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
江澜前脚刚走,后脚医院的大夫们就蚌埠住了:“院长,这次去京畿的名额,务必给我一个!”
“咱们这位年轻的会长,是大能人啊!”
“虽然我都快退休了,但也想在学术上有所突破,院长,咱们多年的老交情了……”
“你跟院长才认识多少年?我可是跟院长一起加入医师协会的,老兄弟,机会可一定得想着点我啊!”
院长被围得气都喘不过来,无奈地喊了一声肃静,没好气道:“就算咱不是公家医院上班的,你们好歹也注意点影响!成何体统!”
“一个个的都想去,全去了,医院还开不开了?”
“你们想去,我还想去呢!”
“容我好好想想,看如何安排,反正会长说了,名额不限,估计最后也是要挑选的,都有机会去试试。”
人群这才暂时安分下来,又赶着跑回医院,去给烧伤的中转仓员工们用神奇的新药。
也不怪他们自己不淡定,委实过于震撼。
从医生涯里,从来没见过有一种药治疗严重烫伤,可以当场见好的。
而雨后春笋般疯涨出的奇花异草,足有好几十种,若能把这些都研究明白了,无论是想长进学术,还是抱有功利性的念头,谁不是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