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堂堂魔尊还比不上自己的原身兔子。
晓镜白听着她在怀里呜呜的蹭来蹭去,伤心极了的样子,无奈的松开了她的脸,左右他这情动期是逃不开了,她如此粘人,他又将灵气渡给她,怎么可能还稳得住。
索性由她去吧。
他抓起她不安分的手指放在了他的兔子耳朵上,叹息一般对她说:“给你摸,不要再哭了。”
她的手指摸到他的耳朵,捏了捏,仿佛确认了一般,将她的小脸挨了过去,果然是不哭了,安安静静的在兔耳朵下揉来揉去。
晓镜白一言不发的靠在浴缸里,慢慢闭上眼将她紧紧搂进了怀里,他的整个身体红透了,体温快要比这温水还要热了。
妩关关真是……任何时候也不会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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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静啊,静的只听到水滴声和细密的呼吸声。
她什么也看不见,昏昏沉沉的泡在水里,好像还在蛋里被蛋液泡着,昏昏沉沉的让她分不清是不是在做梦。
她隐约记得她很饿很冷,她的师尊好像在跟晓镜白吵架,然后她掉进了冰冷冰冷的水里,蛋壳给撞碎了……
那水冷极了,将她浑身全冻了住,她像是不会呼吸了一样,以为自己这次真的要死了,死的魂魄也没有那种。
可她又听见了晓镜白的声音,他絮絮叨叨的一直在叫她,妩关关,妩关关……
她心里又难过又害怕,难过是因为她本来可是做一只小猫重新活过来的,她才兑换了一对猫耳朵,可蛋壳就碎了……
害怕是……晓镜白认出她来了,躲来躲去还是躲不过……
那之后她失去了意识,什么也不记得了,直到她的身体一点点暖和起来,她才重新有了知觉,她似乎又回到了蛋里,被温暖的蛋液包裹着,被热乎乎的晓镜白孵着,他还在给她渡灵气。
可她清楚的记得她的蛋壳撞碎了,她掉出来之后似乎是没有腿,有一条好沉好沉的大尾巴……
她想起来自己没有腿,有条死沉死沉的大尾巴,应该真的是条蛇,忍不住伤心起来。
太丑了,她是条很沉很沉的蛇,她还只兑换了一对猫耳朵,长了猫耳朵的黑蛇,更丑了,丑的她伤心欲绝……
然后她的脸蹭到了一只柔软的耳朵,湿漉漉热乎乎的,她一下子认出来这是她兔兔的耳朵,她没想到自己临死之前还能再摸她的兔,可有人老抓着她的手,按着她的脸不许她动,她又气又伤心,她好想她的兔……她都要死了还不能摸摸她的兔吗?
她做蛋以后已经好久好久没有亲手摸摸它的耳朵,它的背了。
她伤透了心,哭着哭着听见有人叹了口气,松开她,抓着她的手放回了兔兔的耳朵上。
她听见了晓镜白的声音,他说:“给你摸,不要再哭了。”
看来……她真的要死了,晓镜白这是临死前的关慰吗?都允许她摸他的兔耳朵了……
她边哭边伤心的挨过去,舍不得rua着她兔兔的耳朵,想着在临死之前一定要最后rua一次她的兔,她将整个脸贴过去,亲了亲她兔兔的耳朵。
听见有人抽了一口冷气,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然后低头在她的耳朵上咬了一口。
痛死了,她痛的抬手胡乱去抓那人,下意识的用她死沉死沉的大尾巴去卷那人,想将那人丢开,却卷到了一个软绵绵的小绒球,泡在水里,像是……像是兔兔的尾巴……
她的尾巴被一只滚烫的手按了手,那手指发颤的抓了一下蛇的尾巴又怕弄疼她一样改成了抚摸,竟然有人愿意抚摸蛇的尾巴……那么丑那么没有手感。
“妩关关……”她又听见了晓镜白的声音,他贴在她的耳朵边,低低哑哑的问她,“你……想不想摸摸我的尾巴?”
怎么不想!她想极了!除了在空间里rua过兔尾巴,她从来没有见过晓镜白的尾巴!她只见过他变成人身时的兔耳朵,原来他变成人形的时候还有兔子尾巴!
她焦急的张嘴可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手指就被他滚烫的手抓了住,牵着她的手放在了他的背后。
然后,她在温暖的水里摸到了她的兔的尾巴,那尾巴在水中被泡开了一样,柔软的兔子毛像水母一样贴在她的手指上。
她又忍不住呜呜了起来。
她听见晓镜白沉默的抽气声,喉头发颤的问她,“怎么……又哭了妩关关?”
她rua着兔子的尾巴,呜呜的伤心着,她的兔这么可爱,可她就要死了,最后一次rua她的兔了……她舍不得她的兔……
她又听见一声哑哑的笑声,笑声里有人骂她:看来脑子也没发育好,成了个傻子……
这声音她听得出来,是晓镜白。
她又伤心了一会儿忽然感觉到几股灵气涌入她的体内,不是晓镜白渡进来的灵气,也不知道从哪里来,前前后后的流动在她身周,自动的被她吸收了,她的身体暖洋洋起来,也没那么饿了,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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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响起来的时候晓镜白刚刚醒过来。
怀里的妩关关昨夜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这会儿还没醒,倒是没再喊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