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要成立什么律所,没钱,一直没理我。”
这乌龙闹得可太大了。
吃过晚饭,南舒收拾了一下桌面,把碗洗了,临睡前,南书沉端了杯牛奶过来。
“这是前些天别人送来的,给你热了一下,喝了啊。”
南舒点点头,他便关门出去。
南舒屈膝坐在窗边看着楼下昏暗的马路,盯着短信上那条“你不要我了么”,捏紧眉心,发微信问温亦欢:【你那天怎么没告诉我,我爸的案子是谌衡帮忙的?】
温亦欢:【啊?不然还有谁?】
南舒也懵了。
她怎么忘记了呢,温亦欢不认识宋明远,是她自己想错了而已。
简直猪脑子。
南舒:【没事,就确定一下。】
温亦欢:【你不会以为是别人吧?】
温亦欢:【南舒,你别怪我多嘴啊,谌衡病了。】
南舒眉头一紧,敲字问:【怎么了?】
温亦欢:【我哥告诉我的,昨晚开始他就一直在发烧,这发烧还是小事,主要是他好像心理有些不正常。】
心理?
南舒:【怎么不正常了?他到底怎么了?】
温亦欢:【医生说有点抑郁倾向。】
南舒看到抑郁那两个字,“啪”一声,手机掉在了地上,整个人失神了好久。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他的病是因她而起,可是他在她面前的时候很正常啊。
她完全没发现他有什么异常,而且在上海第一次见面那天,她还嘲讽了他一顿,说他难过那是因为活该。
如果谌衡真的有病,南舒无法想象自己对一个有抑郁倾向的人说活该,对方该有多痛苦和煎熬,可他偏偏从不在她面前表现出那一面,要不是温亦欢跟她说,她至今都不清楚。
一想到这,南舒全身的神经都泛起了一阵颤栗,连手都是哆嗦的。
**
南舒成功因为谌衡失眠了一夜。
翌日,她补眠到了中午才起床,却依旧有些犯困。
南书沉的炸酱面馆今天闭馆休息一天,一大早就在厨房准备下午带去墓园的祭品,也顺便做了一桌子的菜,临吃饭前,去敲门喊南舒起床。
“舒舒啊,快起来刷牙,吃完饭我们就准备出发了。”
“……嗯。”
南舒慢腾腾地下床,穿着睡衣拉开门走了出来,她揉了揉眼,反应极慢地往洗手间而去,却发现门是关着的。
南书沉在厨房,谁在里面?
南舒拍了拍门,问:“谁啊?”
过一会儿,洗手间的门被人从里面拉开,南舒看见谌衡穿着纯黑色的西装衬衫和西裤,衬衫的袖口挽到了臂弯从里面走出来。
南舒看着他,脑袋短暂的空白,整个人都懵了。
谌衡没说话,脸色却不如往日般有血色,低着眸从她身侧而过,带着一股淡淡的男性气息。
在他即将离开,往客厅而去时,南舒下意识地反握住了他的手,手心被烫得差点儿松开了,却又反应快速地握紧,问:“不是病了么?为什么要过来?”
眼中泛起满满的心疼和质问。
南舒简直要抓狂了,这人是不是有病啊!他在发烧啊!过来干什么!?
南舒从来没有这么置气过,她穿着平底拖鞋,矮了他一截,却红着眼睛瞪他:“谌衡,你这是苦肉计?”
男人垂眸睨她,站在原地盯着她炸毛的样子,嗓音沙哑得厉害,“你会上钩么?”
南舒瞬间被哽住了,松开他的手,走进洗手间“嘭”一声关上了门,没搭理他。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