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的讥笑。
蓝鼎眸低讽刺,“沈茹现在为了守住谢家未婚妻的身份,让她去吃屎她都不挑冷热。”
“但谁又能知道,她拼命守护的,注定不属于她,早晚就会烟消云散呢?”
看着面前欺负过沈玥的老男人。
谢佲宴不语,又用力锤击了几下‘沙包。’
再这几次强击下,‘沙包’发出了几丝微弱的喘息,再次撅了过去。
蓝鼎轻车熟路照头泼了一盆辣椒水下去。
“醒醒,宴爷发泄完了么你就晕,起来在战!”
这个‘沙包’不是老男人还能是谁。
老男人浑身被折磨的不成人样,喉咙不停的冒血,气若游丝。
“我知道宴爷吩咐的,我到时候一定会出面作证帮助沈玥解决谣言……”
蓝鼎这才漏出满意的笑容,但又把人重新绑好挂了回去。
他自然知道这老东西不敢不从,但宴爷每次心里有火的时候,就必须要得到发现。
就委屈下这个倒霉鬼咯。
等谢佲宴的郁闷发泄的差不多了,他踢开半死不活的老总,将拳套随手丢在一边,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就打了个电话。
“老婆,我估摸着这个时间你该睡醒了,不然晚上就要睡不着了,我快下班了,要不要去找你给你做饭吃啊?”
他背后是冷硬血腥的拳击场,拿着电话是那样贤惠乖巧。
好像背靠深渊,面前人间。
蓝鼎无语的看着宴爷匪夷所思的变脸速度,小声吐槽。
“我觉得您不愿意现在就改娶,很大原因是想继续和沈小姐这样相处下去!”
谢佲宴听到了这碎碎念,他挂断电话后毫不隐瞒的承认了。
“是啊,她把我忘了,我要让她重新爱上我,心甘情愿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