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多岁的老怪物!吃五品丹药!
江澜想想都恐怖。
那特么至少金丹水准了吧?搞不好元婴都修出来了,那么猛,为什么上次灵气潮汐不飞升?留这里干啥?
是不喜欢那天的日子吗?还是当时天上云彩的形状不符合他的审美?在灶上煎着蛋的江澜思绪翻涌。
身后餐桌,两米多高的大和尚拍着肚皮:“虽然已经七成饱了,但江施主热情至此,却是却之不恭了。”
半层冰箱就喂了你个七成饱?你丫饭桶成精吧?
江澜只敢心头腹诽,嘴上哪敢不敬,人家随手搬出个金丹老祖当场就能把他给镇了。
系统爸爸给的实力还是不太霸道啊,各国有军队,单人力量不能横着走就罢了,现在连单体都不算是无敌了。
属实有点淦!
“江施主的反差,贫僧颇为不解。”
“大师说笑了,哪有反差,我从头到尾不都对大师恭恭敬敬嘛?”
“如此吗?”
“绝对如此!我对大师的佛法无比尊崇,听君一席话,豁然开朗,觉得前半辈子都白活了!”江澜把羞耻心摔在地上踩个稀碎。
“可贫僧不曾宣扬佛法……”
“大师的佛法已融入每一字每
一句,随口闲言,便是至理,入耳如洪钟大吕,震耳发聩发人深省!”江澜不要脸了,上去就是舔,舔到他欲罢不能,舔到他怀疑人生!
可大和尚的心境倒是坚韧,不为所动,反而略带揶揄道:“施主恐怕是因为听说本寺有个三百岁的老禅师,担心得罪绝世高手,才对贫僧突然客气吧?”
江澜不露尴尬,笑呵呵道:“大师说笑了,我的敬仰发自内心!”
释延含再度站起身,双手合十道:“既然如此,贫僧未免落个欺瞒施主的罪过,还是要说清楚得好。那位老禅师,虽然寿命绵长,活了三百六十岁,但他和修真者是不一样的。”
“简单的说,那位老禅师不具备呼风唤雨挥袖拔山的本领,只参禅悟道,不修法术神通,与寻常迟暮老人无二。”
江澜手里的动作一顿:“活了三百年,不该一点过人之处也没有吧?”
释延含说道:“老禅师的学问与禅理,堪称泰山北斗,许多大学者也时常来西山寺论道,大富大贵者更是踩破门槛求解惑,这岂能说是没有过人之处?”
“况且,三百岁高龄,这本身就不寻常了。”
壮和尚言语间满是尊敬。
江澜问道:“我是说,老禅师打人厉害不?”
释延含微微皱眉道:“禅师不是武僧,从不与人动干戈,施主是要说体力?”
“对对对,就是体力!”
“可惜,老禅师近二十年已经离不开轮椅了,日常吃饭饮水,都要小沙弥喂到嘴边。”大和尚抬眼说道:“所以,寺内长老才差人四处找寻炼丹师,祈望能用这丹药,让老禅师身子骨健朗些,也能多停留世间几岁年月。”
“遁入空门之人,还看不破生死?”江澜问道。
释延含摇头:“并非老禅师自己不愿往生,是一身学问,尚未有后继者,说来,是寺内众长老执着了。”
原来如此,江澜喜上眉梢。
“大师说的话,都当真?”
“出家人不打诳语。”
“那就好。”
江澜直接关火扔锅,还煎个锤子蛋,不煎了!
释延含望着锅里半生不熟的鸡蛋,咽了咽口水:“施主为何半途而废?”
江澜指着鼻子大骂:“你这馋和尚!还真惦记着想吃鸡蛋?出家人吃素不吃荤说着玩儿的?老子怀疑你不清真!”
释延含口诵佛号,不紧不慢道:“施主理解偏颇了,佛门的荤,并非肉食,可见荤字上顶着草字头?此外,敢问施主,你说贫僧不清真,何谓
清真?”
“再者,施主为何突然安详变得嗔怒?”
我恁你爹!
你才安详,你全家都安详!
江澜翘起二郎腿,既然三百岁的老怪物光是命长,没有离谱的战斗力,就不需要跟秃瓢卖萌装可爱了。
“咱还是聊正事儿吧!”
他随手拿起桌上的丹方,仔细过目一遍,与脑海中的某张五品丹方对上,心里便有了数。
这基本算是世界灵气潮汐的顶峰时期才能炼制出的增寿丹药,对修真者用处不大,给凡人吃了,则能添一百到三百载寿数。
“是不是只要我帮你们炼出这种丹药,功法和法器就送我了,没有别的附加条件,还管售后包退换?”
“何为售后包退换?”
“那不重要,你就说是不是吧!若是隔三差五又找我提点别的要求,我可没闲工夫伺候你们这帮破事儿贼多的秃……和尚。”
江澜显得很不耐烦,肚子还饿着,冰箱让这秃驴掏空得差不多,得赶紧打发走,好出去吃点东西。
“施主为何总想叫贫僧秃驴?”
“你特么十万个为什么?”
“施主变脸速度简直奇快无比!”大和尚有些幽怨。
江澜不乐意了:“我这人脾气
本来不差,还不是因为你比敦煌莫高窟的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