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芸汐两人回到了邢府里。
刚走到关陆氏的密室外,许知珩就急急忙忙地冲了过来。
“邢师兄,你过来我跟你说重要的事情。”
他拉住邢熠阳的手臂就往角落里去。
到了角落里,还是做贼似的四处张望了一下。
“我告诉你,师父他下流。”
邢熠阳:“……”有些蒙圈。
许知珩见他不明白,继续说道:“他去了密室,还把陆氏给强要了,你说下流不下流?”
“虽说陆氏该死,但师父这做法让也是流氓所为,他在我心里应该是个无情无欲的。”
邢熠阳听后,也有些惊讶。
陆氏被强他并不同情,但那个人为什么会是师父?
“我知道了。”
他只平淡地说了这一句话,转身朝着密室而去。
打开密室后,许知珩和白芸汐也跟了上去,结果邢熠阳房门一关,将白芸汐一个人关在了外面。
白芸汐看着紧闭的房门,撇了撇嘴:不让进去就听不到了吗?一样有办法知道里面的情况。
她退到了密室外的椅子上躺靠着,神识进入空间内。
“小坏,打开光幕,我要看里面的情况。”
此刻密室内。
陆氏已经被下人换了一身衣裳,正生无可恋地蜷缩在角落里。
看见邢熠阳进去时,立马激动地起身,“你是来放我离开的吗?我要离开这里,求你放了我。”
现在她已经不再自称“本宫”了。
邢熠阳嘲讽一笑,“送你离开?做白日梦!”
陆氏袖子下的手里握着一个花瓶碎片,慢慢走上前,“你难道真要杀了我吗?我可是皇后,你会被满门抄斩的!”
“你就告诉我,怎么才能留我一命,怎么才能让我离开?”
邢熠阳摘下面具,眸色清冷的摇了摇头。
咬牙道:“放你离开不可能!”
话音刚落,陆氏就面目狰狞地扬起手里的花瓶碎片,朝着邢熠阳的脖子刺过去。
“去死,和你娘一起下地狱!”
邢熠阳头一歪,瞬间挥起拳头打在她的肚子上。
啊——
陆氏倒退了好几步,捂住肚子跌倒在地上。
邢熠阳眸色腥红的走向她,蹲下身冷冽道:“要想活命也可以,只要你能坚持活到三天后,我就放了你。”
“知珩,把她绑在椅子上,每一件刑具都上一遍,让她尝一下当年我娘的苦!”
邢月娇被陷害时已经是三月的孕肚,皇帝还是将她打入冷宫,后来便不管不问。
陆氏心情不好便会去冷宫,害怕皇帝会因为孩子的原因会放她出去,还在吃食里下药。
会将她当做发泄心里不快的一个发泄工具。
此刻陆氏听见邢熠阳的话,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
“不,我不要。”
“我是皇后,你们不能这么对我,走开!”
许知珩已经强行将她按在了椅子上坐着,“就因为你是皇后才能有这待遇,不是皇后的话,我们还懒得理你!”
他三两下就将她绑上。
随后走到将刑具架前,“我该先把什么东西用在你身上?”
一排看过去,他取下了一支木钳子,钳子上面是齿状,这东西用力夹在手指上,可以让人疼晕过去。
陆氏见他那些木钳子走过来,已经吓得浑身颤抖。
“不要,不要……”
邢熠阳嘴角笑意阴森,“别这么抗拒,听闻当年我娘挺着大肚子跪地求你,你都无动于衷。”
陆氏用力的挣扎,惊恐地怒吼,“你娘本就该死,凭什么别人眼里只有她?!”
说完便后悔了,这样只会让自己更惨。
邢熠阳攥紧手指微微颤抖,“知珩,力气别太小了。”
许知珩将木钳子夹在了陆氏的中指上。
啊——
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屋内。
手指的疼痛直窜脑门。
许知珩没有停下,而是接着夹第二根手指,第三根,第四根……
陆氏手指滴血鲜血,疼得满头是冷汗,脸色苍白得毫无血色。
无力地垂着脑袋喃喃道:“我错了,求……求你们放过我,真的……真的知道错了……”
邢熠阳对许知珩招了招手,示意停下。
“拿点儿粗盐水,给她洗洗手,当皇后的都在干净。”
许知珩放下木钳子,将早就准备好的盐水端了过来,嘴里还抱怨道:“我彻底成跑腿的,没酬劳的话就吃大亏了。”
“好在,惩罚人时挺爽的,好久没有这么爽过了。”
他将陆氏的手按进了盐水里。
盐水刺激到手上的伤口,让本就疼得迷迷糊糊的陆氏瞬间清醒。
鲜血染红了盆里的水,仿佛里面全是她的鲜血。
啊——
“救命……!”
“呜呜呜……谁来救救我?皇上……瑾儿……!”
苍白的脸上自己布满泪水,她从来没有想到过会有今天。
邢熠阳上前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的眼眸看向自己,“你想见他们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