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还是家里打猪草的事情。
“有,打了好些。”
一群孩子吼吼的抬着包,走进家门。此时正是中午,农闲时一般吃两顿,不吃午饭,但是中午还是要休息的。
孩子抬着包,直接奔砖瓦房,一个眼神也不留给老房子里的诸位望眼欲穿想知道老妹儿到底带了什么回来。
老爷子坐在屋檐下,小心翼翼的磕着新烟杆,是前段时间老闺女送给他的。
烟丝也是老闺女给买回来的,不呛,不冲,吸起来有味道,有劲儿,他喜欢。还有一股子清香,比他以前抽的烟丝不知道好多少倍,他喜欢的不得了。
边上还摆放着一个圆圆的小藤桌,放着一个热气腾腾的搪瓷缸子,里面泡了一杯热茶。茶叶的清香,随着热雾飘入鼻腔。
家里一整套的藤制家具,藤摇椅,三把圆藤椅,藤桌,藤制凉床。
全是新房子落成后,从城里买来的,虽然是旧的,可也是村里独一份儿。
一群孩子簇拥着,昭君把米粮油盐酱醋放置在爹娘房间的炕上。然后坐在堂屋的炕上。
“娘,我买了好些棉绸(不是棉布,但是棉的,更薄更舒服),给您和爹一人做两套夏天穿的短袖褂子还有裤子。”
棉绸被她叠的方方正正,放在背篓的上面。
一块块的拿出来,有灰色的,蓝色的,还有一些浅色的。
全是在城里百货大楼买的,每一块布,都是能做成一套的布料。
摸着滑溜,舒适的棉绸布,楚母想说老闺女败家,可瞅着孩子真挚的眼神,她说不出口。
孩子孝顺她和老头子有错吗,没错啊。上次老闺女就说了,对于儿女的孝敬,不要说太多“不需要”“下次不许”等等。
她说说多了,儿女会当真,会不再孝顺。
要鼓励他们孝顺,但是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
不能盲目的孝顺。
她记住了,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老闺女上次还单独弄到了一支两三百年的灵芝,她是知道的。卖了多少钱也是知道的,是闺女自己去城里找的买家。
因为品相好,加上又是要出国的有钱人,收货价开的高,给了闺女一个高价。
“好,娘,马上就给你爹做两身棉绸短袖裤子。”
楚母欢喜的享受老闺女的孝心。
“娘,做的时候注意,衣服都可以做宽松大一些,裤子稍稍宽大一些,可以白天穿着出门,也可以晚上穿着睡觉。”
她记得在九十年代,棉绸很流行,睡衣睡裙,还有夏天外穿的裙子长裤短裤无袖等等,有好多。
但是她没有想到,如今也有,既然有,以后从空间内的大屏幕上买,就没有什么问题。
她第一天回城就买了一些,三分之二是在灵泉空间内的大屏幕上买的。
家里的孩子们一人一套,短袖五分裤。
“好,我晓得。你给自己买了没有?”楚母时刻关注老闺女吃饱穿暖没有,她要是没有,给自己的就做给闺女。
“买了,四套内。两套白天穿的,两套晚上做睡衣的。娘,放心吧,我自己做。”
一群孩子手中捏着糖果,羡慕的瞅着老姑拿出来的各色棉绸布,真好看。
孩子们知道,不能问,不能开口要,个个都懂事的不说话。
家里乱糟糟的玩了半天,算是考试后的放松。
第二天,生活再次步入正轨。
五点起床,上山打猪草,八点下山,几捆猪草拖着下山,还有背着发火的枯树叶。
这是她每日的规律,今儿五点起床,睁开眼睛,刷个牙,清水洗把脸,她就带着绳子,背着背篓拿到镰刀进林子。
一身汗拖着猪草回家的昭君,进院子就见到李家人。
也见到了记忆中的渣男李荣,跟在他父母的身边,眼神中全是不耐。
“呀,君君回来了。”李母夸张的大喊,一张嘴笑的露出牙龈,满口黄牙都露在外面。
还带着一股子酸臭味儿,肯定是从来没有刷过牙。
不少残渣在嘴里牙缝中发酵,散发出阵阵腐臭味儿。
熏的周围的人纷纷调转头或者掩鼻走开。
“小娟,带着弟弟妹妹装猪草。”
也不回答李母,反而吩咐侄女侄子们。
“好,老姑先去歇歇,我带着弟弟妹妹们去猪草。”
“别下河。”
家里的孩子们昨日就被老姑聘,暑假帮老姑洗猪草,早上割一小时猪草,到月底,一人有五毛钱工资。
可把一群孩子高兴坏了,自家的活计,也照做,老姑(小姨)的活计也要兼着。
“知道,知道。”
一群孩子嘻嘻哈哈的跑开,早就准备好的篮子,篓子已经放在一边。
洗完还要剁碎,然后再煮。
家里的猪,已经一百斤了。这年头一头猪能养到两百斤,就是大肥猪。
一百斤的猪已经快到出栏的猪。
越长大,吃的越多。她现在每天隔猪草都有些吃力,八头猪,每顿吃的猪草,都不是一瓢两瓢,是半桶甚至更多。
她还从空间中弄出来一些米糠,麦麸掺在煮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