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人龙应了一声是,转身出去,来到他的助理书记办公室门口,对等候在那里的林江北和柳一舟、刘宣说道:“江北,处座让你一个人过去,柳站长和刘站长两个人先在这里等候一下。”
“什么?以炎书记,我们三个不能一起进去吗?”林江北用手指了指柳一舟和刘宣,对茅人龙说道,“柳站长和刘站长在这次行动中也是立了大功的!”
“这个情况我已经向站长汇报过来,”茅人龙笑呵呵地说道,“但是处座想先跟你单独谈一下。柳站长和刘站长,就先到我办公室歇息片刻,等处座跟江北谈过话之后再说!”
柳一舟和刘宣连忙对林江北道:“好的好的,林特派员,您就先跟以炎书记去见处座。我们俩在以炎书记办公室等着便是!”
“也好!”林江北伸手拍了拍柳一舟和刘宣两个人的肩膀,说道:“那就暂且委屈你们了。”
说着林江北就拎着地上的大皮箱,就要跟茅人龙走。
茅人龙瞟了一眼林江北手中的大皮箱,说道:“你拎着皮箱干什么?”
“向段主任汇报重要情况啊!”林江北晃了晃手中的大皮箱,对茅人龙说道。
茅人龙不由得一怔,目光从大皮箱上面收回来,望着林江北说道:“江北,难道说你要向处座汇报的重要情况,不是日谍组织的密码本?”
“日谍组织的密码本?肯定不是啊!前天晚上,柳站长不是已经打电话过来把日谍组织的密码本情报汇报过了嘛?”林江北摇头说道,“我又何必多次一举,专程领着柳站长和刘站长两个人跑到南京总部过来呢!”
“那你要汇报的重要情况是什么?”茅人龙这才意识到情况没有那么简单,于是又把目光移向了林江北手中的大皮箱。
林江北啪地一下,把手中的大皮箱放在地上,然后掀开皮箱的上盖,指着里面满满的一大皮箱药品,对茅人龙说道:“以炎书记,就是这些东西!”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茅人龙伸手抓起几包药品,在手里反复翻看着,奈何学识水平有些,既辨认不出上面那一行蓝色的英文药品名“rubiazol“,跟认不出下面几行法国文字。
“鲁比阿唑,”林江北回答道,“一种法国生产的新型磺胺粉。”
“磺胺粉不是只有德国拜耳公司才能生产吗?”茅人龙不由得一愣,拿着手中的药包问道,“什么时候,法国人也能够生产了?”
“呵呵,以炎书记,”林江北伸手抓了一包鲁比阿唑药粉,对茅人龙说道,“谁说磺胺粉只有德国拜耳公司能够生产啊?其实去年下半年法国罗纳-普朗公司的鲁比阿唑新型磺胺粉生产线去年下半年就正式投产了。而且相比起德国拜耳公司生产的百浪多息磺胺粉,法国法国罗纳-普朗公司这种叫鲁比阿唑的新型磺胺粉,药效不仅比百浪多息磺胺粉高三倍,而且价格也仅仅为百浪多息磺胺粉的几分之一!”
“你是说,这些叫鲁比阿唑的磺胺粉不仅比拜耳公司的百浪多息的药效高好几倍,而且价格也比百浪多息便宜很多?”茅人龙不敢相信地望着林江北。
“以炎书记,我会在这种至关重要的大事上跟你开玩笑吗?”林江北正色说道,“如果鲁比阿唑这种新型磺胺粉没有如此巨大的成本比较优势,伪满洲幕后皇帝甘粕正彦的手下又如何肯花这么大的代价,冒险从法国运送这么多鲁比阿唑磺胺粉过来呢!”
“什么!这大皮箱里的新型磺胺粉,都是甘粕正彦的手下从法国运过来的?”纵使茅人龙涵养再高,此时也不由得惊讶地叫出声来!
“当然!”林江北说道,“这些磺胺粉正是甘粕正彦的手下从法国购买之后,经由希腊埃及到新疆迪化的货运航线运过来,然后又从迪化乘坐飞机运送到郑州。却不想他们发给洛城赤尾间谍小组的密信被我们破获。然后我跟柳站长和刘站长就到郑州去守株待兔,不仅擒获了甘粕正彦的这两个手下,而且还把这些法国产的新型磺胺粉全部都缴获了!”
听到这里,茅人龙强压着内心的激动,啪地一下把大皮箱合上,然后紧紧拎在手里,对林江北说道:“江北,你马上跟我去处座!”
林江北冲着柳一舟和刘宣做了一个安心等待的手势,然后跟着茅人龙去见段逸农。
来到段逸农的办公室门口,茅人龙甚至没有按照以往的流程在外面先敲一下门,就拎着大皮箱,领着林江北就闯了进去。
段逸农这边已经整理好了情绪,正正襟危坐在办公桌后面等候林江北。却忽然间看到办公室的方面被推开,茅人龙手里拎着个大皮箱,带着林江北就闯了进来。
段逸农这边还没有开口问茅人龙怎么回事,却看到茅人龙啪地一声把手里的大皮箱摆在自己面前的办公桌上。
“处座,你看看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一边说着,茅人龙一边迫不及待地把大皮箱在段逸农面前打开。
段逸农看看面前大皮箱里那一包包写满了洋文的小纸袋子,问茅人龙道:“这些是什么东西?”
“磺胺粉,法国生产的磺胺粉!叫鲁什么比什么坐?”茅人龙一边说着,一边扭头望向林江北。
“叫鲁比阿唑,法国罗纳-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