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还享受到顶级技师的服务。”
范婉婉噗嗤一声笑出来:“余辰,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挂牌的牛郎。”
她伸出白皙的手指,在他下巴处扫过后,又补充道:“当然还是头牌的那种,这张脸值得花钱。”
余辰有些阴郁,但是可以忍,问道:“那请问这位贵宾,愿意给我花钱吗?”
“行吧,先验货。”
忽略偶尔的毛手毛脚,余辰将范婉婉伺候得非常舒服,全身的血液都感觉通畅了起来。
用浴巾帮范婉婉包裹好,抱着她陷入柔软的大床后,余辰的眸色起了明显的变化。
范婉婉将半推半就的姿态演绎得淋漓尽致,多一分或者少一分,都会显得矫情,而她将这其中的分寸把握得无比到位。
她的气质卓然,慵懒中带着点娇媚的风情,黑眸有清澈透亮,纯粹天真。
余辰定定地望着她,低哑地说道:“婉婉,你好漂亮。”
“用得着你说?”虽然嘴上这么说,范婉婉瓷白的脸颊还是染上了一抹绯红。
“想没想我?”
这里的“想”特指什么,范婉婉自然清楚。
她跟余辰的婚姻有过不少遗憾,但值得一提的是两人在这种事情上真的是完美合拍。
此刻渲染的氛围又将那股令人沉醉的滋味逼了出来,不可否认是想的。
范婉婉伸出双手,挂在余辰的脖颈上,嫣红的嘴唇翘起极深的弧度,眉眼之间尽是风情万种的诱惑,“先说好,我们现在的行为不过是多巴胺强烈分泌所致,不代表别的。”
余辰的脸立刻沉了下来,“所以我只是□□的作用?”
范婉婉微抬起上半身,贴着他的耳朵,软糯地说道:“不,你比□□厉害。”
余辰被她这种天生渣的姿态折磨得够呛,眼下的局面不过两种选择,一、乖乖充当□□,二、连□□都当不了。
能怎么选?
余辰含住范婉婉的唇,有些泄愤地辗转啃咬。
舌尖又很快灵活强势地撬开她的唇舌,探进去纠缠追逐。
灼热的气息熨烫着范婉婉的脸颊,跟他这个人一样,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场,让她一时之间无从招架。
唇舌交缠,相濡以沫后,余辰的双眸积聚着强烈的炙热,声线无比低哑性感:“这辈子,只有我有资格是吗?”
虽然是问句,但是语气全然是自信的肯定。
真是不想给他长脸。
余辰听不见满意的回答,故意磨着她:“不回答?那你也别想了。”
什么狗男人会在挑起人的**后,又慢悠悠地问些没营养的问题?
傻逼吗?
范婉婉冷哼道:“那你以后都别想了。”
余辰的心凉得透透的,他真是不该忘记现在脑袋上还刻着“观察中”三个明显的大字。
范婉婉见他脸上郁结,又软声勾道:“你不是说我跟你最契合吗?别人哪有资格比?嗯?”
这句话总算取悦到了闷闷不乐的男人,他勾唇低笑:“老佛爷,是我的荣幸。”
影影绰绰的身影投射到墙上,透着无比缠绵的气息。
等到房间归于平静,范婉婉感慨地想,不愧是憋了这么久的人,精力旺盛到她都不知道死了几回。
余辰将范婉婉搂在怀中,懒散地跟她耳鬓厮磨着,满脸餍足。
透过玻璃穹顶,能清楚地看见繁星挂满天幕。
范婉婉气若游丝地说道:“本来躺在这样精致的玻璃屋内,看极光是一件浪漫到无法形容的事情,可是都被你破坏了。”
“我怎么破坏了?你不是躺在玻璃屋内?不能抬眼就能看见外面的景色?”
“谁光溜溜地看极光?”
余辰大言不惭地回道:“我们啊。更浪漫。”
“你简直毁三观。”
余辰忍不住轻笑,他抚着她的长发,宠溺地低语:“累了就睡,真有极光我再叫你。”
什么极光都比不上睡觉重要。
范婉婉很快就阖上双眼,沉入梦乡。
听见耳边传来平顺的呼吸声,余辰微微抬起脑袋,虔诚地亲在她的额间,开口道:“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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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辰跟范婉婉在北欧待了半个月,过着令人羡慕的慢生活。
虽然没看见极光,但是冰雪世界也算是弥补了范婉婉的遗憾。
回到国内,范婉婉并不抗拒余辰的索求无度,只是复婚依然没提上日程。
他们除了一张婚约保证,其实跟夫妻并无区别。
余辰很苦恼,他到底是哪里还做得不够?
范婉婉没心没肺地回答他:“做夫妻有什么好?太拘谨了,很不自在,现在就挺好。”
余辰:“没有法律保障,你不担心我被别人勾走?”
范婉婉笑着问他:“你会吗?”
不,他不敢!他想活!
无奈之下,余辰除了时不时在范婉婉耳边灌输做法律夫妻的好处外,就是没有底线地用蜜糖浸淫着她。
不信她意志坚韧如钢铁。
只是余辰的思想工作做了三年,直到他们的小千金上幼儿园,范婉婉才有了松口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