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要忙着赚钱谈生意,哪里有闲工夫给孩子准备上学用的东西,再说家里不是有你吗?”丁大宝理直气壮的说道。
他为这个家抛头颅洒热血,现在凭什么还要忍受妻子不可理喻的指责咒骂?
“你现在翅膀硬了,是大老板了,不是当初那个穷小子了,我说不了你管不了你了。”曹文清越说越委屈,越说心里越是生气,如果不是为了尔善,她才不会在这里受气呢。
“千落以后就要住在咱们家里了,你别成天到晚阴沉个脸,对她和尔善一视同仁。”丁大宝的嘱咐更是让曹文清恨得一口银牙差点碎了。
“早知道你会变成这个样子,还不如当初就不让你出去,男人有钱就变坏这话不知道是多少个女人总结出来的真理。”曹文清絮叨道,她又想起了当初他们家没有钱的日子,仔细想来,刚成婚的那段时光才是她过的最幸福的日子。
丁大宝又反嘴说了几句,曹文清彻底不想和丁大宝翻旧账了,如果刚结婚那会,丁大宝带回来个这么大的私生女,她肯定要离婚的,可是现在终究形势比人强,就算是要离婚,也要坚持到尔善再大一些的。
第二天早晨,曹文清起了个大早给家人准备早餐,尔善不是真正的小孩子,不需要睡太长时间的觉,曹文清有动作时,他就已经醒了:“妈妈我来帮你干活。”
曹文清怎么舍得让她的宝贝儿子干活,尔善在厨房杵了一个多小时,愣是什么活都没干到,最后端着做好的饭菜出来了。
这个时候丁大宝也起身了,他敲门叫千落出来洗漱吃饭,饭桌上他先给千落夹了个煎蛋:“多吃点,你正在长身体的时候。”
“尔善也在长身体的时候。”曹文清语气中酸溜溜的,看着这两个人吃的好了,她的心里就开始不舒服起来。
千落一个刚到家里的小姑娘,面对曹文清的咄咄逼人只能手足无措的站在餐桌前,这一幕再次刺激到了丁大宝,他把筷子一摔:“我先带千落上学去了。”说话间还在桌子上顺走了馒头鸡蛋。
“德行。”曹文清掰着馒头,嘴角讽刺道,丁大宝见了,更觉得在这个家里喘不过气来,两个人走了,曹文清给尔善夹菜,自己则是下了餐桌,开始忙家务洗衣服。
丁尔善看着一盆的衣服皱了皱眉头,因为这一盆衣服里面不仅有丁大宝的衣服,还有千落换下来的衣服,衣服虽然不大,可是秋天的衣服,还是十分厚重,洗起来很是不方便。
丁尔善不解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就像他不理解丈夫出轨,为什么能出轨的如此理直气壮,第一眼看来,似乎非常泼辣的母亲,居然还要洗衣服。
丁尔善觉得这是不对的:“妈妈以后我们的衣服各洗各的。你不喜欢千落,为什么还要洗她的衣服?”丁尔善不懂就问。
“没离婚的女人家当然要伺候好丈夫了,你还不懂以后就懂了。”曹文清说了个开口后,觉得和这么小的孩子解释离不离婚的事情有些尴尬,于是用了个万能答案,长大就明白了。
“可是妈妈你累了一个早晨给爸爸做饭却没有得到任何好处您为什么还要做呢?”丁尔善又问。
曹文清觉得今天的儿子看起来有些反常,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妈妈您不喜欢私生女要么就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干,这样至少省下了力气,您如果想要挽回爸爸,和私生女搞好关系,您就不要干了活还说爸爸不喜欢听的话,这样你也累也挨了,也没有人感激你。”丁尔善说道。
曹文清想了想有些愣神:“还可以这么算吗?不行的,如果这样你爸不给你钱花怎么办,你还小。”曹文清摇头,她觉得她真的是糊涂了,活了一大把年纪,怎么还让个小孩子说的心动了起来。“快点上学,晚了迟到就不好了。”
尔善被赶出来的时候时间尚早晨,他沿着记忆中的小路一步一步的走,结果在商场看到了给千落选新书包新鞋子的丁大宝。
在原主的记忆中,父亲这个角色则是从头到尾都是缺席的,也怪不得曹文清会气的不行。
丁尔善不打算要去破坏这对父女之间的脉脉亲情,他背着书包,熟门熟路的来到三年级,坐在教室的第三排,等着老师上课。
从前八点会到的老师,今天却迟迟没有赶过来,丁尔善透过窗户,居然看到了千落的身影,她第一天上学,穿着一身白衬衫白裙子,看起来清纯无比。
老师走到讲台上,介绍道:“这是我们班的新同学,丁千落。”丁尔善直接把千落当成空气忽视过去,教师里总共位置不大,丁千落被安排在了丁尔善旁边。
小学的生活无聊而又充实,空闲时间更多,丁尔善想法设法想要改善家庭环境,在他看来,曹文清之所以忍下了私生女,就是因为她手里没钱,房子也不能归她,所以她才会在这里忍气吞声,给出轨男和私生女洗衣做饭。只要家里有钱了,曹文清也就不会再忍气吞声了。
2333莫名其妙的成了丁尔善,自然不希望看着原主的母亲为了五斗米折腰,光是想想也知道,这样的日子并不算好过。
丁尔善莫名成了原主,一切想法自然以原主为先,原主懂事起没和丁大宝有任何亲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