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甘不愿。
让她撒谎骗人就算了,目的还是满足他的口腹之欲,她多吃亏啊。
傅以曜哪能看不出她挣扎的心理,低沉的嗓音近乎蛊惑般:“小奚,今天是我们一起的第一个生日,现在已经十点多了。”
顾南奚之前觉得讲仪式感是那些酸臭情侣闲的没事做折腾出来的臭毛病,可是当傅以曜将这些仪式感用到她身上后,才知道这样的臭毛病她稀罕。
饶是傅以曜嘴里的话不过是好听的借口,可依然觉得好像错过了,人生就会添一桩遗憾的事情般。
顾南奚向沈幼琪跟苏温瑜阐明了情况,看见两人笑得别有深意,也只能厚着脸皮故作镇定,不泄露丝毫的羞赧。
傅以曜已经开好了房间,从口袋里将房卡拿给顾南奚。
电梯的镜面照出两人站在一起的身影,同样是精致打扮,有种说不出的般配。
顾南奚:“你早就计划好今天在酒店过夜了?”
傅以曜轻轻地嗯了一声。
“那你怎么没事先跟我说?难道还怕我不答应?”
“没有怕你不答应。”
顾南奚脸颊微红:“你凭什么这么笃定?我一定会答应你?”
傅以曜低眸轻笑:“对啊,你一定会答应的。”
顾南奚:“……”
看来她答应得太随便了。
傅以曜摸了摸她的脸颊,低低地说道:“不过是怕早点跟你说了,你是现在这副模样。”
“我现在怎么了?”
傅以曜上下打量她,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羞涩,又带着点娇嗔,稍微精明点的人都看出你在想什么。”
顾南奚:“……”
没能修炼得跟他一样喜怒不形于色,真是对不起他是吗?
电梯一直到达六十几层,顾南奚迈出电梯的步伐微顿,傅以曜侧过脸颊看她,眼里有几分笑意:“小奚,你现在像极了第一次跟男朋友开房的小姑娘。”
谁说不是呢?她自己也这么想。
可没办法控制自己扭捏的情绪啊。
傅以曜:“或者我抱你?省时省力。”
“走吧走吧。”顾南奚闭了闭眼,干脆拉着他一个劲地往前走。
顶层就只有一间总统套房,所以无需辨认,顾南奚也知道房门在哪里。
房卡被她紧捏在手心,深呼吸了一口气,她开了门。
临江而设的酒店,将最好的视野都献给了这间总统套房。
巨大的落地窗前灯火辉煌,就像繁星无限蔓延,将晦暗的夜晚点缀得明亮无比。
光线从外投射进来,即使不开灯也能将房间看得一清二楚。
奢华的装修,连角落都像在透着人民|币的气息。
傅以曜从顾南奚的手里拿过房卡,然后插入卡槽,偌大的房间骤然亮如白昼。
而随着清晰的还有傅以曜的脸部轮廓,顾南奚抬眸就撞见了他投射而来的眸光,幽深危险。
她的脚步本能地往后退了退,却让自己的腰落入了他微硬的臂弯里,像是早有图谋似的。
傅以曜姿态懒散,手指在她腰间捏揉了下,顾南奚身体忍不住一软,他又顺势将她搂入怀中。
傅以曜:“投怀送抱?”
就像落入陷阱的小动物能灵敏地察觉到危险,顾南奚开口道:“要不然先去洗澡?”
不知道是不是气氛使然,顾南奚觉得声音都不像自己的了,甜腻得过了头。
“穷讲究。”傅以曜的嗓音喑哑得厉害,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
“今天接触了这么多人,身上混杂着烟味,香水味这些难闻的气味,我没兴致做的啊。”顾南奚尽量表出自己的不满。
傅以曜靠得她很近,带着凉意的嘴唇在她耳畔周围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呼出的气息偏偏又湿热,就像冰火两重天似的反复折磨着她。
顾南奚身体有些发软,双手攀着他的肩,微喘着制止:“傅以曜,你听见我说的话没有?别装醉。”
都在她面前装过几次醉了,她信他个鬼。
傅以曜不容拒绝地捧住她的脸颊,从耳廓又慢慢地吻到唇畔,沉哑低语:“先让我解解馋。”
顾南奚:“……”
解什么馋?她是什么可口的食物吗?
只是他强势逼人,何况她也找不出什么理由拒绝,便从善如流地遂了他的意。
可说是解馋,他却又像饿了几天的豺狼似的,重重地攫住她的唇舌,如疾风骤雨似的让人无法喘息,强势地将他的气息往她身上渡。
半晌过后,顾南奚颤颤地睁开眼睛,只见傅以曜一贯沉敛的眼里像是有一抹浓色缠绕,将她紧紧地笼罩,无路可逃。
在她出神的间隙,傅以曜蓦地将她拦腰抱起,顾南奚昏昏沉沉地像是坠在半空,没了任何依托,唯有攀住他的肩膀。
浴室里水雾氤氲,潺潺水声中像是混杂着难忍的呜咽喘息,久久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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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醒来的顾南奚,周身尽是运动过度的难受,混沌的意识慢慢地开始清明后,脑海里不由自由就回放着昨晚荒唐的画面。
要不是傅以曜的酒是跟别人从同一个酒瓶里倒出来的,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