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执渊勾唇轻笑,摸了摸她的头发,“别担心,没事的。”
“嗯,我信你。”沈非念坐直身子,对织巧道:“来,帮我更衣,看来是个大场面,不能落了气势。”
“好嘞!”织巧麻利起身。
织巧心灵手巧,动作又干脆利落,很快便为沈非念挽好了发,别上了簪——那枚她娘亲留下的发簪。
走到外面时,果然便见到晏行之负手背对而立,正等着自己。
听到声响晏行之回过身来,精心梳妆打扮过后的沈非念更如玫瑰着露,娇艳欲滴,摄人心魂。
晏行之内心再次感叹,无水岛不乏美人,或柔情或妩媚,竟无一人似她这般,美得如此嚣张跋扈,张扬骄狂。
灼烈得似一轮骄阳。
“久等了,还要辛苦晏公子带路。”
“份内之事,沈姑娘,请。”
他抬手,请沈非念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