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澜几乎为这种恍惚真实的温馨着迷。
如果面里盐没放多,齁得他翻白眼的话,那就更完美了。
“有位张太太,丈夫是做投资的,最近看上了一款新药的前景,想要入资,纯粹想分红利那种。”
杨心岚看向一脸痛苦的江澜,说道:“就是你跟安民药店那姓杜的老板合作的那款药。”
江澜没想到她出去玩还真能帮自己揽生意,问道:“他打算投多少?”
“这看你的意思,对方是生意人,既然看好,在可承受的风险范围内,当然是越多越好。”杨心岚一个魔教妖女,说起商场上的事情竟然头头是道。
“原始股投资,不能威胁到原有大股东的掌控力,所以他的最高期望值,在百分之四到八的区间。”
“怎么感觉你比我还懂?你在黑衣教史自来还教你金融?”江澜有些惊讶。
杨心岚摇摇头:“我不懂,但听那些太太们讨论多了,一些表面知识倒也能理解。我觉得你可以答应,因为那位张太太的丈夫,出价达到了一股四千万。”
“重点不在于贵,而是他觉得你那款药都还没正式进入市场,背后也没有大品牌的名气加持,仅仅是靠安民药店跟江小神医有过简单合作,再从之后不久安民药店的招牌就从药店变成医药公
司,就推敲出那款药物与江小神医的关系,从而携资进场。”
“一般人眼里,那个雏形的医药公司根本不值那么多钱,他敢开出四千万一股,绝对是高价中的高价了。这种胆大心细的魄力,我觉得他本人比这场投资合作更值得在意。”
“有点意思!”
江澜看着沙发上表情认真的美女,悠悠赞道。
不仅是一股四千万的那位张太太的丈夫有意思,眼前的黑衣教首徒,从未见过的一面也颇有趣。
“我还没有直接告诉她们那是你的生意,所以,是让姓杜的去谈,还是你亲自去谈,看你的意思。”杨心岚说道,那架势像极了帮男人把关的贤内助。
江澜唆完碗里最后一口面条,说道:“抽个空,你去玩的时候带上我,让那位张太太也叫上她先生,见一见。”
赚钱的事,还是能挤出时间的。
“明天没约,下礼拜六,大都会中心有场时装秀,晚上八点开场,你应该比较好安排。”
杨心岚起身倒了一杯石榴汁,放到江澜手边:“楚行长太太送的进口盐,第一次用不知道味重味淡。咸了就说,我没那么小气,下次就不会放多了。”
说完,转身进了卧室。
江澜喝着石榴汁,表面风平浪静,心底有个声音疯狂呐喊:
这娘们儿在勾引我,绝对在勾引我!稳住,江澜,不要上当!
……
……
医师协会花了大价钱,铸造厂的效率极高,转天,那座纯铜的炼丹鼎炉便率先完工,运进了事先腾空的一间实验室里。
这处实验室并不在协会总部内,位于郊外,江澜也只带了自己最信得过的三位老先生来。
初期阶段,自己掌握炼丹术的事情是要保密的,直到第一批丹药搅浑了水,才能着手去培训医师协会的人来学习此道。
先机一旦为人所知,便不再是先机。
“会长,您这阵仗,像是电视里的道士开炉炼丹呐?”
董院长说道。
李大夫则以自己中医的角度,发言道:“国医传统当中,的确有火焰淬炼取丹药的制药手法,不过比起现代的新科技手段,也是该被淘汰。”
谭医生同样摇了摇头,道:“虽然古代本就有方士炼丹求仙的传说,但那并不靠谱了,烧出来的东西全是重金属,吃了能要人命!”
文言,江澜能理解他们的一切疑惑乃至质疑,于是笑吟吟问道:“三位应该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章东莱家里见面的场景。”
老头们一愣,顿时明白了他要说什么。
人们对于自己不能理解的事物,总是充满偏见
,越是受常识束缚,越能融入正常人的世界,这是好事,有时也是坏事。
因为常识并非绝对真理,偶尔也会出错,太信常识,认知必然偏狭。
“那会长,您就让我们这些活了大半辈子的老东西,再长长见识!”
“我也想赶快知道,那种超越层次的医术,是否真的存在。”
“我们半截身子入土,时间不多啦,有机会一睹,甚至参与其中的话,这辈子不枉学医,死而瞑目了!”
三人略显焦急,质疑少了几分,期待多了几分。
毕竟,医师协会上下,没有比他们更相信江澜不是凡人的了,从这样的人嘴里说出的事情,再难以置信,也自带一定的可信度。
江澜点燃木堆,笑道:“无论结果如何,还请三位替我保密,严防死守。在我向协会成员公开授课之前,切勿声张,包括三位最亲近的家人。否则,我可能会丧命。”
他虽然说得轻松,话里的内容可是惊悚得很。
老头们闻言不约而同的神色一凛,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赶紧郑重点头。
“会长放心!”
“我三人也不是那管不住嘴的性格,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