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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虹笑了,心说,无奸不商,老爹还真是个老狐狸。
一家人正因为薛蟠送来的礼物而欢欣不已,薛家商队大总管薛平突然有要事求见,薛益和薛虹见到他的时候,一向沉稳持重的薛平竟面露难色:“老爷,二爷,这福盈酒楼有大麻烦了!”
“何事?”
“哎!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土财主,在咱们福盈酒楼的同一条街上开了一家叫做客似云来的酒楼,那里头的餐点和陈设,完全就是在模仿福盈酒楼,就连那西点和西式房间的装饰都学得有模有样,而且它的价格还比福盈酒楼低,才开业第一天,他们那边是客似云来了,可咱们的福盈酒楼可是门可罗雀啦!”
麻了个蛋!这才几天,居然连酒楼都能出现山寨版?
薛虹愣了愣神,却道:“父亲,咱们还是先去看看吧。”
父子两个来到福盈酒楼的那条街时,果然看见了一个门脸辉煌的新酒楼,上面写着四个烫金大字——客似云来。
好死不死的是,这个酒楼正好正对着福盈酒楼,就好像是突然摆在这里的一样。门店里头熙熙攘攘都要挤破了头,人群里还有人喊着“这可比对面便宜多了”、“真是划算,又便宜又好”这样的句子,沈巍哪怕再是个翩翩佳公子也好,此时也被气得面红耳赤、青筋暴起。
“简直太过分了!”
薛益老远就听见沈巍气得跳脚,可不,看到这样的情景,谁能不气?
薛虹走到切近,问道:“沈老板,这都是怎么回事啊?”
“哦,原来是薛老爷、薛二爷来了。这……说起来是我的疏忽,对面的药堂兑出去之后,说是来了个什么温州的富商要来此做生意,帷幔挡了一个多月,我也不知道它这里头是在模仿咱们福盈酒楼做的装潢,若是我能早一点知道……哎……都怪我太疏忽了,竟让他们钻了个空子。”
正说着,对面客似云来的二楼,一个白胖的中年男人,手上戴满了各种金镶宝石的戒指,怀里搂着两个春风楼最红的姑娘,正操着众人听不懂的方言说些什么。楼下几人虽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但从他傲慢挑衅的态度,就已经知道不是好话,沈巍似乎听懂了一两个断句,气得想要冲上去找他理论,被薛益给拦住了。
“哎,沈兄莫急,你又何必跟这等剽窃之人浪费口舌,我看,咱们是该见见主子了。”
这几个照往常一样,乔装打扮了一番就直奔与四阿哥常聚的宅院,只见胤禛也是一身常服,和张廷玉连个早早地等在了那里。
胤禛放下手中的茶盏,问道:“你们可见到那间酒楼了?”
薛益父子点头称是,沈巍含愧,竟是连头也不敢抬的。
胤禛道:“既看过,可知道这间酒楼背后的人是谁?”
能搞山寨的都是聪明人,至少也是滑头的人。但是薛虹却一点不觉得那个骂人都要挑别人听不懂的话来骂的怂包是这块料,他一早猜到客似云来背后一定有什么秘密,可以薛家的情报网,还真就不可能查到那背后之人。因为这个人……
“是九阿哥,胤禟。”
“九阿哥?!”
如果是九阿哥胤禟的话,那就不难解释为什么那些西式甜品和蕾丝床品都被模仿得一丝不差了。
九阿哥是康熙爷那么多儿子里面最推崇洋学的人。他不仅自己自学外语,亲近那些来北京的外国传教士,还首创满文以拉丁文首写的先河。要不是他跟错了人,成为了八爷的拥趸,这个人着实是一个人才。
后世甚至有人猜测,如果让九阿哥当上了皇帝,也许大清不会变成闭关锁国的国家也不一定。当然,臆测终究是臆测,这位九阿哥注定是个倒霉蛋就对了。只不过这个倒霉蛋得等到康熙爷龙御归天之后才开始厄运,如今的他简直是令人又爱又恨。爱他的才华,恨他的碍事。
你说你又不是跟我一边的,没事那么有才干什么?
薛虹听到九阿哥是那背后之人就连连摇头,根本就没注意到胤禛和其他人说了些什么,直到他父亲唤他。
“虹儿!你在想什么?”
“啊?哦,那个……那个我在想,毕竟这个什么自助餐和特色客房这一类的东西是福盈酒楼先出的,就算九阿哥奇思妙想,做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抄袭,但怎么说抄袭就是抄袭,这不是他出的点子啊。咱们朝廷是不是该出台一种法律,保护这些最先相出点子的人的利益?”
沈巍道:“可不是嘛!这种小人所为,就算赚了银子也不是靠自己的本事。他们难道不应该给出点子的人分红吗?”
胤禛思索了一阵,笑道:“这个说法倒是挺有意思,如果只靠点子就能赚钱,而不需要辛苦经营,岂不是更好?”
薛虹摸了摸鼻子,心说这不就是专利法的概念吗?
众人越说越起劲,薛虹便道:“不知道四爷您有没有机会让朝廷出台一项法律,保护第一个出点子的人,让他们把自己的点子上报给朝廷,由朝廷给点子取一项专有名词,以后别人再要使用这样的点子,就要给第一个出点子的人缴纳一定的金额,在出点子之人的同意之下才能使用人家的点子?就拿福盈酒楼做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