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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而过,山河社稷图,外界来回跑的日子转眼过去半年。
随着鳄鱼帮倒台,斧头帮以鲸吞之势,短时间更进几步。
现在,整个上海滩,无人敢触斧头帮锋芒。
伴随着清晨第一缕阳光,新的一天开始。
罗非鱼在红薯服侍下穿上衣服,迎接本世界剧情。
新的一天开始,楼下除了浴室,唯一的水龙头再次排起长龙。
距离第一个任务,天残地残出场还有两天。
距离主角二人组出场,还有几个小时。
任由红薯替自己整理好衣服,罗非鱼一把搂住女孩香肩。
“今天猪笼城寨比较乱,咱俩出去逛逛。
要不...我怕影响过两天吃瓜。”
近在咫尺的脸颊,女孩红了脸,轻轻嗯了声。
“主人如果不想逛,奴婢其实可以陪您回山河社稷图。”
“不用,今天陪你出去逛街,顺便订几套新旗袍。”手从肩膀沿着线条一路向下,罗非鱼调笑道:“咱家红薯是衣服架子身段,襦裙也好,现代装也好,旗袍也好,穿什么都好看。
襦裙你不缺,现代装更不用说,旗袍却少了点,今天正好补上。”
“听您的。”将头埋进罗非鱼胸口,红薯只觉得心中甜蜜,哪管得上衣服。
抱了好一会,小丫头这才拉着罗非鱼走到门口,弯腰替人穿鞋,接着自己拿上包包,跑回门口将雪足塞进高跟鞋。
熟练锁上房门,挽着主人,小脑袋靠在结实的胳膊,二人并肩离开猪笼城寨。
恩爱小夫妻模样,羡煞无数单身狗。
“小罗两口子,搬来一年了,还是这么恩爱。”有大妈排队等水龙头,见状,不由看向不远处自家男人。
男人如同排骨精,下意识打个哆嗦,与粗壮结实的大妈形成鲜明对比。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婆娘今年三十五,正是虎狼之年。
他区区不才,早已近乎油尽灯枯,榨不出二两油。
面对媳妇火热视线,自然心虚,不敢回应。
“呸!拉胯货,晚点收拾你。”
没得到男人回应,大妈顿时不满,以眼神传递威胁。
“黄包车!”招手叫车,二人很快上路。
路上,红薯腻着罗非鱼。
罗非鱼则注意力放在路边,很快注意到一胖一瘦两道身影。
察觉到主人神色,红薯探出头,顺着视线看过去。
见两人一胖一瘦,邋里邋遢,随即收回视线,若有所思道:“是他们?”
没头没尾,跑动的车夫不明所以,罗非鱼却点点头。
“十有八九是他们俩,造型很接近。”
“哦。”随口应了声,红薯喃喃道:“就俩小乞丐,也没看出哪特殊。”
“潜龙在渊。
机缘到了,自然会扶摇直上,一飞冲天。”
“哦。”紧了紧怀中手臂,红薯也不再纠结俩人。
二十分钟,黄包车进入商业区,某处裁缝店。
罗非鱼给了钱,拉着红薯进入裁缝店,挑选布料。
等选好布料,红薯就跟店家确定旗袍款式,花纹。
“我家红薯腿好看,旗袍叉可以开高点。”
罗非鱼插嘴,顿时换来裁缝看变态的眼神。
区区看变态的眼神,自然吓不到已知宇宙公认的大人渣。
在红薯期待注视下,罗某人开始和裁缝商量起旗袍外形。
露出肩膀,大片粉背,裁缝眼皮狂跳,心里大骂伤风败俗。
红薯笑盈盈附和,根本不在意按照罗非鱼设计,自己粉背会暴露多少。
反正也是给他看,大不了有外人,自己不穿就是。
更何况,绑带泳衣都穿过,旗袍再暴露,总不至于超过绑带泳衣。
商量商量,嫌弃裁缝太烦,罗非鱼抢过纸笔,亲自上手。
一件无袖露背,一件开个鸡心领,腰间两侧开洞的旗袍短时间跃然纸上。
前者妖娆,后者魅惑。
裁缝麻了,询问的目光投向当事人。
红薯美眸闪亮,含笑点头。
“这两版旗袍,不同花纹,给我各来五套。
普通款式,这种,这种,还有这种...尺码......。”
等红薯拿出两条小黄鱼当订金,裁缝顿时明白,自己这是碰到狗大户了。
无他,除了自己,红薯还给自己找来的十个新人各个款式一样订做一套。
离开裁缝店,罗非鱼打趣道:“你还真厉害,那几个人尺码都能记住。”
“主人不记得?”红薯挑眉,接着在罗非鱼懵逼中,再次取出两枚噬囊晃了晃。
“奴婢还没把人送回去,您要是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罗非鱼懵了,良久,吐出:“半年时间,她俩孩子该断奶了吧。”
“大户人家少奶奶,人家有奶妈,饿不着孩子。
她俩...也就偶尔母爱泛滥才亲自喂养。
提醒您,她俩丈夫是国民政府的人。”
懂了。
时隔半年,罗某人也懒的追究红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