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北大学。
已经放学了的清北大学空荡荡的,显得十分空旷寂寥。几位精壮老练的中年男子不约而同地直奔会议大楼。
“哎哎哎,你们知道是什么事不?我都到家了。”一个精明的男子急色匆匆地边走边询问。
“不知道啊,徐校长说紧急会议,不许迟到,我们还是快点吧。”另一个瘦精精的男人边走边搭话。
其他人一个个也是步履匆匆,不敢懈怠。
偌大的会议室,一个身高一七八的中年男人焦急地在主席台上走来走去,神色紧张,皱起的眉头染尽风霜。
这就是清北大学的校长徐有晋,一个在A市教育行业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
此时似乎是遇到了什么生死攸关的事情,坐立不安。
就在二十分钟前,一个极致优雅高贵的青年男子浑身充满怒气地闯进了他的办公室。
原本坐在高位的他吓得赶紧让位,卑躬屈膝地立在青年男子面前,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
青年男人阴沉着脸坐在高位,浑身散发着不可侵犯的强者气息,使经历了半世风华的徐有晋也不得不屈服在这种威严下。
徐有晋吓得浑身发抖,额头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明明没有开空调,徐有晋觉得自己就像进入了隆冬一般。
“徐有晋,你是胆子越来越肥了呀?”男人抬起黑色的双眸,迸发出冰冷的眼神。
“爷,属下不敢,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地方惹您生气了,竟让您大驾光临。”
徐有晋颤巍巍地回着话,脑子里掏空了都没有想明白到底是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位神。
“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爷的人在你的地盘被欺负了,你这清北是不是不想要了?”
立在一旁的苏瑾看着徐有晋一脸雾水,赶紧提醒,免得他说胡话。
“苏先生,这......就是借我一百二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惹爷的人啊!”徐有晋一脸的委屈,打死也想不明白这清北大学什么时候有爷的人。
如果知道,他肯定会小心伺候,怎敢让人受委屈。
“嗯。”看着徐有晋像是不知情的样子,坐在高位上的青年男人冰冷地向苏瑾使了个眼色。
知会的苏瑾拿起手中的文件袋就向徐有晋丢过去。
接住文件袋,徐有晋急忙地翻阅着手中的资料,随着翻阅的速度,脸色也逐渐黑沉了下去。
看完手中的资料,徐有晋的手不停地颤抖。
“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自然法去把这件事情处理好,不然清北就此消失。”男人凌厉地眼神看了一眼徐有晋,冰冷冷地甩出这样一句话就离开了。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对徐有晋来说犹如五雷轰顶的灭顶之灾一样。清北作为百年老校,一百多年过去了,一直都由皇甫家支持才维持至今。
临走之际,苏瑾在在徐有晋的耳边小声提醒。“爷的心尖宠。”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拍了拍肩膀,离开了。
心尖儿宠?
听到这徐有晋眼睛睁得大
大的,吓得双腿直打颤,这是得罪哪位小神仙了?
......
“徐校,什么事这么紧急啊?”这时一群高级校领导急匆匆赶过来。
“你们来了?进来吧。”
众人一到场,徐有晋就立马将事情原委说一遍。
“诸位,爷说要自然法处理,也就是说我们要把欺负锦笙小姐的这些人处理了,还不能让锦笙小姐发现。”
听到是那个神秘的大人物发话,一个个都不敢懈怠,陷入了沉思。
“处理都好说,可是还不能让人起疑,太难了”。众人皱眉,冥思苦想。
“徐校,如果是自然法处理的话,爷的意思也不是非要重处,到时候把这些打架的学生都叫来进行告诫即可,当然我们也要观察锦笙小姐的情况,同时对她从旁协助即可,您看如何?”
一精明强干的领导提议,众人点头附议。
“嗯,可以。”徐有晋抿嘴沉思几秒,也答应了。
“还有一件事,就是杨年宽曾叫锦笙小姐去他的办公室,出来后杨年宽就住院 了,去了解下什么情况。”
徐有晋忽然想起文件里出现的杨年宽,他想不明白好好的杨年宽怎么突然就住院了。
“好。”
第二天,叶锦笙早早起了床就去学校了。由于昨晚皇甫夜工作到很晚,所以她睡得特别早。
清晨的校园空气格外清新,一排排枫树枝头鸟儿齐鸣,天边渐渐泛出一丝丝阳光,照耀在校园的每个角落。
办公室里,老师
们陆陆续续地上班了。
“哎,齐老师,考试成绩出来了,你们班考的如何啊?”一个年轻女老师问着前面的老师。
“汗,别提了,还是老样子。”齐老师挥挥手,表示自己也是有心无力。
这时曹秀芹画着精致的妆容,右手端着一个茶杯,左手挎着叶梓瑶送给她的名牌包,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昂着头走了进来,活像一只高傲的孔雀。
“哎,曹老师,月考成绩出来了,你们班怎么样啊?”齐老师被曹秀芹的走路声吸引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