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馨贵妃在跟德宁帝说着话。
馨贵妃道:“皇上,妾身觉得五皇子并非如您想的那般。”
德宁帝听后蹙了蹙眉。
这话馨贵妃不止说了一次了。
“好了,朕说过了,此事不要再提。”
馨贵妃想到白日被杨槿琪顶撞过,心里就非常不舒服。
没顾忌德宁帝难看的脸色,接着说道:“皇上,妾身都是为了您着想啊,您不能因为当年的事情就对五皇子心怀愧疚,您别忘了,当年那一则流言!”
德宁帝的脸色冷了下来。
“朕说过了,不许再提当年的事情!”
馨贵妃被德宁帝的声音吓到了,稳了稳心神。
有些后悔自己刚刚的冲动,她应该慢慢说的。
许久过后,德宁帝看着馨贵妃惨白的脸色,叹了叹气,说:“朕知道,你是因为白日里被老五媳妇儿顶撞过。只是,老五媳妇儿是咱们看着长大的,她就是那样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既然知道了,以后就莫要主动招惹她。”
馨贵妃心中更气了。
合着这一切都是她的错了不成?
“她那样说妾身,妾身的脸面往哪里放?”
“够了,她不是认错了吗?难不成你还要揪着不放吗?”
馨贵妃见德宁帝脸色再次冷下来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不过,即便是德宁帝不信,她也要时时刻刻提醒他。
多说几次,假的也能成真!
“是,妾身以后会注意的。不过,皇上,妾身知道您不爱听,但还是想提醒您一句,不论是当初认亲一事,还是两位嬷嬷的事情,都很可疑。五皇子未必如您想得那般简单。”
说完,馨贵妃出去了。
德宁帝蹙了蹙眉,脸上的神色有些复杂。
第二日一早,杨槿琪早早就醒过来了。
被橙画叫醒的。
这也是她吩咐橙画的。
在府上每日睡到什么时辰都没人管着,可到了外面,就不能如此了。
若是被人知道她每日都睡到巳时才起来,她的脸面也不用要了。
醒过来时,刚刚到辰时,而谢谦璟早就不在帐内了,说是出去锻炼身体了。
杨槿琪一边揉着酸痛的腰,一边在心里低声咒骂谢谦璟。
昨日馨贵妃她们说了那么多话,她也回敬了那么多,怎么谢谦璟偏偏就只记住了她回答宣王妃的那一句呢?
搞清楚重点了好么!
明明是她被欺负了!
所以,重点不是生孩子,是如何对付欺负她的人。
还好她今年没打算去骑马射箭,要不然,以她如今这幅样子,估摸着连马都爬不上去。
杨槿琪正坐在镜子前梳妆打扮,谢谦璟穿着薄薄的单衣满头大汗地从外面回来了。
“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谢谦璟诧异地问了一句。
若他没记错,媳妇儿早上很少起这么早。
尤其是昨晚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后,媳妇儿定然会睡到快到巳时。
杨槿琪心想,你也好意思问?
想到这里,冲着镜子里的谢谦璟翻了个白眼。
翻完之后,见谢谦璟没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她心里舒坦了不少。
笑着转头看向谢谦璟,别有深意地说:“您昨晚不累吗?不是也起得很早嘛~”
谢谦璟微微一怔,轻咳一声,说:“不累。”
事实上,还可以更累。
他只觉得身心舒畅,起来时感觉精力充沛,又去锻炼了身子。
体力悬殊太大,杨槿琪气得牙痒痒。
不过,在看到谢谦衣裳都被汗水打湿了时,连忙纷纷下去:“去打热水来。”
如今已经是九月,早晚天气很凉,若是一直这般,难免会感染风寒。
得赶紧用热水沐浴一番,换一身干净的衣裳。
饭还没吃完,谢谦璟就被德宁帝叫过去了。
杨槿琪一边吃着东西,一边想,谢谦璟似乎比从前更受德宁帝的喜欢了吧?
昨日她在馨贵妃的帐子中就感受到了这一点。
似乎,很多夫人都对她热情了一些。
这是好事儿!
另一边,七皇子也被德宁帝叫走了。
七皇子走后,帐子里就只剩下卫絮茹和杨妡两个“主子”了。
“起来!”
卫絮茹冷着脸朝着杨妡说道。
七皇子在时,七皇子、卫絮茹和杨妡都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七皇子一走,卫絮茹脸色就不好了。
杨妡正低头吃着饭,一听这话,抬起头来看向了卫絮茹。
一旁的丫鬟一把把杨妡从凳子上扯了起来,训斥:“没规矩的东西!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身份,凭什么跟七皇子妃坐在同一张桌上吃饭!”
杨妡稳了稳,才站住了,蹙着眉,不悦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卫絮茹慢条斯理吃着东西,说:“一个妾侍,哪来的脸面跟正室在一个桌子上吃饭?”
杨妡道:“可你刚刚分明不是这么说的!”
卫絮茹冷笑:“刚刚?你也知道,如今跟刚刚不一样。七皇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