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赢下了一次,他的手脚都被吃掉了,爬出C馆的时候,拖拽了一条长长的血痕,就连变成这样也不想放弃呢。”
为了那一丝的赢面,竟然能够忍受自己的手脚被吃掉?
众人捂住了嘴,涌出了恶心感,对莎莎嘴里的话产生了联想,快要忍不住吐出来。
里面所有怪物都齐齐的笑了起来,那烂鱼臭虾的味道更浓了。
在这一片吆喝声中,殷长夏询问:“裴大佬想选哪一桌?”
裴铮眯起眼:“刑具类。”
殷长夏一惊,裴铮还真是朝着最刺激的冲。
刚才那只怪物说:“噗噗噗,筹码多一点的,自然能够选择简单游戏。这里的规则就是这样,游戏越难,需要的筹码越少;游戏越简单,类似扑克类的,所需筹码也越多。”
殷长夏直视着他:“我一枚筹码也能参加?”
腐化鱼怪的鱼嘴开始上下碰撞,足足一分钟之久,表达着自己的兴奋和愉悦。
“一枚筹码,从来没人敢这样。”
“您是第一位。”
他的鱼嘴里流下无数津液,仿佛扼制不住,牙齿即将从鱼嘴深处露出,又连忙拿宽大的袖子,抬得极高去擦向最上方的鱼嘴。
“真是不好意思,失礼了。”
“您……您……”
他说道这里,死鱼眼突然弯起,“您看上去太好吃了。”
殷长夏笑得露出小虎牙:“谢谢夸奖,我也这么觉得。”
腐化鱼怪:“……”
他听到了什么?
殷长夏持续输出暴击:“不过想吃我的太多了,你得排排队,要不然我怕前面排得不耐烦的,看到你想插队,把你鱼盖骨都给掀了。”
腐化鱼怪:“……”
殷长夏:“我这真是好心提醒啊,这年头不好看到我这种热心人了吧?”
腐化鱼怪那一成不变的死鱼眼都红了,恨不得咬死殷长夏。
外表看着这么香甜,让人无比垂涎。
这一张嘴,就恨不得活吞了他!
唐启泽和柯羽安组了队,在旁边死死的憋着笑,差一点憋得喘不过气来了。
殷长夏一脸无辜。
腐化鱼怪的语气都沉了:“客人还是早点选择吧。”
大部分玩家都选择了简单的赌法,不敢和这些鱼怪硬碰硬。
可最初选择赌桌的王昆,已经在最短的时间内结束了赌/博——
“你输了。”
鱼怪伸长了嘴,尖锐的牙齿从鱼肉里露出,一口将王昆的手指咬断。
鱼怪啃食着手指,沉醉在着香甜的美味当中。
王昆痛得倒在了地上,赌桌前全是他的血液。
郑玄海立即向前,将劣质药水喂到了他的嘴里:“快喝下去!”
王昆依旧痛苦难忍:“唔……”
看到这一幕,想要选择赌桌的玩家,纷纷呆愣在了原地。再次看向赌桌的眼神,仿佛是一个通往深渊的通道。
头顶的灯光打得太好,把深绿的赌桌分割成了两部分。
怪物陷入了黑暗里,而他们却站在灯光的暴晒之下,天然的黑暗与光明。
在这种情况下,谁都不敢再动了。
殷长夏戴上了怒面,兴致冲冲的站在了某张赌桌前:“好像这个比较有趣,裴大佬,你真的让我选?”
众人:“……”
他们看向殷长夏的目光,变得比看那些怪物还要可怕。
殷长夏难道没看见?
王昆的下场这么凄惨,可为了赢下去,他还要继续爬起来,一步步踏入深渊。
这样的事威慑了所有人,殷长夏却毫无所动,甚至催促裴铮赶紧过去?
他们的心脏被一只大手一点点揉搓捏紧,感受到了那扑面而来的危险。
裴铮将手里的筹码朝前一推,黑色的硬币散落于赌桌上,五十年的阳寿就这样摆在了上面,厚重、发沉、犹如铅块。
裴铮露出笑容:“那就赌。”
那只腐化鱼怪哪里瞧见过这么多的筹码,鱼嘴一直张着,久久才回过了神。
它收敛了惊愕,开始宣布起了规则。
“这里有一个人生经营类的红黑轮/盘,每回合都必须掷骰子,先行抵达终点者为赢家。”
“红色为正,黑色为负,每次骰子掷到黑色,就必须要接受惩罚。”
“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惩罚的方式,可以自己忍受,还可以用这个——”
鱼怪放置了三张卡片,“写下有关你们最重要的三条信息,一一公布于众。必须是最重要的,不然游戏则会自动判定你们输。”
自己忍受的话,恐怕就是准备的那些刑具了。
殷长夏感知着自己的心跳声,手里的筹码厚重至极,不再是一年阳寿亦或者自己的血肉。
还有不得不说出的秘密。
这种刺激感,从里到外,以至于殷长夏微微抖动着。
鱼怪:“接受以下规则,就能正式开始游戏!”
裴铮丝毫没有反应:“接受。”
另一桌的唐启泽开始担心起了殷长夏,还以为他是害怕:“要不选其他的吧?”
这不就是相当于,要把他的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