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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言辞(4 / 5)

人了。

只是一场意外的车祸罢了。

只是两人都没想到,该来的报应还是会来,对陈清韵来说,时隔十多年,也不算晚,她的青春全在国外,算是提心吊胆地过活。

而时玉龄更不必说了。

那次事故后她已经退出贵妇圈了。

现在上了年纪,只能佛系养生,有的时候会去寺庙烧香拜佛,为自己曾经做过的错事祈祷。

陈清韵的招供,只是时间问题。

如果她想要继续活着的话,必然要向言辞妥协。

言辞给她开出的条件是,不把这件事声张出去。

如果陈清韵还有本事的话,四十岁后继续做风情万种,让男人屁颠颠跟在她后面花钱的女人。

最终,抵不过疼痛和各种压力的陈清韵轻声吐出几个字。

“我答应你。”

这场时隔十多年的恩怨,由这三个字为起端,逐渐画上句号。

一切好像都圆满了。

言辞剩下要做的是稳住陈清韵在自首之前的生命安全,给她配了药,定时吃的话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现在的时间对她来说就像是沙漏,慢慢地流淌,迟早会有流完的时候,而这天,她会离开桐城。

姜禾绿和时怀见的婚礼请柬,是时参送给她的。

他以

为她会拒绝,但言辞答应了。

所有事情都办完了。

没什么可依恋,隐瞒,躲避的事情。

况且,去婚礼现场还可以看到时妄。

嘴上不说,她对自己亲生的儿子还是有一点不舍。

只是他们母子的关系,也因为时家而变得扭曲。

参加婚礼的路上,时参挑起话题:“我是不是应该感谢陈清韵?”

言辞漫不经心地看向窗外,“感谢她什么。”

“如果不是她,你就不会再回来了。”

“嗯。”

“那我怎么办?”

她拿眼觑他,“怎么?别告诉我你现在的病好了是因为我?我可没给你做过手术。”

非要提因果关系和蝴蝶效应的话。

也许她确实应该感谢陈清韵。

十多年前,陈清韵不出手的话,那么就是时玉龄的人下手。

时玉龄的胆子比陈清韵大得多,后者只想制造假装车祸的事故,来给自己雇佣的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同样也担心波及自己。

而时玉龄的人如果下手,可能直接让她一命呜呼了。

“真要是感谢她的话,也不是不行。”言辞停顿了下,“我这不是给她留了条小命,也给她一个追求你的机会。”

主动退出,不就是给机会吗。

坐过牢之后,如果时参单身,那陈清韵还是有机会的。

“你真是——”时参沉默片刻,“我如何说你是好。”

“那就不说。”

“你真舍得时妄认别人当妈?”

“不舍得。”

“那我呢。”他一顿,“我是说,你舍得我吗。”

不是舍得他和别人在一起。

也不是舍得离开他。

他就是在问,舍不舍得他。

就像是爱不爱的另一个委婉的问法。

言辞这次没有躲避,状似随意地陈述:“你要是觉得我不舍得,那就这样觉得吧。”

那口吻,就像是哄小孩。

不想同他啰里啰嗦,才那样说的。

可两人心底,好像都很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来到婚礼现场后,压抑的气氛才逐渐消散。

新娘很美。

在男人身侧小鸟依人,任意撒娇。

天底下男女朋友大部分都该是这样。

有多少像木头人一样呆板无趣。

他们两个站在不算显眼的地方。

言辞

看着时妄。

旁边的男人看着他。

一家三口,汇成个不同的点。

时妄和时参打过招呼。

亲切地叫一句“大伯”。

至于他旁边的女人。

这小孩看都没看一眼。

正常小孩,哪怕是陌生人,和自己熟人打招呼的时候,哪怕不顺带招呼声,也会好奇瞄几眼,更何况还是个女的。

以时妄的性格,怎么着也得问出“这是大伯的女朋友”之类的话。

但他只是吊儿郎当站在时参的另一侧,不算很有话题的随意聊几句,单手抄入口袋中,另一只手握着新买的手机,那顶故意往上卷起的头发,在视觉上堪堪和他爸和小叔高。

蛮有青春活力的大男孩,没长成他们父母两个其中任意一个病态的模样。

如果他和言辞打招呼的话。

兴许两个人都不知道如何面对。

时妄只有在要走的时候,回头看他们一眼。

余光,还是放在言辞的身上。

是他的亲生母亲啊。

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了呢。

看长相,也不是很尖酸刻薄的那一类。

看到多久未见的儿子,依然做到面不改色,并不打算相认。

她怎么可以这样呢。

时妄想的问题,早在很久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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