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和他谈了十年恋爱!我们认识也不止十年了,你一天都没有承认过我是你爱人。”
凤殊知道他吃醋起来就像是头倔驴,总爱钻牛角尖,耐心解释。
“我十岁跟着师傅离家,便是自由身,不受家族约束。驴打滚也同样是江湖人士。我们讲究的是快意恩仇,看上了自然而然就走到一起了,但是在没有取得双方师傅同意真正嫁娶的情况下,一直都守着原则底线,不越雷池一步。换句大白话说,我和驴打滚根本就没有肌肤之亲,谁知道他身体是什么情况?我从来就没有见过他赤|身|裸|体。”
君临立刻笑了。
“你想要看尽管看我的,随时都可以脱了让你看个够。”
凤殊没能忍住,又翻了一个白眼。
“说真的,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他依旧嘴欠,“我很正经,说的都是真心话。你现在想看也可以,随时脱。”
“你要是再这样,以后孩子会跟着你学的。难道你希望他们以后就用你这样的语气去和自己喜欢的女人说话?”
“为什么不可以?我这是在教他们要自信,不要因为自己长得不如别人,就不敢让心上人看自己的身体,坦诚相对可不单只是心灵的敞开,而是身心的同时敞开。”
“你这是大言不惭。这么……”
她差点咬到了舌尖,“龌龊”两个字溜到了嘴边,硬是被她吞了回去。
“这种事情不要教给我儿子,没得让人以为他们是傻子。”
“陷入爱情中的人都是傻子。你之所以还保留着智商,是因为还没有像我喜欢你一样喜欢我。”
凤殊浑身都在起鸡皮疙瘩。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越说越像个女人?”
他反击得很快,“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越来越像一个男人?正好抢了我的位置。”
“算了,不谈这个话题。你还是睡觉去吧。就像凤圣哲一样,不开口的时候最好,醒着的时候,一犯糊涂就净是说胡话。”
“要不然怎么会是父子俩?他像我是一定的。”
凤殊扶额,“泡泡会嫌弃你肯定就是因为你常常就露出这么一副傻样。”
君临再次接的飞快,“我只会在你面前露出傻样。”
“你不觉得继续这样说下去很无聊?”
“本来恋人之间说的话就是非常没有营养的。以前我觉得都是废话,纯粹浪费时间,现在才知道,能够这样毫不掩饰地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才是最好的状态。你让我觉得很安全,很放松,可以完全地做自己。”
君临说着说着便猛地眨眼,“凤殊,赶紧解穴。”
凤殊顺手就替他解开了,“干什么?”
他速度极快地往边上捞了捞,可惜什么都没有。
“有什么东西?”
“我以为有什么,看来是感应错了。”
不过很显然他不是这么想的,因为他一直在周边继续伸手捞着。
凤殊终于正视起来,“到底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
“那你到底感应到什么?”
“像是活物。气息很纯正,虽然很温和,但是很强大。”
君临虽然在回答她,但是显然心思花在了那东西上头。
凤殊想了想,尝试着喊了喊,“梦梦?”
梦梦没有回答。
“鸿蒙?”
鸿蒙也没有回答。
“小绿?”
小绿也没有回答。
君临立刻道,“再叫小绿。”
“有反应吗?我怎么没有感应到?”
“快点叫。”
凤殊立刻又喊了一声,“小绿。小绿你要是在这里的话就应我一声。”
小绿依旧没有回答。
君临却抓住了她的手。
“发现没有?周围的绿色在浅浅地发生着变化。”
凤殊下意识地看向四周,“我怎么没有看出来?”
“要用精神力,一般的看当然看不出来。”
凤殊照做,这一次,终于发现了周围的绿色果然在发生着极为细微的变化。
“小绿,是你吗?”
绿色的波浪中,有一束柔光在极快地闪过。
“怎么一回事?这里是哪里?你没有办法回答我?”
柔光以更快地频率滑溜过去。
“它说什么?”
“没有。不像是小绿。小绿给我的气息不是这样的。”
要是小绿的话,她一早就认出来了。
“岁月果你吃了这么多,连小绿的气息你都不清楚?”
君临微微皱眉,“我当然清楚。就是因为太过清楚了,所以第一时间并没有想到小绿身上去,尽管这四周明显的绿色,理所当然会让我们联想到小绿的才对。”
“所以?
“所以真的有些奇怪,刚才有好几个瞬间都有那种细微的感觉,就好像,是熟悉的气息。”
“你确定是小绿?”
君临摇头,“不确定,但是一瞬间觉得有些像。”
凤殊再次看向四周,“小绿。如果是你的话,就闪一次。”
柔光果然闪了一次。
凤殊与君临对视一