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去了哪儿?”
“啊?”南舒撒谎都不带眨眼的,“我一直在学校啊。”
“是么?”谌衡审视的眼光看着她。
如果说她是一只小狐狸,那么他就是掌控这只狐狸的狼。
“这么巧?今天我也在。”谌衡坐下,将她放在大腿上,放缓了声音问,“怎么不见你?”
南舒洗了澡,即便住了一周的院,身上也不可能会有医院的酒精消毒水味。
可面对谌衡的眼神,她还是犯怵,下一秒,埋在他的肩头,泄了气似的,托了底:“没什么大事,就是胃有点不舒服,在医院待了几天。”
谌衡让她抬头,看着她:“什么毛病?”
“都说了没事。”
真的没什么严重的问题,跟她以前生的病比起来,就像感冒发烧一样。是医院非得让她住院,她没辙,才住上的。
南舒水色的双眸直直地迎上他的视线,并无半点儿躲闪,真诚地表示自己没有撒谎。
没想到,他倒威胁上了,“你以为我查不出来?”
“那你查呀。”
南舒跟他较着劲儿。
谌衡起身,倒了杯热水,赌气似的搁在桌上,一边扯领带一边离开。
那走出书房的背影,让南舒回味了很久。
南舒看书看累了,就回房,乖乖地躺在床上,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等他出来。
谌衡洗完澡,她差不多已经睡着。
迷迷糊糊间,她清晰地感受到他覆在她身上,那股滚烫、灼热的气息。
缠绵的吻从耳根、颈侧,一直蔓延下去……
**
南舒这一晚,睡得比在医院的任何一晚都要踏实。
尤其是前晚梦见妈妈的死后,她对医院这种地方简直产生了抵触。
翌日。
她早早起床,穿着睡衣和拖鞋在屋里瞎晃,时不时拿着本俄文书籍翻阅。
谌衡西装革履出来时,她正拎着一颗葡萄塞进嘴里,呆呆地看着他。
不得不说,男人个子高就是好,怎么看都像是衣架子,一身西装熨帖得一丝不苟,没有半点儿褶皱,那衣冠楚楚的模样,与昨晚相比大相径庭。
南舒站起身问:“你要出去吗?”
谌衡正拿着一只Patek Philippe定制的表往干净的手腕上扣,语气简洁:“有事。”
南舒没有问他去哪儿,因为不能问。
她也一直很乖,他说不问,那她就再没有问过,可到底是外交官这个特殊的职业身份原因,还是私人原因。南舒更偏向于前者。
“嗯。”南舒走上前,细白的手伸出,帮他把领带整理好,“什么时候回来?”
谌衡没答,反倒是被她堪堪欲坠的睡衣吸引了视线。
这睡衣是吊带丝绸状的,穿的时间有点久了,领口就会往下垮,莹白的肌肤从上往下望,露得七七八八。
谌衡两手勾住两条细细小小的肩带,往上提,睡衣紧了不少。南舒抬眼。
他盯着下面,说:“别穿出去,过几天给你买新的。”
这该死的占有欲。
南舒撇了撇嘴,“好。”踮起脚尖,亲他一口,“早点回来。”
谌衡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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