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这一切,像极了一部木偶戏。
他是木偶,而有人在暗中操控,到底是谁在搞鬼?
方州坐在桌边,仔细的问清了宋浮光的身世。
他这才明白,原来宋浮光并不是那么的贪财。
宋浮光之前,只是为了父母治病,而接无数个任务的。
“他也是有情有义之人,糟了暗算,那是命中注定。
这一切不怪你,你莫要自责,此番我出山,是来找雪瑶的。”
雪瑶就是和春阳长得很像的女人,可完全不是一个路数。
倒像是那红衣女道长的师尊,如此说来,那红衣女道长呢?
想到这里,方州这才发现,最近他沉迷修炼,忘记了许多事。
于是,他便让刀魂去找,可没多久,刀魂又回来了。
他带回来一封信,说是女道长去一个单身阔太家除妖去了。
这山里灵气十足,妖气众多。
如果以后没事,方州也打算除妖赚钱。
这样想着,他便放心了,总归一切是好的。
于是,他便把宋浮生带到了雪瑶那里。
却没想到,那个缚春,竟是雪瑶的人。
想起上次在地牢里的事情,方州便将缚春拉到一旁,问她。
“好啊缚春,我把你当朋友,你竟然逃跑。
那明明是你和春阳的计划,为什么骗我?”
缚春是个得理不饶人的性子,知道方州怕春阳,也气势汹汹。
她瞪着眼,语气十分不屑:“没骗你,那是真的风小笙。
只不过,那是一个残魂而已。
你不珍惜,我之后便把他控制在那里喽。”
说完,缚春还摊了摊手,一副无辜的模样。
就在这时,一个淡紫色的影子掠过。
它突然在方州的手臂上轻轻一擦,便留下伤痕。
刀魂下意识的去追,那影子竟放出阳气一挡,便逃跑了。
见那紫色影子伤到了方州的动脉,刀魂便不追了。
看着方州手臂的金色鲜血汨汨流下,宋浮生眼里满是担心。
“这样下去,对他的本体不利。
他这具躯体是借别人的,维持不了多久。”
方州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天色也越来越深。
他看着宋浮生,有气无力的说道:“别担心我,加强屏障。”
说着,方州的眼神便看向窗外的蓝色屏障。
这个是方州来的时候,用了五成的灵气建成的。
如今,随着妖物的不断闯入,屏障破了一个大洞。
“好,我用一个符纸就能稳固,看我的。”
宋浮生安慰着方州,让刀魂取来一个空白符纸。
接着,他拿出一支大毛笔挥了挥。
刹那间,点点墨汁便成了红色朱砂。
宋浮生的口中开始念念有词:“点墨成砂,一世芳华!”
这竟是著名的《起阵歌》,相传是由某个隐士所著。
他当时是神皇,灵气盖世,神力无边。
可是后来,由于被别人诬陷是敌国奸细,神皇之位没了。
诛神咒起,天雷滚滚而来,劈了他十天十夜。
他形神俱灭,却唯独留着这个神咒传世。
方州知道这些,也是通过宋浮光的。
滴滴泪水而下,汇聚成溪流,入了宋浮生的阵法里。
一个淡蓝色的水字,在阵法中形成层层波浪,使五行平衡。
“竟然是神皇级别的少年啊,真是难得。”
伴随着最后一滴墨入阵,宋浮生闭眼将阵法稳固。
再加上了层层的屏障,如此,一个严严实实的缚魂阵便成了。
方州不解,向他请教。
“这只是缚魂阵,为什么要加这么多屏障?”
宋浮生笑了笑,却并不多言。
他看向刚刚紫光出现过的方向,然后,他突然伸手。
宋浮生接住了方州一滴血液:“借我一滴血,请魂入网。”
方州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缚魂阵是这么用的。
他向宋浮生竖了个大拇指,然后,便沉沉睡去了。
可没睡多久,方州却闻到一种浓烈的烧焦味道。
他很好奇,便立即睁眼查看。
可入目的,却是一只浑身紫毛的鹦鹉。
“你是个鹦鹉,为什么浑身紫毛?染发了?”
方州死死地捏住鹦鹉的脖子,见他满身煞气,恶狠狠的问
着。
鹦鹉被捏得翻白眼,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方州。
然而,脱口而出的却是脏话:“你全家才染发了。”
方州瞬间无语,见这鸟儿被烧焦的另一半羽毛,哈哈大笑。
“真是可笑,说吧,你的主人,是不是南村松阳!”
笑着笑着,方州的眼神,突然转成了阴狠。
他将鹦鹉扔进法阵,却看到她在里面扑棱着翅膀。
而且,那普通话还说得极其别扭。
“再不去救风笑声,他就死僵了!”
方州听后,立即黑了脸。
他果断的扔去金色的匕首,背过身去。
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