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尝他时留下的证据。
赵新月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托着腮看他,脑子里则闪回着昨晚的画面。
暴雨交加,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一片黑暗中,总裁助理被赵新月拜托红毛送回了家,宋容屿则是在赵新月的挑衅之下,坐上了她的跑车。这一坐上跑车就不得了,赵新月将车停在路边,锁了车门疯狂玩弄好吃的象拔蚌,搞得象拔蚌简直难以自制,丢盔弃甲。
车子开回宋家时,已经不记得是谁先吻了谁,又是谁先脱了谁的衣服,只记得铺天盖地袭来的暴雨,将**的两个人彻底吞没。
下雨天是个会让人情绪极容易崩溃的天气,靠着天气的助攻,她终于还是得手了。
一想到这里,赵新月就恶劣地笑了。
“早安,我甜蜜的小叔子。”
果不其然,宋容屿手指猛地顿住,转过头就捏住了她的下巴。
“赵新月,别招我。”
说罢迫使她仰起头来就要亲下来,赵新月立刻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含含糊糊的声音听起来竟然有几分可爱。
“不能亲。”她眨了一下眼睛,“我还没刷牙呢。”
宋容屿眼睫微微一垂,面色如常,顺手就将她带入了自己怀里,清淡的男香味盖了下来。赵新月被他宽厚的怀抱所包围,竟产生了一种自己是一只流离于雨中的小鸟,只有在他的怀抱里才能躲避黑风暴雨的感觉。
片刻后,他松开她,声音喑哑着:“去洗漱。”
赵新月拿手指挠了挠他下巴,就这么赤身下床走进了洗手间,宋容屿拿了床边扔着的她的外套,跟进去给她披上,但因为她不配合,怎么也遮不住该遮的颤颤巍巍的地方。
赵新月刷了牙,又洗了个脸后,因为存心要勾他,随手将外套挣开了,转身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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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衣冠楚楚的他。
她拿舌头舔了舔唇,踮起脚尖蹭了蹭他的唇角。
“不是想亲我吗?来吧,现在可以亲了啊。”
说话的时候她微微仰头,酒红色的发丝顺着耳边滑落。她的头发睡得有些乱糟糟,在白晃晃的灯光下缀上了一层皎洁的、毛绒绒的光,看起来像一只慵懒傲娇的猫科动物。
宋容屿眼中暗芒流淌,下一秒就伸手扣住了她毛茸茸的后脑勺,弯下腰来,衔住了她柔软嘴唇。
昨夜那场带着冷意的风雨已经过去,偏偏女人精力充沛,大白天的就潜入了更加冰冷的海底。她在一片海藻间寻找到了一只柔软的象拔蚌,却又残忍的没有第一时间吃掉它,而是用手指玩弄着它,看着它变得可爱,又变得惊惶。
满室都是海水沸腾的声音,翻腾起伏,经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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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容屿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了。
司机接了他以后,路上堵车耽误了一点时间,这导致他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一家人坐在餐桌前正在吃饭,见到他回来,张妈立刻多添了一副碗筷,等他洗了澡换好衣服下楼,又替他盛了一碗热腾腾的汤。
宋景恒正替宋母剥着一只螃蟹,抬眼看了他一眼,就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笑得宋母给了他一巴掌:“你跟谁学的,要笑就好好笑,阴阳怪气要笑不笑的看起来丑死了。”
宋景恒“哎哟”了一声,笑意却有增无减:“妈你不懂,我这是喜悦的笑。你看阿屿在外面过了个夜,衣服都不带换一套的,他一个有洁癖的人,出现这种情况不是被绑架了就是有女朋友了。现在他回来了,所以不是被绑架了,而是……”
宋母一听,立刻抬起眼来看向了宋容屿,就连拿晚间报纸遮着脸的宋父都将报纸从脸旁拿了下来,老花镜后的眼神犀利地看向他。
半天,宋父一脸不在意的样子道:“改天把女孩子带回来看看吧。”顿了顿又补上了一句,“明天如果不行的话,就后天吧,反正我们又不急,不要逼人家。”
宋景恒笑得肩膀抽搐。
宋母又拍了他一巴掌:“你又笑什么。你弟带女朋友回来吃饭,你正好也把月月带回来吃个饭啊,你们交往也快一年了,差不多该把婚事订下来了吧?”
此话一出,宋景恒唇边倒是还带着笑,宋容屿端碗的手指却是猛地一顿。
“这种事急不来的,妈。”宋景恒对宋母说着话,那双风流带笑的眼睛却盯着宋容屿,“这么说吧,我弟的对象是个害羞的人。我如果带女朋友回来,我弟肯定就不能带女朋友回来。我弟如果带女朋友回来,月月就不会跟我回来。我这么说,您能理解吗?”
宋母拿勺子盛了宋景恒替他剥好的蟹肉,倒入宋容屿碗里:“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看你就是满嘴跑火车。你弟要撑着一个公司已经够辛苦了,你帮不上忙就算了,做个正常人行不行?”
宋景恒耸了耸肩,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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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过两天就带她回来吃饭。”顿了顿,又拿了一只螃蟹剥了起来,“阿屿你呢,你什么时候带你的“女朋友”回来?”
宋容屿捏着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