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阳看了眼叶静雯，这才算安静了不少，喘着气，满脸愠色。
等护工走远，墨阳自己回去，没有喊叶静雯。
叶静雯追上去，“等下，墨阳...。”
“你回去吧，我不需要任何人来照顾我。”墨阳冷冷地说道。
“我不是要照顾你，”叶静雯轻微叹气，“我只是...只是...。”她捏紧了自己衣服。
“只是怕我突然发疯，发病是吗？”墨阳瞪着眼，眼底的血丝显示出他的情绪波动很强烈，叶静雯只能后退一步。
她蹙眉，那一刻忽然觉得，自己离墨阳越来越远了。
“墨阳，我不是那个意思。”叶静雯摇了摇头。
墨阳只是盯着她看，“离我远点，我不想看见你们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