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堂堂乌鸡哥说到做到,说让一分钟,那就绝不让59秒。
当江澜出发整好一分钟时,乌鸡哥在小弟和其他人的欢呼下疾驰而去。
相比江澜那慢悠悠的起步入弯,乌鸡哥称得上一个潇洒。
不多时,他就冲入山道。
走了一两公里后,前方即将入弯。
这片地方山多坡陡,正常开车就快不起来,用来当高速公路自然不适用。
当初之所以在即将完工时放弃,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虽然路很宽敞,但不熟悉的人在这里开车危险性不低,这一点上乌鸡哥就非常占便宜了。
从他发现这里开始,少说也跑了几十上百趟。
不敢说闭着眼睛也能上下山,但哪里急哪里缓,哪里有弯哪里加速,他是熟得不能再熟。
就算江澜真有两把刷子,他就不信江澜这样还能赢他!
果然,经过弯道时,路面上有几道很显眼的刹车印,一直延伸到护栏旁边才堪堪转过弯来。
只看这刹车印,就能想象到当时情况的危急。
“呵,臭小子,我玩不死你!”
江澜让他丢了这么大脸,只是让他磕几个头,实在太便宜他了。
要是能借助这山道把他干掉……
乌鸡哥不愧是个狠
人,不仅敢想还敢做。
他一脚油门,准备追上江澜。
几公里后,乌鸡哥感觉有些不对劲。
“这小子哪去了?”
就算让了一分钟,不熟悉路况的江澜应该也跑不远才是。
难道是掉下山崖了?这可路上也没看到有撞车的痕迹呀。
乌鸡哥越跑越觉得急躁,等跑到山腰时,忽然看到一道刺眼光芒从对向射来。
这小子莫非……
这怎么可能!?
就算在给他几分钟,江澜这时候最多也只能到山顶,怎么可能直接就返程了!?
惊讶中,乌鸡哥心头一狠。
他不能输!
索性,乌鸡哥放慢了速度,根据来车的位置不断调整方向,企图将路给堵住。
老子就不信你敢撞!
乌鸡哥得意地冷笑着,然后就发现对面的车不仅没减速,反而狂轰起了油门。
艹!
这家伙疯了!?
眼见两车就要撞上,乌鸡哥哪还敢跟江澜斗狠,连忙扭转方向盘让道。
唰的一下,低调的超跑急速闪过。
速度太快,乌鸡哥都没看清是什么车。
“不对,那小子这会儿肯定还没到山顶,这绝不是他!”
这条路又不是只有他知道,京畿卧虎藏龙,保不齐就有几个喜欢玩车的大
佬跑来兜风。
对,一定是这样,我还没输!
乌鸡哥心中升起希望,且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想,于是快速驶到了山顶,然而除了等在充当裁判的一个富二代,却依旧没见到江澜的踪影。
那家伙跑错路了?
乌鸡哥刚这么想着,那个富二代就对他招手道:“乌鸡哥,你还愣在这干嘛?那个人早下山了!”
“什么!?”
乌鸡哥震惊。
刚刚那辆车真的是江澜?
这怎么可能,他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
山下。
当乌鸡哥回到出发点时,林文远的车早就停在那里。
他不得不接受现实。
他真的输了,而且还被绝对碾压!
那个王八蛋,原来是在扮猪吃虎!
“乌鸡哥~”
江澜悠悠叫了一声,让乌鸡哥寒毛直竖。
“愿赌服输,你还有什么话说?”
“哼!”乌鸡哥觉得喘着粗气,旁边的男男女女可都在笑话他。
虽然他在京畿的上流圈子里本就排不上号,可江澜这么打他的脸,传出去后他还怎么混?
那些大人物,还不得怀疑他的实力?
连一个外来的乡巴佬都解决不了,有什么能耐帮那些大人物做事?
江澜何止打了他的脸,还是在断他
的财路!
“乌鸡。”
彼时那林文远开了口,表情有几分严肃。
这比斗是林文远提出的,也是他牵的头。乌鸡哥,那就是打林文远的脸。
偏偏,这林文远是他如何也不想招惹的。
“好,不就五百万么,老子就当打发叫花子了!”
乌鸡哥嘴上还不肯服软。
便听江澜恍然道:“诶,一可,我记得你行李箱里头有个我送你的钻戒,那玩意可不简单,是我曾曾曾祖父留洋时,海外的国王亲自送的,放到现在,怎么也得……”
乌鸡哥听得冷汗直下。
你特么还没完了是吧!?
“乡巴佬,你别逼老子鱼死网破!”
乌鸡哥怒了,还有莫大的委屈。
他在京畿呼风唤雨这么多年,还从来没受过这种气。
就算是林文远,也不敢三番两次这么戏弄他!
“这么激动干嘛?几百万而已,乌鸡哥打发个叫花子就这么多。我那钻戒不过几千万,你就当多接济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