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直到了车上的时候,君时衍看着小丫头还趴在窗口恋恋不舍的跟人摆手,其实早就看不到人影了,扣住她的腰肢,扯到了怀里,问她:“你们俩说了我什么?”
凌笙摇头:“什么都没说,我们俩为什么要说你啊!”
“小骗子!”君时衍才不信她,看她狡猾的小模样,感受着怀里的小人儿真实的温度,喟叹一声:“不说就算了,不说我也知道。”
凌笙看到他还信心满满的,戳他胸口,问他:“知道什么?你知道什么呀?”
君时衍笑的神秘:“你们说的事情,我全都知道。”
“你才是个大骗子。”凌笙撇嘴:“你要是知道,你刚刚还问我做什么?”
他听到了吗?肯定不可能听到的。
妈跟她说要小心点男人,就算他对她好,也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狂性大发,化身为狼,欺负她,让她小心点。
凌笙在这边住到了第五天的时候,就感觉有些奇怪了,身上蜡烛的味道已经一天比一天淡,一天比一天淡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突然就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变得透明了起来,根本就没有来得及跟任何人打招呼,眨眼间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房间是淡蓝色的装饰,很漂亮温馨,是个女孩子的房间,漂亮的女人正坐在桌子前,纤长好看的手指拿起日记本。
很复古的日记本,还是带密码锁的那种,输入数字之后,密码本打开。
凌笙清楚的看到了她日记本的密码,也看到了她左手边的桌子上,一张照片,照片里是两个漂亮的女孩,一个是面前的女孩,另外一个,是东方梦。
她心里蓦然一惊,已经猜到了她的身份,就是二叔的那个未婚妻,东方楚,看起来是个很善良温柔的女孩子。
东方楚拿起笔开始写日记,面色平静柔和,好像是写到了让她开心的地方,勾唇,粲然一笑。
凌笙只觉的眼前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模糊,脑袋也变得昏昏沉沉的重的要命,只看到了几个字:愿得一人心。
“笙笙,笙笙,醒醒了,快点起床了。”南宫冷玉喊她,怎么睡得那么实:“你要去试镜了。”
凌笙眼皮子重的都睁不开,感觉就跟鬼压床似的,被摇了好几下才嚯的大口的喘息了一口,映入眼帘的就是南宫冷玉一张含笑的美丽脸庞,声音有些哑:“妈!”
南宫冷玉看她眼神都不对劲,皱了皱眉,紧张的摸着她额头:“没发烧,做噩梦了吗?”
凌笙摇头,噩梦是没做,不过是回去了一趟,看到了他们年轻的时候,她现在都不是很肯定,她到底是穿越到了那边,还是就只是做了个梦。
桌子上,香薰蜡烛已经燃尽,只剩下最后一点残渣,屋里也只残留了淡淡的香味。
可是最后的最后,她怎么会看到东方梦呢?还看人家写日记,不厚道的连人家密码都记住了,清清楚楚的印在了她的脑子里。
“妈,东方家大小姐,跟我二叔到底是怎么回事?”凌笙私以为,她不会无缘无故的见到一个根本就不认识的人。
“你这孩子,问这个做什么?”南宫冷玉伸手把她扯起来:“你个懒虫,再不起试镜要迟到了。”
“妈,我梦到你年轻的时候了。”凌笙懒洋洋的扑倒她怀里抱住她,亲昵的蹭啊蹭:“妈,你梦到你穿着一身皮衣,还跟人打架,可帅了呢!”
“好好,知道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磨人了。”南宫冷玉嘴里这么说,心里很是欢喜,心都软软的揉成了一团,女儿从来没有对她这么亲过。
“妈,你以前的时候怎么那么好看。”凌笙笑眯眯:“人家都说人美到极致,就是雌雄莫辩,我看到你才知道原来是真的。”
“来让我看看,嘴巴是不是抹了蜜了?”南宫冷玉笑了,伸手拍了下她小屁股:“别赖床了,起来了。”
“妈,你可是女神,不能动粗。”凌笙委屈的摸了下被打的地方,又道:“你现在是我男神!”
“瞎说。”南宫冷玉突然觉得,女儿做个梦醒来了之后,好像跟她的感情更亲近了似的,不知道是不是她一个人的错觉。
凌笙出去的时候,发现她家最喜欢睡懒觉的爹,破天荒的起床了,,一脸复杂的看向他。
霍词刚跑完步打从外头进来,看到臭丫头那眼神,跟没见过他似的,皱了皱眉,一声滚吞进了肚子里,斜了她一眼:“看什么看?没见过老子这么帅的男人?”
凌笙噗嗤一声笑了,回去了一趟之后,她发现自己看谁都特顺眼,点了点脑袋,伸出大拇指来:“爸,你是全世界最帅。”
霍词冷嗤一声,换了鞋,拖着拖鞋往家里走:“全世界都知道的事儿,还用得着你说。”
凌笙看着他爹拖着拖鞋去阳台了,顺手拿起花洒浇水去了,憋着笑瞧了一眼,得,别说还挺和谐。
她觉得可以出个大写加粗的题目了:当年意气风发,桀骜不驯的少年郎,惨变脾气暴躁种田美大叔,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性格的沦丧?
南宫冷玉虽说做的饭不好吃,可还是喜欢亲自动手给女儿做点东西吃,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纾解她一颗无处安放的慈母心,小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