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还是正月里,这个人身上虽然穿了厚厚的衣服,但要是这样子在地上睡一觉,明天一早醒来也够他喝一壶的。
看着倒在地上的人,薛虹终于忍不住问道:“你这是打算干什么啊?”
月汐掩口笑一笑:“哟,咱们薛二公子是担心你这个亲戚了?”
薛虹斜了她一眼:“少来,我们家可没有这种奇葩亲戚!”
“呵呵,我刚才在来的路上都已经打听清楚了。这个薛家是不是你们家的亲戚不知道,可是他们家的生意做到如今这么大,还真是你父亲的功劳。当年他爹不过是个贩卖布匹的小生意人,是你们薛家商队途经此处,无意间介绍了绸缎生意的门路,那薛严又颇有几分小聪明,渐渐地就把生意做大了。没有品德的的人发了大财,就像这一家子一样,典型的一个暴发户,附近的百姓们没少挨他们家欺负,说到底,这其中还有你们家一部分的责任呢!”
薛虹苦笑:“这怎么还有我们家的事儿?难道我父亲帮人还帮错了吗?”
“帮了可帮之人就是造福积德,帮了不可帮的人就是助纣为虐!”
薛虹投降了:“得得得~算我说不过你,你就告诉我,好好的不回空间,你非要跑到这家来是想做什么就行。”
“嘿嘿,”月汐嘿嘿一笑,“当年你是怎么对付骆老六的,咱们照搬重演一次怎么样?”
薛虹道:“你是说,偷空了这薛家的财产?我觉得不好吧?他们家既然做了这么多年的绸缎生意,怎么说也都是有一定的生意基础了。就算他家里一夜之间被偷空了,过几年他们又复了元气,岂不是又要为祸乡里?咱们倒是偷完了就走了,他们家找不到偷盗银钱的人,自然要更加变本加厉地把气全撒在这些百姓身上,不好不好……”
月汐想了想,还真是那么回事儿:“似乎还真是有些不太妥当。嗯……要不,咱们想一个一劳永逸的方法?”
薛虹也想了想:“若要一劳永逸,那就得让他们家再也富不起来。要么就断了他们家生意上的路子,要么就时不时派人来偷他们家的财物。嗯……我觉得,还是前者比较好,也更容易一些。”
月汐又笑道:“那还不好办么?派你玄衣楼里的人,跟那几家惯常与这家人做生意的商户打个招呼,叫他们再也不敢与这薛家有生意往来也就是了。至于眼下,咱们还是去偷他家的财物吧。让这个狗东西敢觊觎老娘的美色,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我定要他付出代价,真是癞蛤蟆趴脚面子,不咬人膈应人!”
薛虹也是笑了,很少见到月汐这么气急败坏的样子,看来这个什么薛二公子,还真是惹怒了她。说起来薛虹也很生气,这样的人渣偏偏跟自己同姓,还行二,更可气的是他们还敢攀扯金陵薛家。好家伙这边薛虹一家在京城做尽好事儿,谁知道在这偏远的地方,还有一个薛家,净干一些败坏自家名声的事情了,简直就是欠收拾!
这么一想,薛虹也是越来越气愤,喵的,真是不好好收拾收拾他们一下难泄心头之恨!
以薛虹今时今日的功夫,再加上月汐修炼到六尾的境界,这两个在这薛家后院里头穿梭,简直如入无人之境。
倒不是夸张,只是这个薛家估计也是实在太凶恶了些,在这个偏僻的地方,没有什么武功盖世的大侠肯出手收拾他们家的,似乎是连小偷也未曾光顾过他们家,薛家到了晚上,也就各处有个上夜的婆子,连护院保镖都不见一个。
薛虹站在高处侦查了一下,月汐又抓来几个婆子用幻术问了几句话,很快便摸到了薛家的库房。
薛家不愧是做绸缎生意的,库房里面堆的满满当当都是上好的绸缎,凡是这世间叫得上名的,常见的不常见的,多多少少都能在这库房里头寻上一两匹。薛虹对这些东西十分满意,绸记缎嘛,拿走之后可以直接带回致美坊用,一点都不糟践东西,就算是来他们家免费上货了。
而这库房里头除了绸缎,也就是一箱又一箱的金银,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宝贝。
“咦?真是太奇怪了,不是说这薛家很富贵吗?不会只有这么些东西啊?”
月汐笑了:“我方才逼问了一个婆子,那婆子中了幻术,迷迷糊糊什么都敢说。她告诉我这家的老爷娶了自己的亲表妹为妻,生了个大儿子是个傻子,二儿子又不长进,他们两口子虽然有钱,却也知道富贵只在眼前,难以为继,所以平日里一点都不心疼钱,顿顿山珍海味,绫罗绸缎,简直就是为了花钱而花钱。我觉得,这库房里头既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咱们不如去上房看看,估计他们会把值钱的东西全部都放在卧房之类的地方?”
薛虹笑了:“既然来了,当然要搜刮干净了。不仅是那两口子的房间,连他两个儿子的,还有他二儿子那些妻妾的房间都要搜刮干净!”
主意既定,薛虹带着月汐就这样一间一间房子搜刮过去。要么就是房间的主人睡得太死,连自己的宝贝丢了都不知道,要么就是有那个惊醒的,被月汐一个幻术给弄晕,总之这一夜,收获满满,他们还在薛严夫妻两个的房间里头找到了暗格,拿走了许多宝石和精美的古董。
等薛家这些值钱的东西都被薛虹装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