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灵掩嘴轻笑,关上房门后继续道:“她说‘姓柳的,谁让你有根却是太监的命?你要是行的话,我至于偷人吗?’,哈哈…”
“她还说,‘你柳庆丰,你除了在我脸上身上蹭一身唾沫,还能干点儿啥?啥也干不了!’,周围的人都笑疯了。”
白芸汐听得有些晕乎乎的。
什么根却是太监命,还什么蹭一身唾沫……
“柳庆丰为啥是太监命啊?他又为啥要吐唾沫在她身上?”
香灵:“……”
她竟然没明白!
咳咳~
“呵呵……王妃娘娘,我也是个黄花大闺女,也不太明白其中意思。只是人家觉得好笑,我就跟着觉得好笑而已。”
白芸汐眨巴着眼睛,又开口道:“那……”
“奴婢还有个八卦。”香灵只想岔开话题,真的不想解释,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白芸汐听闻还有八卦,眸光一亮,挪了挪板凳,还将她按在凳子上坐着。
“坐下,慢慢讲,八卦我喜欢。”
香灵见话题终于岔开,一脸笑容道:“你知道勤王吧?”
“勤王八,呃…你说的勤王吧?知道,我见过。”
怎么能不认识?白芸汐敢肯定她要说的肯定跟自己的杰作有关。
“他在大街上和青楼头牌做羞羞事,脸都丢尽了。这还不是最让他痛苦的,最让他痛苦的是现在走到哪里都宽敞。”
白芸汐忍住笑意:能不宽敞吗?身上那么臭,谁喜欢靠近?
香灵继续呱呱,“您猜都猜不到为何会宽敞,奴婢告诉你,那是因为他身上臭如粪坑。个个都怀疑他是不是沐浴都用的粪池水,哈哈……”
哈哈……
白芸汐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现在的南宫珉肯定气得嘴都歪了。
……
关于南宫珉的事,南宫夜在出门后便知晓了。
虽然不知道为何会如此,但想到他南宫珉现在名声扫地,人人厌烦,南宫夜便心情格外舒畅。
连易怒的情绪都好了许多。
他此时正在一个茶楼雅间里,一个胡子花白的老者正给他头部施针。
“光靠老夫扎针治标不治本,你这是从小积下的心病,心病还得心药医。不过,最近这段时间你来的次数倒是少了些,看来还是有好转。”
“何为心药?”南宫夜睁开深邃的俊眸开口道。
刘神医一根一根取下银针,边取边道:“什么样的情况下能让你静下心,那便是药,找到一个正确的发泄口。”
“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你会变得越来越暴怒,到那时出现在你身边的任何人都有可能被你伤害。”
“明白了,多谢刘老提醒。”
南宫夜脑子里能想到的那味药,便是白芸汐。
她每一次的甜言蜜语,亲蜜的拥抱,蜻蜓点水的亲吻,都能让他心安。
仔细想想,这个世界上对于他来说最亲最爱的人就剩下白芸汐,他不能再失去唯一的爱。
南宫夜立在茶楼窗前,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思绪悠远。
突然一个橙色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只见白芸汐和香灵两人穿梭在人群里,她一手拿着炒年糕,一手拿着冰糖葫芦,吃得欢快,笑得开心。
南宫夜见她笑得如此开心,嘴角也不知不觉跟着上扬。
原来,他是喜欢看她笑的。
大街上,白芸汐下意识的抬头看去,便瞧见了南宫夜。
她高兴的抬手打招呼,“夫君,我在这里……”
哗啦啦……
呃…她竟然忘了手里有年糕了,直接洒了一地。
白芸汐扁了扁嘴,可惜了年糕,又抬头道:“你等等我。”
她朝着茶楼的二楼奔去,完全没有一个大家闺秀的样子,更别说属于王妃娘娘的端庄了。
冲进房间后,猛地扑进南宫夜的怀里,“你跑出来喝茶竟然不带我,过分了。”
刘神医用袖子遮了遮眼,招呼也没打,便眉笑眼开的离开了房间。
南宫夜俯身看着怀里的娇妻,低沉沙哑道:“下次一定带你。”
“好,我信你。走,我们去逛街。”白芸汐拉着他的手就往门口处走去。
南宫夜的贴身侍卫锦程瞧见,开口道:“王妃娘娘,主子不喜逛街。”
白芸汐瞪了他一眼,道:“你家主子不是逛街,而是跟在我身边保护我。我长得倾国倾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要是遇到色狼怎么办?”
一口气说完后,恢复甜美的笑容仰头对南宫夜道:“你说是吧夫君?”
南宫夜听到“色狼”两个字,剑眉皱了皱,“说好的面纱呢?”
面纱?
白芸汐心里惊讶,竟然把这个给忘了。
“呃…我……这不是戴着面纱不方便吃东西吗?所以我就是想吃完再戴,可哪知美食街头到街尾,一直都没机会戴。”
“咳咳…不过,这下有夫君保护,戴不戴都无所谓是吧?”
南宫夜摸了摸她的头发,勾唇道:“芸汐强词夺理的本事不错,不过夫君喜欢。”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