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说道:“也不能
怨我,偌大个江家,我看得惯的就这俩侄女,江辰那臭小子算半个。”
“你一次把俩都欺负了,我火气上头找你拼命也是忍不住,算我误会你了,欠你个人情。”
“好在现在误会都说清了。”
他看着车子离去的方向,旁边的江澜却是脸色晦暗,丝毫没有搞定麻烦后的如释重负。
“有问题?”
“感觉不对。”江澜回道,“虽然她极力表现得和往常一样,但瞒不过我的眼睛,只是没有当面点破而已。”
江千秋问道:“是有话没说清楚?”
江澜摇头:“该说的都解释了,以她的脑筋,不难想通其中关节,可她的心结仍然没有解开。说的每句话,都像在很用力的告别。”
江千秋剑眉一挑:“告别?”
玩世不恭的小叔终于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沉默几秒后,喃喃道:“女人家的心思最难猜,有时你觉得没事了,在她心里其实有了更大的疙瘩。”
说这话时,第五逼王一改往日不羁,似乎是过往的经验所得,有些感伤,罕见的正经。
“她可别做什么傻事,最好是你的错觉。”
“但愿是。”
江澜心情低沉。
也盼着自己是关心则乱,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