“洗澡。”
洗澡为什么要抱她?
南舒扑腾着晃了晃腿:“我自己洗就好了,你放我下来。”
谌衡看着她的样子,凑了过去,薄唇似有若无地擦在她耳边,“都在一起这么久了,我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
“……”
好流|氓!
可她真的不习惯两个人一起洗,总觉得洗澡是一件很私人的事情,一旦多了个人,就变样儿了。
结果,何止是变样儿。
花洒落下的清水让他更加得寸|进尺起来,从后面搂着她的腰,一下又一下地折腾……
南舒彻底累了,才放过她,给她清洗完身子,扯过一旁的浴巾裹上,抱回床上。
她倒头就睡。
**
接下来的两个月,许秋婉知道他们要结婚后,经常三天两头往这儿跑。
说是她认识江浙那一带最德高望重的绣娘,可以给南舒绣中式婚服,经常跑来问她意见,要亲自跟她商量。
南舒还以为许秋婉会很难相处,却没想到她这么尽心,比即将结婚的两位新人还要操心百倍。
惭愧!惭愧!
许秋婉说:“下周就初步绣好了,到时候我和你去一趟苏州,试穿一下,看看效果,再进行细节方面的修整。”
婚服一般都是一对的吧?
南舒问:“那谌衡呢?”
“他没空。”许秋婉翻了个白眼,“我问过了,下周他要去参加个我们国家和什么国家……我给忘了,反正是一个建交周年招待会,没空去。没事,男人的衣服跟女人的比起来没那么严谨,他们的能穿上身就行了,我们的不一样,要合身、修身,修饰出自己的身形,更何况是结婚的时候要穿的,肯定得做好看一点。”
南舒应了声:“好。”
周末,她们一起坐飞机前往了苏州,找到那位绣娘,跟她聊了会儿天,才终于谈到正事。
南舒第一眼见到婚服时,打心眼里感叹了下:中国的凤冠霞帔可真美啊!
每一针一线都讲究细致,涟漪的红色险些晃花眼。
南舒盯着看了许久,呆在原地。
许秋婉见她表情,知道她很喜欢,催促了声:“进去里屋换一下看看。”
“好。”
南舒小心翼翼地捏着婚服走了进去,换衣服的动作从未如此轻柔过,生怕弄坏似的。
换完出来,虽没有凤冠,也没有娇艳的红唇妆容相伴。
还是将许秋婉惊艳住了。
为了绣娘更容易看出有什么缺陷,南舒转了一圈,然后说了一下自己上身后的感受,来给她提供修改建议。
绣娘直接上手,将南舒腰间的布料捏紧,度量了一下。
这一幕恰巧被许秋婉用微信的小视频功能拍了下来,发给谌衡:【怎么样?】
谌衡这会儿正工作,没看到消息。
南舒试穿结束就和许秋婉一起离开了绣娘的院子,去找了个酒店打算住一晚再回北京。
酒店里有个电视。
南舒随意地打开电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