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安夏冷冷又俊美地一笑,看在安文眼中,比恶魔还可怕三分!
“告诉你安文,麻婶脸上的雀斑是我治好的,张来宝的丙肝我也能治好。你不是一直嫉妒我被程爷爷认为干孙女,程家所有人对我都好得出奇,那是因为小美的脸是我治好的,而且我能让她恢复到以前没受伤的模样,所以程家才这么感激我。
我还救治过一些人,但你不需要知道,所以跟我斗,你拿什么跟我斗,就凭你这点下药的下三滥手段,在我面前班门弄斧,我让你见识下,什么叫下毒!”
这一刻,安文终于明白,安夏为什么变得这么有底气,这么厉害,这么……有钱!
怎么可能?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如此神奇的医术?而且安夏才多大,怎么可能掌握这么厉害的医术?
“我不信!你骗我,你肯定在骗我!你才多大就会医术,长这么大我就没见过你跟谁学过医,你不过是吓唬我,哈哈哈!你就是吓唬我,我一点都不怕!”
“是吗?安文你最好一直嘴硬下去。”
安夏冷冷一笑,抬腿离开,她刚走出去,安文低低发出一声嘶吼,浑身剧烈颤抖,排山倒海般的剧痛朝她袭来。
她倒在地上,完成一个虾米,牙关紧咬,却又因为疼痛引发地颤抖,上下牙发出“咯咯”的声音,眼前阵阵发黑,却又晕不过去,从内到外仿佛有无数把刀在刮她的神经、骨骼、肌肉和皮肤。
“好……好疼!”
安夏停住脚步,转身看了眼半死不活的安文,“这种疼痛以后每个月你会感受两次,下次再敢招惹我,我就让你尝尝万虫噬心的感觉。”
“你、你好狠毒!”
因为疼痛,安文两只手仿佛狰狞的爪子,死死扣在地上,满眼地不甘和恨意。
“安文,想想你对我做的事情,就因为嫉妒,你就想毁掉我的清白和名声,这对于一个姑娘说,你毁掉的就是我的一生。
我不过是把你对我想做的事情,在你身上实现罢了,怎么到我这就是狠毒,告诉你今天这事没完!”
安夏轻蔑地扫了一眼屋子里的人,来到堂屋掏出嗅药,挖出来一些擦在安家业鼻尖处,又掏出银针扎在几处穴位上,过了十几秒,安家业慢慢睁开眼睛。
他眨了眨眼睛,晃了晃沉甸甸的脑袋,甩掉一些晕眩,加上鼻尖有一股薄荷脑油的味道,让他渐渐清醒。
“夏夏,我有点晕?咦,我是怎么了?”
“四舅,你还记得刚才发生什么事情吗?”
“我就记得我再跟你说话,然后……然后有些晕?哎,我是怎么了?”
“四舅,你还能起来吗?”
安家业扶着桌子站起来,安夏扶了他一把,把他带到卧室门口,看到自己睡觉的屋里一堆人,乔冬梅躺在床上,安文躺在门口,怎么还有两个不认识的人?
“这、这两人是谁?这是怎么了?”
安家业转过脸,那个脱了上面衣服的年轻男子,浑身排骨,惨白的皮肤看着渗人。
“四舅,这个相亲对象是你安排的吗?”
“不是,是你大舅妈说有个不错的孩子,让我帮着一起看看,不告诉你是怕你害羞,所以我就帮着一起看了,就是刚才你看到的那对母子,这两个人又是谁?这到底怎么回事?”
安夏冷笑,安文为了害自己还真是下了心思了,知道自己不可能再相信他家任何人,她干脆让乔冬梅找上四舅,因为四舅叫自己,自己肯定会去,而且不会有任何怀疑。
“这两人是乔冬梅儿子安定坤未来媳妇娘家,这个是顾家大儿子,有残疾,你倒地后,我也晕了过去,但我一会儿就醒了,然后我发现乔冬梅要脱我衣服,这个人已经脱了上衣站在我床边儿,他们想让顾家儿子要了我的清白,逼我嫁给这个人。”
“什么?”安家业惊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也万分没想到,世界上还有这么恶毒的事情?
“你说……她……乔冬梅要害你?”
安夏点头,“乔冬梅要害我,而且主意是安文出的,因为这不是第一次了?”
安家业惊诧到脸部变形,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个字,“不是第一次?”瞬间整个人仿佛处在火山爆发的边缘?
“她们曾经对你做过什么?”
安夏将安文跟安慧联手,设计她跟乔本泉未果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安家业,“当初我为了防止安文疯狂报复我,把她跟乔本泉在一起的丑态拍了下来。
所以我才说,这次的计谋是安文出的,因为拍照这种事情,是我对她做过此事,所以这次她也相对我拍照报复回来,但她们为什么这样做我不清楚。
之前乔冬梅跟安家国两人三番两次地找外婆要给我找婆家,我以为是他们看不惯我,想把我嫁出去,但现在看来事情没那么简单,为什么安家国未来亲家顾家会参与此事,那个顾红斌摆明想占我便宜。”
“这些畜生,夏夏你别怕,都怪四舅,怎么上了乔冬梅的当,我现在就去找大哥,让他看看,我非得让他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然后呢?”
“啊?”
安家业一愣,立刻道:“让她们母女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