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事情办好了吗?”看到长贵, 郑氏急忙问道。
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居然这么胡说八道,害她担惊受怕的。
“太太,不好了, 七老太太打上门了。”
“嗯, 她怎么来了?”郑氏眉头一皱。该不是也是看了的内容, 来找她麻烦了吧?
这个蠢货, 被人当成了棋子还不自知。
“先让她到堂屋候着。一会我去见她。”郑氏低头想着,一会如何应付七老太太。
“还有,侯爷也回来了。”长贵又道。
“什么?”郑氏一听,高声叫道。
“侯爷现在在哪里?”他知道了书的事吗?
“刚才七老太爷一家子带着人过来在门口叫骂………正好被侯爷看到了。”长贵有气无力地说道。
大事不好啊。
“既然侯爷回来了,你来我这里做甚?不怕侯爷误会吗?你个蠢货!”郑氏一听, 气极了,抄起桌子上的一个茶杯, 冲长贵就扔了过去。
长贵下意识地一闪, 避开了。茶杯“咣”得一声,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长贵当下也有些回过味儿来了, 他这一步确实走错了。
可这也不怨他啊。七老太爷话里话外, 就是看过那本书了, 侯爷回来, 和七老太爷一对词,能不多想吗?
这侯爷一多想, 他就没命了呀。这生死之间, 哪就那么容易临危不乱了?他也只是个普通人而已!
再说,他总要和郑氏对对词吧,免得说错了。如今之计,就是如何和郑氏一起, 度过这场危机。
“行了,行了,你先去侯爷跟着候着吧。”郑氏摆了摆手。
长贵走后,郑氏让丫环婆子帮自己重新梳妆打扮了一番。然后,气场全开,带着一溜丫环婆子去了正堂。
“郑氏!”看到郑氏进来,安阳侯魏谦怒目圆睁,拳头紧握着,恨不得冲上去给上郑氏几下子。
“候爷这是听了外人的挑拨,就准备拿妾身问罪吗?”郑氏不愧是白莲出身,本身茶艺功底还是有些的,当下就板着脸,先发夺人,大声问道。
“这本书你要如何解释?“魏谦拿过七老太太的书,使劲向郑氏扔去。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郑氏一副淡定的面孔,“既然候爷不相信妾身,妾身不如一死证清白!”话音说完,郑氏扭头向墙上撞去。
魏谦和屋里的众人也傻了,大家多数都以为郑氏要么死不认罪,要么就是哭哭啼啼着讲自己无辜,没想到这么刚烈!
郑氏当然没死成。她毕竟身体柔弱,也没多大力气,撞上去后也就是头皮青了一些,然后她又准备第二撞的时候,被身边的婆子拉住了。
“我的太太哟,你这是做什么哟?你这样子让老奴心疼哟,是哪个伤千刀的,逼你至此哟?………”
郑氏的奶嬷嬷力气大,她死死地抱住郑氏的腰,边哭边喊。
“侯爷,我家太太冰清玉洁,您可不要受一些小人挑拨,就生生地伤了这么多年的夫妻之情啊。”
魏谦看着撞墙后倒在奶嬷嬷怀里有气无力的郑氏,不禁也有些怀疑,难道……郑氏真是冤枉的?不然何至会以死明志?
“既然……夫君不信妾身…………妾身……宁愿一死!”过了一会,郑氏缓缓睁开了眼睛,望了魏谦和众人一眼,决绝地说道。
郑氏不只是说的,只见她一把挣开奶嬷嬷,再次向墙上撞去,也再次被嬷嬷拉住。
“侯爷,侯爷,您看看吧,太太对侯爷情深义重,嫁过来后,这多么年一直兢兢业业打理后宅,安阳侯府上上下下,没有不赞的,分明是有些人别有用心,想看到安阳侯府家宅不宁。您可千万不要中了这些人的奸计啊。”奶嬷嬷哭着喊道。
“郑氏,你还我孙子的命来!”这时候,七老太太也回过味儿来,他们是来找郑氏要说法的。
郑氏这是干什么?这是妄图以退为进,以自杀为障眼法,逃避罪责。
“七老太太这是做什么?跃少爷当时一个大活人没了,没有不查的吧?可是查到什么线索没有?要是真觉得跃少爷的死有蹊跷,不如去刑部大理寺递状子,总不能单凭一个别有用心之人写的什么书,就要我们太太以命相赔吧。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嬷嬷望着七老太爷一家,冷冷地道。
“不说跃哥儿的事,就说阳哥失踪的事,阳哥失踪后,你受益最大。这事就和你脱不开干系。还有,当初你如何跟的谦哥儿?当时长贵又在哪里,你们如何成就的好事?郑氏,你敢说你清白吗?”
七老太太的儿子,魏跃他爹魏许一看老娘吃憋,上前喝道。
他们家以前是和郑氏走得近不错,可也就是多得了点银子罢了,可挣了银子也只是为了让家人过得更舒服自在,如今,人都没有,再多的银钱又有什么用?再说,当时郑氏娘家给的好处也不是他们扒上去的,是郑家人主动找过来的。
反正他是看到樊氏和平阳侯如何成就好事那段就信了。他就说嘛,一个县令嫡女,又是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儿,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外来户给强了?强龙不压地头蛇的老话不是白说的。分明是有内鬼,和郑氏里应外合,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