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因为牵着狗,我没有走到很里面,只在洞口的地方用手电筒照了照深潭。那个深潭是很深的绿色,我没有看到什么巨蛇的影子,不过确实是有很多细细的小蛇的影子在深绿色的水面下游得很快,应该是个蛇谭。”
说到这里,我还有些遗憾。
如果当时有带钓鱼的家伙就好了,还能试着钓钓看能不能钓上来什么有意思的东西。
“哇!”
“哇!”
“哇!”
说完这个听起来像编的故事一样的经历,我成功收到了三声惊叹...等等,怎么是三声?
我这才有点反应过来,抬起头环顾一圈。
波止让抬起手,手指一点一点地指了指我身后,我从左边转头往后看。
正对上一张放大的脸。
我:“...?”
“请问有事吗?”
我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背后这个人凑得太近了,正反过来面对着椅背坐着,抓着椅背前倾着身体探头,不知道在我背后这样听了多久。
两个椅背之间的距离一下子就超出了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距离。
“哦!没有,因为很有意思,一不小心就听入迷了。”听到我的发问,这个人爽朗地笑起来。
我眨了眨眼睛,定定地打量了一下这个人。
竖起的白色头发,遮住上半张脸的黑色眼罩,一身漆黑的衣服,以及...看起来很润的嘴唇?算了,这个关注点有点歪了。
如果是形象不那么特立独行的人做出这样的行为,我的反应应该不会是这样的。
但是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怎么说呢,他看起来太特异了,那是种很微妙又很明显的格格不入,哪怕是坐在人群中,熙攘往来的餐厅中,也能让人很分明地感受到,他和周围的人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是这样吗。”我收回打量的视线,没有露出什么不对的表情,“我已经讲完了。”
潜台词是‘可以转回去了’。
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社交距离,是1.5-3米,这也是我最习惯的舒适距离,毕竟再怎么样我也没有碰到过第一次见面就往人脸上凑,没有丝毫距离概念的人。
这个距离让我有些不大舒服。
“好吧好吧,”白发蒙眼可疑男子大概是看出了我的抗拒,身体后仰拉开了一点距离,举起双手放在脑袋两边,做出示意没有武器一样的动作,晃晃悠悠地转回去。
在对方转身的这个空档,我看到对面那张桌子上摆着的全都是各种蛋糕甜品。
我也转了回去。
“清酒姐,拓真,你们有没有发现那个人有点像一个人?”过了一小会儿,波止让伸直脖子往白发蒙眼可疑男子那边瞅了一眼,然后压低声音对我们说。
“发现了。”
“是吧!真的很像不遮嘴改遮两只眼睛的卡卡西啊!”波止让兴奋地说,还摇了摇目加田拓真。
目加田拓真却不知道为什么,不自觉地缩了缩身体,像是怕引起什么注意一样。
“...控制一下,太大声了,让。”我能理解男孩子对火影忍者的狂热,但是好歹看一下场合啊。
...等等,这不是重点,我的耳朵应该没有听错吧?这家伙,刚刚好像说到了夏油的名字?
骑着单车出现的黑头套咒术师表情凝重,保持着双手合拢举在身前,对准缝合脸的姿势,“未登记的人形诅咒,你是从哪来的?!”
缝合脸诅咒没有回答,咧开嘴丢出几个什么东西,被丢出去的东西瞬间膨胀变大,变成了跟我在电影院出口附近看到的那两个异形相似的东西。
“来访瑞兽,一号,獬豸!”
带头套的咒术师神经一直紧绷着,在缝合脸丢出东西的同时立刻就放出了招式,将被丢出来的东西轰了个粉碎,但是随着那几个被丢出来的东西被击碎,随之出现的是大量的烟雾,烟雾弥漫开来遮蔽了视线,缝合脸一脸得逞地钻进烟雾,向着头套咒术师的方向冲过去。
不在烟雾区域里的我拍了拍礁,让它把我放下,去把吉野给带过来。
“原来今天和黑潮老师一起出来看电影,都是我做的梦吗...”吉野的状态跟我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时差不多,露出了怀疑自己在做梦的表情,抬起手扯了扯脸。
“你要当做梦也行。”我拉着这孩子一点点往战区外退过去,目光一直注意着烟雾弥漫看不清情况的那片地方。
【接近死亡时可以看见诅咒】这个,就像一个buff一样,我现在还能够看到诅咒,这大概是说明危险并没有解除。
突然地,从烟雾中冲出一条龙形的东西,顶着缝合脸撞在电影院外的墙壁上,墙面随之坍塌将人埋在了里面。
烟雾也被这一个冲击给冲散了,我看到那个戴头套的咒术师喘着气一手扶着腰,旁边那辆单车已经完全四分五裂了。
“愣着干什么,赶紧走啊!”黑头套咒术师没好气地冲我们喊道。
这时候我和吉野已经退到了他这一边,离坍塌的电影院那一边已经有些距离了,闻言我看了那位扶着腰的咒术师一眼,“你还好吗,不知名的咒术师先生?”
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