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南宫夜正好从地牢出来。
冷眸看向舒玉珠,“谁让你来的?”
舒玉珠见到他,两眼放光,立马娇声道:“夜哥哥,干嘛这么凶嘛,我是向皇上请的旨意。”
说着还不忘扭着肥腰往他身上靠过去。
南宫夜嫌恶的一侧身,舒玉珠直接靠了一个空,险些栽倒在地上。
南宫夜脸色冷漠,眉头紧锁。
沉凝了几息,对下人道:“将清心院简单收拾一下。”
除了白芸汐,其他下人有些错愕。
“殿下,清心院都……”
“照做就是,舒郡主住那里最合适。”
“是,殿下。”清心院一直都空着,属于整个闲王府最差,也是最远的院子。
里面可以说是杂草丛生,房屋破败,还不知道能不能住人。
南宫夜走到了白芸汐面前,牵住她的手,柔声道:“她有没有为难你?”
白芸汐委屈的摇了摇头。
叹息道:“没事的,她是郡主,我受点儿委屈也没关系。”
她看到舒玉珠看着南宫夜那色眯眯的眼神,就知道是什么心思。
秀把恩爱酸死你!
舒玉珠:“……”
到底是谁受委屈了?
“夜哥哥,明明是我受了委屈,她拿剑指着我,还……”
“郡主怎么能颠倒黑白?”白芸汐直接打断她的话,“我连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怎么有胆量拿剑?那剑杀人用的,多可怕呀。”
“夫君,你是知道我有多善良温柔的,我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弱女子,怎么可能做出那么粗鲁的事?”
她的声音清灵动听,温柔似水,与之前和舒玉珠对峙时完全不一样。
舒玉珠扶额:我去,这女人真会演戏,之前都差点被撞得躺在地上,她竟然还说肩不能扛,手不能提!?
骗鬼呢!
“白芸汐!你胡说八道,之前你可是对本郡主嚣张得很,装什么装?”
白芸汐惊恐的扑进南宫夜的怀里,“夫君,你看她好凶哦,人家好害怕。”
南宫夜冷眸扫了舒玉珠一眼,随后柔声安慰,“别怕,有夫君在,没人可以欺负你。”
“嗯,有夫君在我身边,我就什么也不怕了。”
白芸汐微微侧过头,对舒玉珠挑衅一笑。
还对她做了一个“气死你”的嘴型。
舒玉珠:“……”
的确是快气死了,从来没有遇到她这么会演的人。
绿莎此时红肿着脸,嘤嘤哭泣,“郡主,奴婢的脸好疼。”
舒玉珠瞪了一眼白芸汐,强忍下怒意,对绿莎道:“放心,本郡主会给你报仇的。”
既然来了闲王府,有的是时间收拾你。
看谁斗得过谁!
随即语气温柔,眼含秋波的看向南宫夜,“夜哥哥,可否送我去清心院啊?我不知道路。”
南宫夜没有看她,直接吩咐锦程,“你送郡主去清心院,缺什么东西就让下人去置办。”
“夜哥哥,你就不能……”
话音未落就被白芸汐打断,“夫君,我的脚疼,你可不可以背我回院子?”
南宫夜嘴角微微上扬,将她横抱在怀里,声音低沉有磁性道:“好。”
舒玉珠看着两人的背影,恨不得那怀里的人是她自己。
攥紧拳头眸光似火,咬牙道:“绿莎,我们走。”
气愤的转身,跟着锦程去清心院。
……
白芸汐刚回到芸汐院就从他身上跳了下来,笑得花枝乱颤,“哈哈…笑死了,你看见她那表情没有?跟吃了苍蝇一样。”
南宫夜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梁,“越来越鬼精了。”
之前本以为她会吃亏,没想到恰恰相反。
白芸汐傲娇的仰着下巴,嘴角噙笑道:“我这叫聪明,想欺负我她还嫩了点儿。”
“呃,对了夫君,南宫珉这次是不是彻底完了?皇上有没有治他罪?”
这是她这两日最好奇的事,只是没人跟她讲。
南宫夜闻言,俊逸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轻松的笑意。
“父皇已经夺去了他所有的权力,被关在勤王府禁足,一辈子不得出勤王府。”
“勤王妃唐婉已经与他合离,现在他整日在勤王府与美妾饮酒作乐,自甘堕落。”
南宫珉是从小到大最恨的人,现在终于倒下,心里轻松了许多。
当今陛下得知南宫珉又做了这么愚蠢,又有损皇家颜面之事时,气得不行。
那些为南宫珉求情的人都受到的相应的惩罚,特别是南宫珉的生母柳贵妃,直接被罚去了冷宫。
白芸汐闻言,心下高兴,“哼,他那是活该,敢欺负夫君的,我一个也不放过。”
南宫夜听到这话,眉头微凝。
看来这些事的确有她的杰作。
“今日早朝后,皇后单独找了为夫问话,你知道是问什么吗?”
“这还用猜吗?”白芸汐拉着他的手朝着凉亭走去,“肯定是李文白的事,哈哈……他被断了命根子,皇后肯定气得不行。”
南宫夜看着她美丽的侧颜,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