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和小九一起商量的,看如何处理。
当然了,何伢子肯定是帮忙了的。这个我也不否认。”
四爷爷抬起头,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惹得大爷爷叶振明又是一阵骂:“怎么了?
你孙子在他的集市里搞牌局,我找他让人给我盯梢,也有错?我刚才怎么和你说的?
惯子如杀子,他现在走错了路,我们要做的,不是包庇他,不是寄希望于他自己醒悟,他要是能醒悟,就不会做这种事情。
还把村里好几个壮年都给带去打牌了。这是害了好几户人家了,你难道还指望他能自己醒悟?”
四爷爷被这责骂说的羞愧不已,低下脑袋不说话了。
四奶奶却不接受:“可是,就不能私底下说说他吗?”
对弟媳,态度就不能和对弟弟那样粗鲁又直接了。
叶振明也是有些无奈,不过还是坚持说道:“老四应该也说过他吧?可他听了吗?所以,只能是先让警局抓了他,让他去里面改造。等以后出来,还是咱们村的好二郎。”
有的时候,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
大家也都懂。
但要大家接受,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四奶奶不接话,而是转而说道:“可是,我孙媳妇是无辜的,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
其实,四奶奶今天过来的原因,就是这个。
至于叶成堂,四奶奶知道。
就算是自己豁出脸了,不要脸了,要怪在苏何身上。
苏何也没办法给叶成堂救出来。
村民对国家单位的敬畏,还是有的。
叶振明也知道,他当然知道老四媳妇是想要做什么。
但强求别人做,和拜求别人做事,是不一样的。
显然,这两口子,选择的办法,就是强求。
叶振明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不想和四奶奶说话了。
女人,有时候,就是代表着麻烦。
叶振明转过身,对着四爷爷说道:“老四,事情如何,你最清楚。
而且这个事情,我明摆着跟你说,就是我通知的警局。
你包庇你孙子,我却要为全村的老少爷们考虑。
我不能让你孙子,毁了我们全村。
至于你说那个寡……那女人是无辜的,我暂且当她是无辜的。
你们想要找人,自己没有人手,又没有车子。
说起这个,你今天一大早去市区,用的车还是人家何伢子的。
你们现在带人来传秀老师家里,是想要做什么?
恩将仇报吗?”
“我,我没有。”
“那你想做什么?你不就是想要人家帮忙派人找人么?那你带人过来,是想做什么?威逼人家出人?你就不怕人家带人来,把你一家子都给赶出去?”
顿了顿,叶振明又道:“我当然知道,何伢子是个好的,他做不出这种事情来。你也知道这一点,这才是你带人来的原因。”
四爷爷满脸羞愧。
他是打的这个主意,之前没人说出来,他就当不知道。
可现在老大当着一大堆人的面说出来。
他的脸没处挂。
“你现在知道丢人了?你做的这叫什么事?有求于人,就好好说,大家都是一个村的,老七的人品你也知道。你说出来,难道老七,难道传秀老师,难道何伢子,还能不帮你?”
“可没有你这样做事的。”
“要换了我,我肯定不帮你。”
叶振明的几句话,把四爷爷的脑袋,说的更低了。
九叔刚好走进来,叶振明也就停下自己的话。
他也是为了把苏何从这个事情里给摘出来。
要不然,也不至于这样在人前说自己的四弟。
九叔点了点头,叶振明就收了话,对着周围说道:“我知道,有人在村里传播谣言。
那传播谣言的是谁?就是那苏海华,不要告诉我,你们不知道那是谁。
这也是个喜欢打牌的,警局的常客。
他说的话,你们觉得可信吗?
不要忘记了,是谁带你们致富的。
没有何伢子带头,没有他教你们,没有他给的种子,给咱们建立集市。
你们能赚到这些钱?
能从贫穷中走出来?
能过上如今虽然不算大富大贵,但顿顿吃肉没问题的生活?”
几个反问,让外面围观的这些人,都是有些不好意思。
乐乐婶子在人群中嘟哝了一句:“他也是靠着咱们村,靠着咱们的医书才起来的。”
无论什么时候,总有人想要唱反调。
叶振明回头,就对着乐乐婶子说道:“乐乐他妈,你别以为我听不出来是你的声音。
怎么的?
你做错了事情,我和小九商量着给你个惩罚。
你就在这里煽风点火?
事情的真相如何,我之前已经说过了。
何伢子最多也就是借了个名声罢了。
你要是有这本事,你也借去。
没本事就不要叽叽哇哇的。你本身还靠着人家何伢子才赚了钱,要不然,就你一家子奸懒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