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松将木箱里面的法器拿了出来,归不归便从石凳上面跳了起来,一边不停的躲闪,一边说道:“张松你可要想清楚,我们的距离太近。你使用帝崩的话大家都玩完,不是老人家我吓唬你。现在没人知道你的洞府,不过明太阳升起来之前,我老人家还没有回去的话。我们家的傻儿子会去广仁那里找它爸爸我的,你也知道我们家孩子嘴不大好。到时候谁都知道你这洞府的地址了……”
归不归不停在闪转腾挪的时侯,张松本来已经冲天的怒火已经平息了。平息怒火的不是归不归那几句要挟的话,而是张松发现自己压根就不会使用这种法器。弄不好法器
他手里的法器是青铜打造的,一尺有余的一件实心疙瘩。上面没有任何可以开启法器的机关,就连一般法器上面的符咒都没有。光溜溜的如果不知道的话还以为这是一个没有任何用处的铜锭。
张松翻来覆去都没有找到开启阵法的门道,最后只能虚张声势的对着归不归说道:“老东西,你给我滚过来!你以为这样乱闪帝崩就打不到你了是吗?在动……我用你来祭法器!现在我心平气和的和你说,你这个老不死的想要干什么?上辈子我把你们家孩子扔井里了?”
“你把帝崩拿稳了……别乱晃……”归不归‘躲’开了法器之后,嘿嘿笑了一下,随后继续说道:“老人家我也是为了你好,你想想看,帝崩在你手里也是个烫手的热碳盆。别说用了,连拿出来显摆一下都不敢……”
“没有你!这个热炭盆会在我的手上吗?”张松气急了,举起来手里的铜疙瘩对着归不归比划了一下。惊的老家伙再次跳了起来,不过张胖子也就是能吓唬吓唬他了。冲着归不归落脚的位置啐了一口之后,继续说道:“老不死的,别以为你吃定我了。我也有办法脱身,大不了这帝崩我送给席应真。不是我说,到时候有帝崩在手,就算海上的徐福回来又怎么样?”
“那么一块大肥肉过手,连个油花都没有留下里,这么赔本的买卖,你也干吗?”归不归再次‘躲’开了帝崩,随后笑嘻嘻的继续说道:“你我心里都明白,帝崩原本就是一件留不下来的法器。不能留不能用,只能用来换些好处的。一家便宜多家占,总比你得那一点点好处要好吧?”
“什么意思,老不死的你还要一件帝崩卖给多家吗?”这个时侯,张松品出来归不归话里的味道,他小心翼翼的将帝崩放到了桌子上之后,继续说道:“你把话说清楚,怎么又叫做一家便宜多家占了?难不成归不归你想仿制帝崩……”
“到底是张松,一说就通。”归不归嘿嘿一笑之后,继续说道:“我还带来了一位朋友,有了他帝崩要多少就有多少……进来吧,你们也见见面,最后大家就在一条船上发财了……”
归不归说话的时侯,一个人影从外面走了进来。这人五六十岁的年纪,满身的方士服饰。最能引起张松注意的是这人满头的白发,和吴勉、广仁他们一摸一样的白发。进来之后冲着张松微微一点头,碍着归不归没有介绍,也不好过多的客气。
“老人家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就是传说中单人匹马将帝崩取出来的大修士张松。”打了个哈哈之后,归不归又指着刚刚进来的白发方式说道:“这也不是外人,是当年跟随徐福大方师出海的亲传弟子,炼器之术和你师兄百里熙齐名的公孙屠。从今天起,大家都是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
张松虽然对归不归的措辞不以为然,不过还是听说过这个叫做公孙屠的方士。听说他当年厚着脸皮蹭了吴勉一颗长生不老药丸,运气好吃了没死变成了长生不老之身。而且这位方士是炼器出的名,听自己的昔日师尊诉说,他炼器的手艺真和百里熙不相上下了。
就在归不归还要继续介绍那个正在全心烹煮食物,视周边的人为空气的饕餮和昏昏欲睡的睚眦之时。张松早已经明白了过来,深深的吸了口气之后,对着归不归说道:“归不归你的胆子太大了,蒙骗我偷出帝崩也就罢了。现在还想仿制帝崩去哄骗广仁、谷元秋他们……你真的把我舍出去了。到时候黑锅我来背,好处归了你。”
说到这里,张松看了面前正在冲着自己陪笑脸的公孙屠一眼。顿了一下之后,继续对着归不归说道:“还有,你真以为这个大兄弟背叛徐福和广仁吗?除了你自己之外,还有敢违背徐福法旨的?不是我说,现在徐福只要说句话,广孝你回来吧,那个和尚立马就要留起来头发,老老实实的守在徐福身边。不是我说,你们俩给我躲远一点,帝崩从现在开始已经姓席了。你们别打主意了。”
“张松先生误会了,我是我,广仁是广仁。”公孙屠进来之后,眼睛便一直在帝崩和张松的脸上打转。听到这个胖子要将帝崩便宜席应真的时侯,他急忙向前一步,主动解释道:“现在方士一门已经烟消云散了,我是徐福大方师门下的方士,不受广仁号令的。而且徐福大方师从来没有说过,我不可以仿制帝崩……”
公孙屠对炼器的痴狂不亚于当年的百里熙,现在看到了帝崩这件传说中都炼制不出来的法器,镶在眼里几乎拔不出来了。帝崩就在眼前让他干看着,如果不是张松看着就要翻脸,现在公孙屠已经扑过去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