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顾执渊真个就横刀立马打杀进来,一言不合二话不说地拎着晏行之揍了个五谷不分六亲不认七荤八素。
被揍得头晕眼花的晏行之暴起拍桌:“你们放肆!顾执渊,你以为这是你们乾朝吗!”
“不是啊,这是无水岛。”顾执渊揉揉手腕:“但打你,还得分地方不成?”
晏行之气极,额头青筋直跳,死咬牙关,两腮处高高鼓起,阴冷地剜目而视:“沈非念,你今日故意设局羞辱于我!”
“对啊,你要去找你爸告状吗?”沈非念托着下巴笑眯眯地问。
“你!”
“没有晏长老默许,你怎敢擅自行事带沈澜弦出来见我?可据我所知,看管沈澜弦这事儿是段长老负责的吧?不知段长老是否知情呢?若是他知情,你们便是一丘之貉,沆瀣一气,若他不知情,你爷爷晏长老暗中越权行事,又该当何罪?”
晏行之脸色微变,嘴上却说,“我不过是一片好心,沈非念,你当真是非不分,恩将仇报!”
“不,你只是在我身上下注罢了。”沈非念笑道,“我能当上族长,你晏行之与我关系亲密对你以后是好事,我不能当上族长,你与我交情不匪背刺起来也更为容易,怎么样你都是不亏的。”
“你疑心深重至此,实在可笑。长老们说得没错,你不适合无水岛。”
到了此刻,他还要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