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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素玲就是嘴硬，不肯承认：“我就是关心和好奇，没别的。”
“你之前那么像跟我撇清关系，关心什么？后半学期，你连问都没过问一句，现在这样又算什么？”
秦白的语气里没有质问的意思，反倒是很轻松，给刘素玲一种要被他给吃定了的感觉。
“你烧胡说八道的，再胡说我就不陪你逛了。”
刘素玲倒是想甩手走人，可是胳膊给秦白拽着，怎么扯也扯不出来。
他笑得“老奸巨猾”的：“既然跟着我出来了，我还能这么让你回去？想都别想。”
秦白拉着她不知道要去哪里，出了小巷子又穿过一条街，到了一片比较暗的地方。
不远处有一幢住楼，外面的路灯一闪一闪的，看起来还挺吓人。
秦白拉着她往那个方向去，刘素玲本能的往后缩。
他回头看了刘素玲一眼：“放心好了，不会怎么样你。”
刘素玲想着，昨晚她留在秦白家里洗衣服，他都没怎么样，出来也不至于吧？
要是真想怎么样，早都把她给大卸八块了。
她跟着去了，上了顶楼。
一开顶楼的门，风就吹了过来。
但是很奇怪，这顶楼上的风并不大，应该是周围楼都比这个高的缘故。
凭借着月光，还能看见顶楼上种的花，还有别人晾的衣服。
这上面应该平时经常有人上来消遣，还有几个凳子，摇椅都有。
刘素玲站在顶楼的围栏边上往下看，正好久能看见下面闪烁的路灯。
“你改不会平时经常来这里吧？”
秦白的声音没有如约而至，但是刘素玲的腰间却伸出一双手，他从背后抱住了她。
刘素玲被吓坏了，被秦白死死抱着。
他人高，臂膀也有力，顶楼上的凉风好像也没有这么凉了。
但是她心跳很快，自己都能听见，噗通噗通的。
“秦叔叔……我们这样不好。”
刘素玲很清楚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很温暖，也有悸动。
想拒绝，却又贪恋这种感觉。
几十年了，她都不敢想自己都人生里还会出现一个能温暖自己的人。
这根本不在她的意料之中，她以为这辈子就会活在拼命摆脱过去的日子里，却没想到自己跟秦白还有这样的一段缘分。
“我都不在乎了，你还怕什么？”
他的声音就在耳边，依旧温柔，说完话却叹了声气。
“怎么了？”刘素玲的关注点已经不在自己被秦白给“侵犯”了，而是好奇他在想什么。
秦白笑了笑：“没事，反正迈出这一步，接下来我会顶着。”
刘素玲不知道秦白的心理路程，当时刘素玲生气离开，几个月没有再出现，他就已经开始放弃。
回来看到刘素玲，更多的也只是想道歉和补偿。
但是他发现了刘素玲一些本来不该有的小心思，每次出门，她都会下意识都看看秦白家的门，驻足几秒钟。
秦白见到了一次，就每次听到声音都会去看看，然后一次又一次的确认。
但这些都不是让他最终主动的原因，顶多就是让他再次抱着幻想。
真正让他走出第一步的原因，还是那天刘素玲偷偷的来看他回来没有。
这在秦白的意料之外，他走到楼梯口边上，看到刘素玲鬼鬼祟祟的出来，到他家去敲门。
他就轻手轻脚的上来，站在背后看。
秦白怎么会不知道刘素玲在想什么呢？他只是意外，也觉得惊喜。
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原因，人这一辈子，不能总是走老路。
孤独的日子他过惯了，突然想去争取，更何况还是一件有机会的事情。
刘素玲听到秦白说这个话，心里踌躇不定：“可是，我们……”
“哪有那么多可是？你要是真的害怕，那们可以暂时不告诉你爸妈，就当你对我的一个试用期。感情本来就应该是一件需要负责人的事情，只有知道能不能相处，才该去想以后。”
不得不说，秦白的思想是成熟的。
刘素玲也是这么想的，如果两个人都没有坚定要在一起的信心，那么久没有去面对困难的勇气。
她真的动摇了，至少这一刻她想去尝试。
心里痒痒的，像上瘾了一样，不想拒绝。
秦白看到她没有回应，没有再多问一句。他知道这个时候已经没必要问了，反正她只要没拒绝，那就是愿意。
这大概就是感情的美妙之处，两个人没有话说，也没有做什么事情，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待着，好像也甘之如饴。
刘素玲看了看天上的月亮，都已经藏到云里去了，想着也应该不早了。
“我们回去吧？”
他点点头：“好……”
顺其自然的感情是不需要谁去表明关系，因为两根心照不宣，知道这样就不需要更多的言语了。
秦白一路牵着刘素玲，手心冒汗了也不松开，要么就是拿她的手在自己衣服上擦擦汗，然后继续牵着。
刘素玲心里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