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凤宣在温家混的如鱼得水,另一边的云家已经闹翻了天。
得知街上发生的事情后,承恩候便重重的罚了一双儿女一顿家法,又赶紧派管家带上重礼前往宁王府。
“侯爷,宁王不在府中,王府管事得知我们送礼的原因后就把我们赶出来了,说宁王府决不接受和解。”
管家的话说完,承恩候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他又骂了儿女几句,侯夫人看不下去,说道:“又不是我儿的错,侯爷何必只抓着我的一双儿女不放!”
她的儿女就算行事狂孛了些,但也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绝不会不分轻重当街冒犯宁王。
她继续道:“我已经问过他们了,当时是县主用了激将法,才让两个孩子一时冲动失了分寸。我儿是有错,可罪不至死,侯爷不该下如此重的手。”
话锋一转,侯夫人道:“反倒是县主,她自幼在长公主府长大,母亲又是我们侯府嫡出的姑娘,结果女子应有的礼仪教养是半分没学到,这一点不用我多说,那日宫宴上侯爷也该有所了解……她初来京城,便已惹怒了宁王又得罪了部分学子百姓,又挑唆咱们的一双儿女犯下大错,如此这般,再不多加管教,只怕会累及我们侯府和娘娘的名声!”
侯夫人说完,承恩候正若有所思呢,下人汇报说长公主来接送孙女了。
承恩候立即起身往外走去。
侯夫人露出了不屑的表情,随后紧紧跟上了承恩候的脚步。
“见过长公主!”
“不必行礼,惠安怎么样了?”长公主问。
承恩候:“御医来看过了,说是没有大碍,只是额头撞到的地方有些淤血。”
长公主听着,冷冷道:“本宫听说当事宁王也在,那马好好的,如何会突然发疯?”
侯夫人给承恩候示意,这是来兴师问罪了。
承恩候连忙道:“街头人流混杂,许是有什么东西刺激到了马也说不定。”
“早不疯晚不疯,偏偏在本宫的孙女一人在车中时发疯……”
长公主说着,见承恩候夫人脸色不佳,便顿了下,“侯夫人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啊。”
侯夫人:“多谢长公主关怀,妾身是忧心一双儿女,他们回家后便被侯爷上了家法,这会儿都还不省人事呢,我这个当娘的怎么能放心的下。”
长公主仿佛没听出来侯夫人的言外之意,还说确实该动家法,让他们好好长长记性,以后也就不会再冲动行事了。
侯夫人顿时气得脸色铁青。
她想质问长公主,那惠安县主是什么东西,又是什么脾性,长公主府的教养也不过如此。
只是碍于身份地位太过悬殊,侯夫人只能将这些话压在肚子里。
承恩候则赔着笑脸不停道歉,表示自己会管教好一双儿女。
侯夫人趁势说自己一双儿女伤势太重,短期内根本出不了门,绝不会再惹祸了。
这番话说完,长公主更不高兴了。
京城中多的是妙龄女子,可从小在京城长大的王公贵族的小姐们轻易不会容纳一个外来者。
她们回京这么些日子,惠安连一个朋友都没有。
长公主还指望着承恩侯府的少爷小姐能带着温子然融入京城的圈子,结果这下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最后,她只能冷着脸将温子然接了回去。
长公主一走,侯夫人就说:“侯爷,长公主只怕是怨恨上咱们了。”
承恩候不语。
侯夫人似乎也不想等他回应,她说完就转身走了。
另一边,云剑云竹代表司凤宣,将街头发生之事和百姓们对云家的控诉都写好送入了宫中。
天子才召见两人没多久,太后宫中就来了人。
“陛下,太后召见云竹侍卫。”
云竹便又去了太后宫中。
他从小就话密,口才也好,知道太后见他是为了什么,便绘声绘色地将街头之事说了一遍。
临了,他还不忘提一嘴长公主对惠安县主受伤一事十分重视,只怕会追究宁王的责任。
太后气得脸色铁青,“好一个云家,好一个长公主,哀家倒要看看,他们谁敢追究我儿的责任!”
淑妃在一旁替太后抚了抚心口,温柔地劝道:“姑母消消气,宁王那么孝顺,若是知道您为了他的事动气,定然要自责内疚的,这点子小事,交给陛下就好了,您可得保重身子。”
云竹也道:“是啊太后,属下进宫前王爷还吩咐过,不许提外面的事让您烦心,是属下不愿意瞒您,属下该死!”
“好了好了,你有几个胆子敢瞒哀家,哀家知道,你们都是真心为宣儿好。”
太后沉了沉气,吩咐云竹,“你主子喜欢住王府,那你们就尽心伺候保护好他,再有那不长眼的东西,哀家准许你们先斩后奏。”
云竹:“是,属下遵命!”
“好了,去看看给宁王的糕点准备好没有,让云竹出宫时带上。”
等云竹一走,淑妃不解道:“姑母,您不是一直想知道宁王的那位心上人如何,今日叫了云侍卫过来,怎么不问问?”
太后摇摇头,笑着道:“他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