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分,但是,显而易见,从民间收集来的消息,对查松的名声并不是那么的不利,就代表着查松并没有灰溜溜的退出。
那么日后假如他有幸进入到了官场,也不会成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更不会有牵连到家人这种问题。
虽然乔庭渊现在连查松的一个照面都没有打过,拜师的事情还不知道有没有谱。
但是他总是喜欢提前把事情打听清楚,给家里人的后路想好。
这边想着,沈家的晚宴也准备好了,沈家二伯看着乔庭渊的神情格外的和蔼可亲,对待乔成的态度也格外的热笼。
还时不时的问了一些家长里短的事情一番对话下来,更像是在了解家庭基本情况。
乔成倒是一直乐呵呵的说着,恍若完全察觉不到沈家二伯的行为,至于之前收下来的安穗则是跟在乔庭渊的身边,努力的学习着沈家其他仆人的样子为乔庭渊布菜。
乔庭渊转头,小声附耳说:“你先不用给我布菜,先要学会用眼睛仔细看,默默学着,再去动手。”
安穗这一阵子被养的精神了一些,脸上能够看得出来起了腼腆的红晕,他赶紧点头,用心记下这个从前不属于他的世界。
教育了稚嫩的安穗,乔庭渊转过身,正好对上了沈家二伯的笑容,心里不禁有一些诧异,悄然之间在心里竖起了一道警戒线。
但是直到晚宴过后,和蔼可亲的沈二伯,却并没有什么动作,让乔庭渊稍微放下了一些心,不禁觉得自己有一些多心了。
乔成一路劳累,几乎是把家里好多东西全都带了过来,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叮嘱乔庭渊也要早点睡。
乔庭渊
让安穗赶紧去扶着乔成,送他回去休息。
沈近存则拉着他到沈二伯家的竹林里晃悠了一圈。
“三哥。”
忽然有一个女子,出现在两人面前。
乔庭渊下意识的侧身回避,微微颔首。
沈近存的神情却略显有些尴尬,他假装无事发生过,应了一声。
而后向乔庭渊介绍:“这是我伯伯家的小娘子。”
小娘子随即弯着腰行了一礼,略显青涩。
看着沈近存的神情,乔庭渊也仿佛明白了什么。
乔庭渊给沈近存留了一丝颜面没有点破,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眼下的场景有些尴尬,乔庭渊扬起了眉眼,打破了僵局说:“走吧,今天早些休息,明天一起去看看我父亲定下的那家店。”
沈近存也配合的转移了话题,两个人向小娘子告别,一切尽在不言之中,乔庭渊也婉拒了沈家二伯的好意。
“你家订的那个铺子在哪呢?”
乔庭渊向沈近存说了位置。
沈近存眉头一动,有些疑惑的说:“那个地方……我前几天好像刚刚看到开业了。”
乔庭渊立马惊讶地转头看向了他,“这是怎么回事?”
“我看着好像是开了一家珠宝,和隔壁江家开的珠宝阁不是连在一起了吗?”
乔庭渊想起了自己看到的那个“江”字。
那也不无可能。
不过眼下还是要乔成明天亲自去看一看才行,不管怎么样也得要一个说法才是,虽然之前只是口头上的约定,但做生意也还是要讲究信义的。
而乔庭渊明天则是要去府学报到,可能稍晚一些才会有机会和乔成一起。
沈近存也说起了府学的情况。
“是要咱们先做一个考核,考核过后才会进行分班,说是要了解咱们入学之前的学习近况,免得进了府学,不认真学习,到时候中间和最后都还有一次考核。”
“先生里,最有名还是查先生,基本上四书五经、史书律法、农书水利都能讲,不过为人比较冷淡,一般也没有什么人敢去打搅。”
听着沈近存这么说,乔庭渊忍不住想了一想,对自己笑眯眯的查松。
“如果你是明天报道的话,那晚上就要住在府学的宿舍里面了。”
“他们都已经准备好了被
褥,只是带自己的衣服和换洗的东西就可以。”
沈近存也没有说很多,毕竟府学这个东西,等到乔庭渊入学之后就有足够的了解。
他也只是想给乔庭渊放松紧张的心情,他虽然比较粗心,但是也能够察觉的出来,此次乔庭渊来到光州,心里面确实有一些压抑,笑容都变淡了很多。
说着话的时间。就已经到了乔庭渊这次在沈家休息的客房。
他回房之后又拿出了在家里酿的高度白酒,家里的那些已经分装好,成了一个个的小瓶子。
虽然沈家二伯接他做客是别有深意,但是也毕竟是上门的客人,还是需要准备礼物的。
第二日在沈家又吃过早饭之后,乔成在早上的时候就已经听乔庭渊说了昨晚的事情,他带着安穗,一肚子的怒气,去找人讨要说法。
这次家里带来了几乎是一大半的钱,还留了一些给雯娘置办婚礼与嫁妆要用的东西。
若是之前约定的铺子谈不妥,他们父子二人也不好在拒绝了人家之后,还一直赖在人家家里住着。
更何况,乔庭渊还能住在府学,情况还算好一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