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帅军借的,我以后攒零花钱会慢慢还给他……”
白娇猜到就是这样,“好吧,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东西我就收下了,钱你就自己慢慢还吧。”
果然钱是她命门。
这抠门的没谁了。
白娇站了起来,打算打道回府。
季裴突然想起一件事,“等下……”
?
“我们过两天开运动会,我爸忙肯定过不去,你能不能……”
他声音突然戛然而止,人家开服装店,尤其刚开始肯定忙得顾头不顾尾,这个档口他居然……
他想抽自己一巴掌。
白娇纳闷这小子讲话说一半,又不知道在想什么,还真是磨人。
小屁孩就是事多。
她干脆利索道,“能不能去?你爸去不了,除了我还能有谁去,当然去了。行了,这种事不用你操心,赶紧把衣服脱了睡你的觉吧!”
季裴刚才的失落一扫而空,唇角都忍不住翘起来,“知道啦。”
但白娇刚走到门口,他忽然又叫住了她。
白娇忍,“说!”
季裴,“你刚才说好感是好感,爱是爱,那你对我爸……你,你爱他的对不对?”
他想到前段时间她只是到花城进货离开几天,他爸大晚上不睡觉,摸着她包包魂不守舍……哎反正他对他爸的感情问题很关注!
门外季砺寒刚刚抬脚要走,心脏一下提起。
她对他巧语花言热情如火,满口不是喜欢就是爱,却也透着巧言令色虚情假意的浮夸。
他想相信,但找不到她的来路,又摸不透她的心。
……难免有些患得患失。
室内,白娇居然也被这毛头小子一下问住了。
爱他?
她当然爱季砺寒,但显然她的爱和季裴口中的爱不一样,她才刚刚给他定义过爱:长久,非他不可,与生命同在的。
她对季砺寒的爱会长久吗?
或许会吧,毕竟那样的绝色那样的体质干年难遇,她是十分渴望他肉/体,也渴望爱他的。
非他不可吗?
与生命同在吗?
简直灵魂一问。
她白娇活了这么久,未来还不知道再活多久呢,季砺寒死后,她总不能就不爱别人,每天把他骨灰盒带身边吧。
她拒绝回答。
“小屁孩话那么多,睡觉!”
她拉开门就走。
季砺寒就在门外。
他站在门外的阴影之中,身形高大而利落,面容清冷而英俊。
他看着她,眼中隐约带着一丝还没来得及掩藏的探究。
白娇愣了愣,头次莫名有点心虚。
季砺寒唇角却牵出一丝笑,冲她伸出了手。
白娇下意识把手递过去。
他握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很大很温暖,跟他的人一样给人安全和可靠。
白娇知道机会转瞬而逝,经历刚才那一出,这男人今天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被她睡到手的。
但她要其他补偿。
她过去跟他撒娇,“教育你儿子大半天,我口干舌燥累也累死了。”
季砺寒眼里都是纵容,“辛苦了,你想……?”
“要背背。”
白娇晃了晃他的手,扬起下巴提出要求。
季砺寒笑了笑,“好。”
他俯下了身。
白娇立马扑了上去,从后面抱住他脖子。
季砺寒双手扣在她腿弯,轻而易举把人背了起来,上楼梯的时候灯光太暗,他走得不紧不慢,稳稳当当。
二十个台阶他心不跳气不喘。
白娇在他耳边吹热气,哇,季大哥你体力真好。
一边偷偷摸他胸膛。
季砺寒耳朵尖都红了。
但没有抗拒,也没有任何躲闪。
她巧言令色也好,虚情假意也罢,他心里,已经认定了她。
季裴佾佾从门缝中看着两人亲密无间的背影,既不酸,也不尴尬窘涩,反而心里满满当当的充盈着向往和憧憬。
后妈说爱就像植物趋光一样是本能的渴求,亲密接触是表达爱的一种方式,这不该是一件令人羞耻,让人感到难以启齿的事。
他觉得好像确实应该是这样。
李华梅和齐思明商量过后,决定还是再考察考察儿子的心上人,可她第二天在原来的地方却找不到那姑娘了。
两口子商量来商量去,最后还是打算跟儿子摊牌。
可一提到他那个心上人。
齐修亮就支支吾吾遮遮掩掩。
李华梅只好说,“行了行了,我们发誓绝对不会为难她,也同意你们来往好不好?”
她透露出见过白娇了,对她满意度还可以,就只差他把人带回来了。
齐修亮整张脸顿时变得通红通红,他慌乱,如临大敌,又一副受到冒犯的愤怒,”你们竟然背着我偷偷跟人家接触,还对人家评头论足!
“我们这也是为你好啊!”
“可是人家并不爱我!”
一句话如炸雷般落地有声。
李华梅和齐思明都愣住了。
齐修亮激动的眼角都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